他们这头战况正酣,卧室的门却在这时又被打开了。
池青烟手里抱着卷成一团的被单被套从里面走了出来。
池青焰余光瞥见,便借着擦汗顺带撩起额前的刘海,抬头看去,眼底的狂躁还没收起,就对上了路过的池青烟的眼睛,见人表情里有不加掩饰的餍足,就想到他率先自己一步,还故意在里面闹出动静给自己听,心里就是那个气。
他越气,下身就干得越狠,最后觉得这姿势不好使力,也不过瘾,便将阴茎用力拔了出来,将谢央南轻巧翻了个身,就再次对准那嗷嗷待哺的小口凶狠地捅了进去。
“啊!……”
这个姿势插得太深了,谢央南跪在沙发上,用着狗交的姿势承受昂扬坚挺的鸡巴,像要被捅穿了,后仰着头闭眼尖叫着,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然而一睁眼就看见池青烟站在自己面前,正平静地看着自己。
淫荡丑陋的样子又被看光了,这种事经历再多都无法坦然接受,谢央南被人吓得死死夹住了穴里存在感极强的鸡巴,表情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别看我了,别看了。”谢央南颤抖着,带着哭腔道。
“逼夹这么紧做什么?”池青焰狠狠地拍了下他的臀肉,溢出清脆的一声响,“这么喜欢被人看吗,被鸡巴操逼的样子。”
他说的话下流又情色,可这又极大地刺激了情欲的泛滥,谢央南哆哆嗦嗦地,只能被迫用这种面对池青烟的跪姿,受着池青焰强有力的奸淫,身体被撞得一挺一挺,穴里的水不受控制地随着抽插噗嗤噗嗤往外流,仿佛印证了池青焰的点明。
看着谢央南的羞窘躲避,池青烟不但没离开,反而还走近了两步,将手里的东西抖开了一些,露出上头湿了一块又一块的布料。
他装作正经模样,道,“央南,床单都被你刚才喷出的水弄湿了,我已经铺了新的,这些我拿去洗了吧?”
这种时候,故意说这种话,谢央南都快羞到想钻进沙发缝里了,咬着下唇胡乱地点着头,将红透了的脸使劲埋进沙发,怎么也不肯抬了。
池青烟这番话不仅刺激了谢央南,更是挑衅了池青焰,狠狠瞪着池青烟,见人说完就走,施施然地走到阳台的背影,心里实在气不过。
“就这么喜欢他,嗯?”池青焰像是喝了一大口醋,说出的话都是酸溜溜的,“宝宝,看我不干死你,让你流的水不比他多我是不会停的。”
话刚说完,身后的挺弄就更凶悍了,谢央南被撞得头昏眼花,腿根穴口也都麻了一片,心里哀苦地想,你们俩较劲,遭殃的却是我,真是没地方说理去。
也许是几天没做了,又是刚生完气闹完别扭,再加上池青烟有意无意的刺激,池青焰简直是干疯了,像只完全沦于性欲的野兽,把谢央南插得连跪着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嗓子喊得发哑,无助地趴在沙发上,两片臀肉里嵌着根深红的粗长阴茎,抽插间全是汁水喷溅与皮肉碰撞的声响,淫乱极了。
又是一个狠顶,谢央南尖叫着迎来了一波让人舒爽晕眩的高潮,小腹抽搐着,绞紧了穴里的鸡巴,体液溢出,身下的皮质沙发已经脏得不能看了。
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心跳声与呼吸声,身上也漫出一层细汗,热烘烘的,快要被男人的激情烤干了,谢央南感觉口腔又干又涩,刚想开口让他快些射,就感觉身体一轻,被男人给抱起来了。
池青焰箍着他的腰,让人站起来后,又把他的上半身给压了下去,谢央南只能勉强用手撑着沙发,踮着脚,逼里含着鸡巴的姿势挨操。
池青焰粗喘着,大汗淋漓,连掐红了谢央南的腰也顾不上了,用尽全力地挺胯,把鸡巴一下下往软烂的水逼里送,啪啪啪的声音都盖过了谢央南的呜咽声,激动起来还直接将人拎到最适合被插入的高度,脚尖都够不着地了。
谢央南这回是真哭了,下半身除了鸡巴再没了着力点,几近失衡的感觉让他上半身被撞得东倒西歪,可小逼却总是准确无误地吃下狰狞锐利的阴茎,
池青焰身上的青筋迸起,终于是临近高潮,“宝宝,老婆,都射给你,射你逼里!”
这快感来得霸道又汹涌,谢央南已经承受了几番高潮,这回又快被强行送上了顶峰,瞳孔涣散,全身颤抖着,只能凌乱地流着泪道,“老公,给我,给我……”
一下快过一下,火热的阴茎急速地在肉逼里摩擦,终于在最强劲的一顶后,痛痛快快地将精液尽数射进了软绵紧致的肉道深处,射得谢央南浑身痉挛,彻底脱了力。
有片刻失去神智,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是唇上的触感将他唤了回来,睁开眼,就看见池青焰略带歉意地小心亲着自己,像是做错了事,害怕被责骂,和刚才像要吃人的可怕模样实在相差甚远。
谢央南确实想骂脏话发泄发泄,可刚想说话,就见不知道在边上看了多久的池青烟走了过来,他像是要伸手来抱自己,可现在谢央南算是草木皆兵,无论他们做什么都觉得目的不纯。
勉强抬起绵软的脚,直接踩在了要靠近的池青烟的肩上,伸出手推开了还在不停骚扰自己的池青焰的脸,他声音细颤,却带着无形的分量。
“滚,都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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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二、生病
谢央南发烧了。
昨晚说让兄弟俩滚不是开玩笑,本来同意做也只是顺势而为,爽也爽够了,甜头也给足了,但这并不代表这事儿就这么结束了,尤其是想到自己因为愧疚歉意,不知做了多少弥补他们的事儿,割让了多少底线,刚消下去的火就又回扑了。
不过碍于他们的死皮赖脸,最终还是没赶走,退而求其次地没让任何一个人进主卧,自个儿抱着枕头睡得美滋滋的。
可无奈这几天的天气多变,原本热得踢了被子,下半夜就气温骤降,谢央南好不容易睡了个好觉,着了凉也不知道醒,直接导致第二天头昏昏沉沉,是听着越发急促的敲门声才艰难醒来的。
身体乏力得厉害,连下床都困难,谢央南扶着额好不容易去开了门,还没见到人就先没站稳往后倒了,不过还好没摔着,被池青焰眼疾手快地捞怀里了。
“怎么了?别吓我啊。”
池青焰着急忙慌地把人往床上带,看人脸红彤彤的,一摸额头,果然烫得不行。
“怎么一晚上就这样了。”池青焰紧紧皱起眉,果断地把人重新塞回被窝,然后去衣柜翻来翻去,“宝宝,醒醒,起来穿衣服了,我带你去医院。”
“嗯……”谢央南烧得神智都有些混沌了,听见有人说话下意识地应了,可说得什么却半点不清楚,等人似乎是在给自己套衣服,这才抬起脑袋轻晃,“请假……”
“知道知道。”池青焰无奈地回。
他刚帮忙把衣服穿到一半,出去买早餐的池青烟就回来了,听到池青焰在卧室里焦急地喊他,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立刻就扔下手里的东西拐了进去。
“哥,他发烧了,咱们得把他送医院去。”池青焰给他套完裤子,又拿起双袜子来给他穿,“你先去开车,我马上背他下去。”
池青烟见状也没多废话,眉头紧锁着,抄上车钥匙就出门下楼了。
早高峰路上有些堵,谅在外一向养气功夫十足的池青烟也狠按了好几下喇叭,等好不容易到了医院,池青烟急忙去排队挂号,池青焰搂着谢央南在一旁等着,看诊、开药、挂水,一连串下来谢央南是安稳瘫着打吊针了,倒是给兄弟俩吓得脸色煞白。
池青焰小心拂开谢央南额头被汗沾湿的刘海,叹了口气,“怎么烧得这么凶,直接9度了,吓死我了。”
手背上药液的凉意透过血管蔓延至小臂,让发晕的脑袋短暂找回了一丝清明,因为人凑得近,所以隐约听见了他说的话,谢央南虚弱地小声道,“我一般不生病,一生病就会挺严重的。”
说完他顿了顿,突然想到以前这么无微不至照顾自己的,还是未离世的父母,没想到自己熬着熬着,竟然又能重新得到这样的关怀。
缓缓掀起眼皮,看到了满脸担忧的池青焰,他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没事的,很快就好的。”随后又露出了苦恼愧疚的神色,“耽误你们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