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晏辞一把扛起她,三两步走到床边抱着她摔了进去。
“怎么?”他缓缓扫着盛南微惶恐的脸庞,埋头吻了吻那块光洁的脖子,“舍不得我走?”
“总是,总归...........”盛南微娇咻了几声,别过头小声道:“担心。”
白纱下是一对弹软的乳,两粒小巧豆蔻嫣红饱满,在触及湿唇时旋即就立了起来。
周晏辞反复吮着那颗玲珑肉珠,推起她只了净袜的腿,摸进裙底顺着肉缝来回戳滑。
盛南微忍着逐渐起的兴,气闷道:“夜里就要走了,还不安生歇着。”
话听着无情,可接住他落下的吻时,却动情至极。一双纤臂温柔缠缚着周晏辞,檀口张着让他塞进舌,腻颈高扬,任他深入缠绵。
椒乳在他炙热的手中绵软似水,黏着指缝不肯分开,而干燥的花穴已在撩惹中润泽瓮张,引得人往里探。
还剩不到一个时辰便要启程,周晏辞也来不及脱衣了,将硬胀的阳物从亵裤中拿出,扶着磨了几下穴口,便就着滑腻顶送进去。
严丝合缝的炙热交融,让二人皆是一阵畅快喟叹。
周晏辞紧紧抱住她,嗅咬她浑圆的肩头,胯下急不可耐地深顶抽起来。
那物硬得骇人,笔直贯穿软腔,厮磨得盛南微嘤嘤啼啼,双腿熟稔地夹住他的劲腰,臀也不由自主地轻摆慢晃。
又不是旷了许久没同房,可每次他都急躁得很,像是没尝过甜头的稚子,把着她往死里弄。
想到就快要分别,盛南微再羞赧也不推拒了,悄悄抬臀奉迎,攀着他的胳膊也环得紧紧的,怕他逃跑似的。
花穴被搓磨得汁水横流,周晏辞便不再收着力,挺腰撞打。他拽下盛南微的手,与之十指交扣,撑起身子蛮力抵入。
纱裙掀落在床侧,交接处的春光在敞亮烛火下一览无遗,那微肿的红肉大翻,羞涩又淫荡地吞着狰狞肉根,水泽黏腻的声响胜过世间动听音律,让人心神荡漾。
“母妃盼望着你能早日生个皇孙。”周晏辞沉喘着气息,勃发的阳具抽得极快,不管不顾似的凿开甬道往里送,“待我回京,其余的事都可放一放,先在你身上好好努力。”
盛南微遭不住这般力道,收紧五指在他手背上掐出道道白月牙,她放声娇吟,忘了该回什么话。
“无论男女,只要是你生的孩子,我都会请求父皇赐封。”周晏辞被她咬得腰眼爽颤,神识随之高亢不已,俯首啃咬她的胸脯,胯下狠戾嘴上温柔如月,“我会让我们的孩儿享尽前所未有的厚待。”
“南微。”觉察出她在颤抖,声调也碎了。周晏辞锁紧她,低低地唤她:“南微,赐我个圆满吧。”
那悍物频频磨着敏感处,盛南微丢了身子,攥紧身下锦被凄厉地叫出了声,她发了一头的汗,身下更是泥泞一片。
周晏辞抚上她汗津津的发鬓,轻吻掉她的战栗,胯下柔力缱绻地顶送,仿佛要把即将分别的苦楚在这一瞬弥补尽。
盛南微被他弄得昏昏沉沉,觉察出爽利肆起又要泄了,她推住周晏辞强健的臂膀,挪臀想躲,谁知道他着急追上来一下猛顶到宫门,顶得她花苞骤缩,激叫道:“啊!当不得了........真当不得了!暨白!”
周晏辞瞬时愣怔,她许久都未唤过他的表字了,裹着阳茎的肉褶紧得厉害,将他吸得一下没守住精关,汩汩泄进了她身子里。
她一动,周晏辞便搂得更紧,“别起,吃透了再起。”
盛南微迷蒙着,不知是何意,“吃什么?”
说完后便觉出热液从花缝中流出,她面色透红,打了他一掌嗔怪道:“已是太子了,怎还总是说这些荤话?”
周晏辞只笑,不再逗她。这番云雨就着一个姿势便透了力气,盛南微气喘咻咻,下身还插连着也顾不得了,埋进他怀里索要最后的温存。
尽管心力交瘁,她还是撑着虚软的身子送他到宫门。
周晏辞撩帘望着她,两人的手搭在窗框上交握摩挲,迟迟不舍松开。
眼看着她泪光隐隐又要伤心了,周晏辞摸了摸她微凉的脸颊,哄慰道:“回去吧,我会早些回来的。”
盛南微明白,若是她不先走,他就会耽搁下去。于是割下心,缓缓抽回手,一步三回头,每每都能看见凝在原地遥望着她的周晏辞,就像第一次分别时的场景。无论周遭如何瞬息万变,他总是会目送她先行。
0041 撞破阴谋
翌日晌午,松阳奉魏贵妃旨意入住东宫。
宫门两侧跪了一地的人迎接公主,松阳入宫后瞥到人群中装扮鲜亮的芹心,猜想这位便是那新收的通房丫头了,“姑娘请起吧,天气炎热又怀着身孕,无须多礼。”
芹心起身谢恩,“奴婢谢公主体恤。”
还算有礼,松阳也不多与之周旋,挽住盛南微往玄月殿走。
澜雀与玉蝉跟在一旁摇扇,穿过花园时,盛南微浅舒了一口气:“天儿越来越热了,近日我一点胃口都没有。”
松阳逗趣道:“以前也没看你胃口不好,可是有喜了?”
“怎会?”被她这么一说,盛南微想起周晏辞临行前哄她说的那些胡话,不免面红耳赤,“只是太热了,我这玄月殿外也没有树木遮蔽,每日都晒的慌。”
“这好办,回头我吩咐她们多给你挪些大树来。”松阳给澜雀使了个眼色要她将此事放心上,随后扶她进殿,“我四哥不在京中,我必须得照顾好你。”
两人落座后,挨着冰才终得舒缓下来,盛南微将酸梅饮递给她,似是神秘道:“松阳,我要与你说件事。”
她看了眼候在廊间的侍女,扬了点声量,“你们都下去吧,玉蝉和澜雀在此伺候,有事再进来禀报。”
遣走侍女后,盛南微这才坦白:“前些日,我与玉蝉闷得慌,出宫闲逛,在外碰见了芹心。”
闻言松阳变色,“当真?然后呢?”
回忆此事,盛南微困惑如初:“我们跟着她进了一家酒馆,只知她与一男子见了面,说了什么也没听到,但是行为举止异常奇怪。”
这个丫头的来历,松阳也有所耳闻,听得如此少不了讥讽一番:“早就听说她是青楼女子,进了东宫还如此胆大妄为?四哥知晓此事吗?”
说到周晏辞的反应,盛南微更加犹疑了,“说来也怪,暨白知晓此事后不声张也不责罚。”
松阳若有所思道:“芹心虽然只是通房丫鬟,但她怀着身孕也算半个主子,作为太子的女眷,何故会与陌生男子在外偷偷摸摸见面?”
盛南微轻蹙眉头,小声辩解道:“暨白三番五次说孩子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