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猛地掐住她两腮,拎起茶壶往她嘴里灌。

芹心剧烈挣扎着,心中大坍,被茶水呛得咳嗽不止,拼命咬牙想阻止春药下肚。

将她淋了个透彻后,周晏辞扬手摔碎了茶壶,如同地狱修罗神般蔑视着狼狈不堪的芹心,“把殿门都打开,让整个东宫都看看这个娼妇淫贱的嘴脸。”他厉声对柳烟殿的众人说道:“不许请御医,不许人进出伺候,宫门下锁。”

0039 要你就行了(h)

太子被下药一事禀报到玄月殿时,就成了太子中了毒。

盛南微着急忙慌地赶去怀德殿,掀帘看见周晏辞赤着上身躺在床上,似乎已然神志不清,闭着眼气喘沉沉。

她伸手一探,竟被他惊人的体温烫得指尖一颤。再看他浑身肌肤都泛出古怪的绯色,盛南微深感不妙,无措地贴上他被烧到扭曲的隽秀脸庞,着急喊道:“快宣御医!快!”

周晏辞深陷春药的重重折磨中,一抹冰凉的触感刺入混沌中时,他猛地睁开眼,仿佛要将眼前人霎时吸入熊熊燃烧的烈火中般,恶狠狠地锁住盛南微。

体内暴烈灼烧,身躯宛若干涸的空壳,三魂六魄都被烧成烟灰了。

混乱之际,他想要水把自己浇透,而盛南微就是那捧甘甜清泉,她好凉,凉得他舒服得心尖抽搐。

“殿下?”见他不语,只知道往掌心里拱。盛南微牢牢捧住他脑袋,急急地唤他:“周晏辞?你怎么样了?御医就快来了,就快了。”

“不要御医。”周晏辞的声音像是浸饱水的棉絮,含糊不清。他撩开水雾雾的眸子,那里面交杂着孩童般的无辜,还有令人心惊的,兽欲激化后的危险。

“要你就行了。”他猛地把住盛南微的胳膊,绝对的力量倾倒而下,将她猝不及防地翻覆进床榻。

溺水中的困兽听不清任何的声响,一心只有求生。

盛南微挣扎着,惊叫着。在他蛮力地撕扯开亵裙,头埋进裙底用滚烫唇舌侵犯私处时,尖叫骤然变了调,整个人形同砧板上扑腾的鱼,拼命扑打着要宰杀她的屠夫。

见状,跪了一圈又一圈的下人大惊失色,慌忙收拾起一地的狼藉作鸟兽散,一股脑退出殿外。

层层纱裙被耸动的脑袋顶得起起伏伏,底下那舌烫得骇人,挑开重重瓣瓣的庇护,直抵泉眼,进出吮吸得盛南微恼羞不已,“周晏辞...................周晏辞?周晏辞!”

她近乎崩溃的怒斥,换来的只是更汹涌的入侵。被情欲夺舍的周晏辞,只知从她身上汲取救命解药,其余的一概不管。

腿被死死钳着,压根逃脱不得,仿佛置身铜墙铁壁之中。身下命门融化在口舌间,颤巍巍地承受着一波波的快意。

那灵舌细细舔着里处褶皱,毫无章法地画圈戳弄敏感嫩肉,就像平日里他吃乳的浪荡法子,轻咬深吸,弄得盛南微羞愤至极。

那处怎能用嘴碰?她接受不了,推着他如松如木般的臂膀低泣道:“你怕是中了淫毒!怎么,这怎么使得!快,快些............啊!”

她要他快些推出去,谁知他作弄得更加恶劣,捧起她的腰臀,脑袋埋得更深了,舌头送进玉径里搅出一汪清涓。

盛南微顿觉不妙,哭闹着打他,可身体却不由自主,淅淅沥沥地泄进了他嘴里。

她瞠目结舌地望着身下缓缓退出的脑袋,周晏辞红着的双眼寒峭凛凛,占有意图在无声中鼓噪。

盛南微刚泄了身,混乱中捡起些神志想逃,软脚蟹似的往床边滚爬。

可只爬出半步,腰被猛地掐住,整个人瞬时成为瓮中之鳖,被周晏辞捉回身下。

她紧紧攥住帷幔不肯松手,在周晏辞疯兽般的撕扯中凄厉呼喊:“玉蝉!玉蝉!姑姑!来人啊!来人!啊!”

帷幔摇摇欲坠,被她扯落,将这方角落里无限膨热的燥气困住,而自己,也成了这固若金汤的城池里,束手就擒的鱼。

纱裙撕开,暴露出销魂玉体的那一刻,周晏辞胸中的情潮轰然炸开,四面八方地聚在腰眼处。

他瞠着血红的双眼,粗暴地将她腰腹抬成献祭的弧度,挺身用胀到发紫的阳具破开颤缩的穴口,不留余地地整根撞进。

盛南微猛地顿声,整个人像是被刀斧劈成了两半,以腰为界,下身痛麻到失去了一瞬的知觉,而上身却在无意识地战栗起伏。

终于进入那销魂窟,周晏辞大叹一口气,掐着她不堪一握的腰肢提起,狠戾地抽撞起来。

他硬得发疼,抽插间又被嫩肉吞磨得经脉酥痒,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折磨他,催促他疯狂去媾和,去发泄,去索取。

蓬勃嚣张的悍物在温柔水腔里狠顶猛抽,那股绝人的狠劲快要把她撞碎掐碎,再一块块吞入腹中,砭入骨髓。

盛南微惶恐至极,又无法自控空旷许久终得甘霖的爽快,伏在床头抽噎几声又娇吟几句,不愿不甘被他这般凌辱,又暗暗生出贪恋,反反复复撕扯她浑浊的神识。

被春药刺激的孽根憋涨得又粗又硬,劲腹击击抽打着浑圆臀肉。

黝黯烛火被绉纱帷幔染出靡丽的辉光,落在胴体之上泛出脂腻光华,污秽不堪的交合处都被蒙上了凌凌水光,红肿痛痒,淫贱无匹。

周晏辞把着她的娇臀往胯下扣,燥烈的欲求与快感在无止尽的释放中愈发地高亢。

平日里就遭不住他搓弄,这般强悍蛮干之下,盛南微痛哭着泄了。圆臀蠕缩抽搐,裹着硬物的肉褶失控地骤颤,层层绞住还在不要命往里顶的阳具,两股力量相斥又相融,撞出不可抵挡的爽利。

她高高扬起头颅,绉纱在泛白的指尖里拉出了丝。眼前摇曳的烛火仿佛烧成了滔天烈焰,烫得她浑身战栗,火星子噼里啪啦地灼着她。

她抻直了腰线,被攀顶的快意作弄得不成样子,花径律动个不停,余韵浪浪,春水潺潺。

周晏辞沉喘了一口气,似乎是被她咬爽快了,寻回了丝丝清明。

他抽出淌着水的腥红物件,翻过她酥软的身子,俯身再度挺进温柔乡时,低头舔吻掉她挂在脸上的泪珠。

盛南微已不知天南地北,盘缠住他炙热的肩颈,张唇含住了他湿滑的舌头。

而身下那道嘴,被撑到充血红肿,艰难地吞吐着阳物,汩汩流着清液。

周晏辞勾起她的膝盖窝,将她乖顺的双腿折起,令那嫣红肉穴大敞,毫无保留地整根撞进肉泉。

酸慰感刺得盛南微扭头飞泪,悄悄挺立的乳尖儿被撞得上下波晃,与自己的腿厮磨出折磨的痒意。

凿进颈口的那一霎疼爽,几乎把周晏辞给逼疯,他着了瘾似的,次次狠贯,专挑那块脆弱的软肉下手。

丝丝缕缕的微痛在逐渐窜起的快慰中不值一提,腿被压得发麻,知觉全都汇聚在腹腔,灭顶的快感浇下。盛南微胡乱地媚叫,指甲在周晏辞紧绷的臂膀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花户又缩起来了,周晏辞衔住她瓮动的嘴唇,凶狠地啪啪抽到了数十下大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