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个多月没有做,花穴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逼水失禁一样绞不住地向下流。楚然两边大腿内侧都又湿又热,完全不是淋浴水该有的温度。他捂着肚子喊慢点慢点,陆行舟的肉棍却仍然像要把他这个人捅穿一样,分寸多少还有一点,不过剩的不多了。

濡湿的发贴在额前和脸颊上,楚然被操得双眼模糊,浑身上下每块骨头都是软的。陆行舟阴茎迅猛地顶了十来分钟以后忽然埋在深处停下来,不过没有射,他歇歇而已,腿酸。

今晚这一通发泄简直急得要命,进来就是操,操得又快又狠,阴茎涨得连根部都是紫红色,阴囊鼓鼓囊囊地垂在下面。

陆行舟浑身一股毛躁气息。

“你下面咬得我好舒服。”他使劲嗅楚然身上的气味,感觉楚然跟以前又不同了,清甜里夹杂着奶香,好闻得勾走他的魂,“胸也舒服。”

说完他又恶劣地托住楚然的胸,这回双手并用,挤两下揉三下,轻一下重一下。清幽的月光从窗缝里照进来,正好打在楚然侧脸,陷入情欲的眼神迷离得像被牛奶搅浑的泉水。

“晚上我能喝么?”陆行舟手里的乳房一挤就流汁,白花花的嫩肉在指间晃动着。

楚然摇着头,自己伸手把乳房往外拨,一用力奶水就又喷出来。

陆行舟没忍住,掐着纤细的腰又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狠操。

楚然气若游丝,身体摇摇欲坠,灵魂飘去不知道什么地方,连握着杆子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身后那个吃错药的在后面换着角度操他,肉刃磨得快要起火,他被干得身体剧烈抖动,伸长脖子张着嘴呼吸,下体糟烂得像一滩泥。

哪儿都是肿的,阴唇是肿的,乳房是肿的,屁股也是肿的,就嘴唇还好好的。陆行舟可能还真的打算放他去吃饭,所以干得相当直接了当,每一下都狠狠碾过花心,迎着穴里喷出的水往深处冲。

做爱就该这样,陆行舟爽得阴茎生疼。接吻之流可以留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做,现在他身残志坚,迫不及待要一展雄风,治治这个叫他叔叔的人。

腥膻的体液气味满屋子乱蹿,氧气相当稀薄。楚然心脏猛烈跳动,喉咙里无意识地呻吟着,阴道里一径往下淌水。他感觉自己快被操烂了,每顶一次都被抛到云端,接着失重一般掉下来,最后被坚硬炽热的阴茎接住。

到后来陆行舟射精的时候他阴道剧烈收缩,抓着栏杆的十指用力到发白,细瘦的肩背不住战栗,低弱的呻吟声九曲十八弯,理智被滚烫的精液射得一点都不剩。

就这么毫无花样的一通狠操,他前面后面就一起高潮了,身体跟灵魂一起交待在陆行舟手里。

之前还想着面前要说爱不爱的问题,没想到见面先做爱。陆行舟看起来也不急,估计猜到他的答案了,晚几个小时问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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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

喘息跟呻吟断断续续,藤蔓一样爬上湿漉漉的墙,从四面八方侵袭脆弱的神经,情欲如浪翻涌。

陆行舟最后是被他夹射的。射完以后原地缓了一会儿,随后捡起拄拐,将他半搂半抱地弄出浴室。

幸亏浴室离房间不远,要不陆行舟的腿就真折了。楚然也知道陆行舟腿脚不方便,可实在是一步都走不动了,细长的腿一个劲地打哆嗦,下面有种想尿尿又尿不出的感觉,身体阵阵发虚。

那个雪窝一样坚实有力的胸膛又回到他身边,虽然还拄着拐,但单手就能把他搂起来。步子是比从前慢一些,不过一如既往的稳当。

窗帘外的天隐隐发亮,带着一种雪夜才有的通透。不用看,猜也能猜得到外面的画面。雪下了又停停了又下,水银一样的月光打在雪地上,明明很凉,但却让人心底清爽,毛孔都随之舒张。

楚然被稳稳放进柔软的蚕丝被里,被子盖住全是殷红掐痕的大腿和臀,只露出纤瘦的肩窝和细白的颈。

门关了又开,有人出去后又回来了。

迷迷糊糊不知道过了多久,旁边的床塌陷下去,来人把被子掀开睡在他旁边,接着揽过他的颈将他抱在怀里,从额角开始一路往下一直亲到胸脯,炙热的气息喷薄在皮肤上。

“唔……”楚然觉得压得慌。

亲他的人直接钻进被窝里,头埋到白软的乳肉里。他本能地往外推,结果对方含住乳头就开始吸,越吸越用力,到后来直接把半个乳房吞进嘴中。

又痒又麻的感觉从乳头往里延伸,他终于被弄醒了,胸前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谁的。

在他身上默默埋头苦干的当然是陆行舟。这人也不觉得热,被子完全盖在身上,人在被中低低粗喘。

“陆行舟……”楚然眼前蒙了一层湿润的水雾,身体推拒般往后缩,手却不由自主地覆上他的头顶。

陆行舟的头发像胡子一样硬,摸着微微有些扎手,发根还出了一层汗,荷尔蒙的气息从被子跟床之间的缝隙流窜出来。他的身体也很沉,大半压在楚然身上,胸腔里心脏的跳动格外清晰。

“起来,你很重。”

“不重。”陆行舟在被子里胡说八道。

黑暗中他把两只手伸到楚然胸上,张大手掌一紧一松地包着捏,大拇指不停地拨弄乳头。玩了一会儿后又松开手,改用湿热的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两圈下来乳尖马上颤巍巍地挺立。

“痒不痒。”他明知故问,含着不松口,嘴里吃出啧啧的响声。

楚然听不下去了,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大腿根并得很紧:“几点了?”

“八点。”

“该下楼吃饭了。”他手向下推陆行舟的下巴,想把人从自己胸上推下去,“别弄了。”

陆行舟纹丝不动,修长的十指包裹住水豆腐一样的乳房,先是频率极高地晃,晃完又开始大力地揉。

“早吃完了,我跟他们说你睡了。”

“吃完了?”楚然的两条胳膊无力地垂下去,手指尖攥着床单,人就这么平躺着予取予求,“我还没吃。”

不仅饿着肚子,他还被迫做了半天运动,到现在也没消停。

陆行舟挤奶挤得正上瘾,一开口声音黯哑:“刚才没把你喂饱?”分明已经是满脸餍足,行动上却还不知满足,嘴唇抿开右边乳头的小缝,牙齿挤进那道缝里轻轻刮刺,“怎么没奶了。”

能有就怪了,之前在浴室全被他挤完了。

“疼”楚然轻轻嘶了一声,两条腿拱起来,膝盖用力顶了他一下,“轻点。”

饱满圆润的乳房被大掌包住,从根部一路向上捋,捋到头也出不来汁。陆行舟不信邪,一只手挤进他腿间抠揉下面那张嘴,另一只手拢住乳肉含进嘴里用力吸吮,一副不喝到不罢休的架势。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怎么没奶了?”

“我哪知道。”才高潮过的湿穴一碰稀碎,楚然的腰难耐地扭动,腿缩起来向外蹬他,“把手拿出去……”

陆行舟头顶着被子略微抬起,被子里那股腥甜气味立马钻进两人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