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啊!”他被陆行舟这样掐着腰狠操子宫弄得魂不附体,坚硬滚烫的阴茎捣烂了淫水四溅的穴还不够,阴户还恬不知耻地反复擦撞着桌角,做出自慰一般的动作。这一刻他忘了什么仇恨什么未来,沉沦在陆行舟带给他的快感中爽得忘乎所以,高高地翘着满是黏液的屁股挨操,任由火热的性器在自己体内抽鞭子,双腿岔开像荡妇一样站在地上合不拢。
他甚至不敢低头看自己的下体,不敢面对这样疯狂的场景。自己会这么放浪究竟是因为双性的体质还是因为这个人是陆行舟,没有答案。或者他心里有答案,只是不肯说出来。
到后来他叫的声音实在太大,陆行舟不得不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一边肆意地把阴茎撞进子宫深处一边俯身低笑着亲他的侧脸,“小点声宝贝儿,你叫得临市都听见了。”
楚然果真赌气忍着不出声,额头埋在手背把脸藏起来,只留一个尖尖的下巴跟通红的耳朵在外面。陆行舟却又扳起他的下巴,强行把手指伸到嘴里让他含住,迫使他张着嘴剧烈喘息,兜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去。
“唔……嗯……陆行舟……陆行舟……”浪一样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也像只小船随着身后的顶弄而前后摇晃,楚然感觉陆行舟的每一次撞击都是卯足了劲来的,粗壮的阴茎抽打得他神魂颠倒。他有种会被身后这艘船抛下海的错觉,禁不住双手抬高去扒头顶的书架,腰却低低地塌下去,上半身简直弯成了一张弓。
啪啪的拍打声越来越急,陆行舟粗硬的下身死死抵在湿淋淋里的肉道里挞伐,精壮的胸肌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看上去尤为性感。他听着楚然一遍又一遍地叫自己的名字,声音黏乎乎的,调子高挑着,顶胯的动作也随之愈发激动,好几下都戳得子宫壁完全变形,收缩着咬紧了伞一样的冠头。他把人按着腰压在桌子上射了一子宫的精,阴茎抽出来的时候马眼还在吐出白浊,连带着黏稠的蜜液一起通通喷在了楚然臀缝里。
因为他顶得太狠,楚然整个人几乎是被迫岔开腿坐到了桌角上,阴道口剧烈收缩潮喷,已经射了两回的性器却再也吐不出东西了,只是戳在桌子上可怜地痉挛着。
陆行舟扳过他的脸来吻他,湿漉漉的唇贴着软唇低喘,“楚楚,给我生个孩子。”
高潮中的楚然失神地战栗着,湿透了的身体软倒在桌上不断喘息,盈润的双眼毫无焦距地微张,整个人散发着慵懒又清纯的情欲味道。
“好不好?”陆行舟以为他没听清,低头又在耳畔说了一遍。
刚才射到子宫里的精液还在顺着被操得向两边分开的阴唇淅沥沥往下淌,红肿胀大的肉蒂点缀在两瓣逼肉间向地板上滴着水,腿根不停地在抖。楚然竭力控制着发颤的身体,紧闭双眼默然许久,然后才把脸缓慢地变了个方向,侧向了另一边。
***
一番折腾后陆行舟将人打横抱回了自己的房间,擦洗干净又抱上了床。这一天下来又是开会又是见供应商又是跟楚然做爱,到了深夜他也已经累得很,关了灯很快熟睡。
墙上的时针滴答滴答地走着针,卧室里有轻浅的鼾声。墙外的月光轻薄地照在窗帘上,配着手工刺绣的水波纹图案更像是一片海。两人睡的床也像一艘带着他们驶入梦乡的帆船,无论外头怎么喧嚣回到这里都能给陆行舟带来极强的安全感,让他卸下面具,以最真实的样貌生活。
这一晚陆行舟梦见了楚然,梦见楚然放暑假想去公海钓大马林鱼,他们租了只船出海,钓上来的大马林鱼足有四米长,光剑嘴就有一米多,通体黑亮地横躺在甲板还在弹动粗壮的尾鳍,震得甲板微微晃动。
在这场梦进行的同时,身下的床也发出一阵极轻微的晃动。他的枕边人楚然在一片漆黑中无声无息地起身下床,赤脚穿过房间,走进隔音效果不弱的卫生间,从马桶水箱里拿出一个防水的盒子,从容不迫地吞下了其中一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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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86
8 医生
“是我,吃饭了么?”
午休时间,陆行舟坐在三米长的牛脊皮沙发上打电话,背部放松地后仰,左腿上架着的雕花皮鞋有条不紊地点着玻璃矮几边沿,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正要去。”电话那头是熟悉的声音,照例有些冷淡。
“一个人?”
“跟室友。”
“晚上上什么选修?”
“家庭心理治疗。”
陆行舟笑了笑:“很适合你。”
楚然已经没有耐心:“还有没有事,没事我挂了。”
“等等,”陆行舟截断他,语气温和,“明天是周末,想不想出海,培元的王总新买了艘游艇,打电话请我去坐第一趟。”
“他请的是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电话那头淡淡一笑:“他们人人都带家属,你想让我当孤家寡人?”
楚然不想再听这些话,只说了句“不去”便把电话挂了。他身边的同学拿肘碰他,好事地多嘴:“你家里人?”
听口气像是很关心他的人,连上什么课都问得事无巨细。
楚然把手机收进口袋里,无可无不可地回道:“只是一个认识的人。”
现在是他进大学的第三个月,主修心理学。跟无数刚摆脱父母管教的年轻人一样,比起吃米其林他更愿意跟同学吃食堂的配餐,宁愿早上七点半就去图书馆门口排队也不肯回家温习功课。陆行舟知道他正是新鲜的阶段,要当脱缰的野马也就随他去,只一条:不能在外面过夜,每晚都要回陆家别墅睡觉。
明明交了住宿的钱可又不在宿舍睡,起初大家以为他只是家离得近的本地生,后来同专业的人撞见过几次他在校门口上了一辆黑色劳斯莱斯,一时间流言纷纷,都猜他是个不愿显山露水的富家少爷公子哥,要是心理学学得不好四年后就得回家继承家业。
他对于这种事向来不分心在意,久而久之倒竖了个高冷的形象。
下午回到图书馆,同学帮忙占的位置还在,桌子上却多了杯咖啡,杯下压着张纸条,纸上一行钢笔小楷:“同学你好,我不小心把水洒在你电脑上了,已经及时擦净,如果你回来以后开机发现电脑故障请联系我,电话是xxxxxxxxxx。”
他伸手一摸,发现左边的键盘缝隙里还有少许残留的水渍,不过幸好开机不成问题。本来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四点多钟时一个背双肩包戴眼镜的斯文男生却气喘吁吁跑过来,轻拍了下他的肩膀。
“同学,打扰一下。”
他回过头去,下颌微微抬起看向面前的人,对方却在视线交汇的那一刻明显地怔愣。
“有什么事?”
男生猛地回神:“对、对不起同学,早上是我把水弄洒了,你的电脑有问题吗?”说完两只眼睛继续直勾勾地盯着楚然的脸,目光像胶水黏住了一样移不开。
楚然见他表情诚恳衣着朴素,镜片厚比啤酒瓶底,显然是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老实学生,电脑被泼的那一点不快也就消了,便淡淡道:“没什么问题。”
“那就好。”男生松了口气,犹豫片刻后坐在了旁边的空座,背包敞开边拿书边道,“全怪我粗心,写字的时候没注意碰倒了杯子。你一直没打电话来我又担心你是没看见,下了课赶紧就跑过来了。”
尽管他声音压得很低但噪音还是不小,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楚然皱了皱眉:“麻烦你安静一点。”
对方似乎也有点尴尬,闭嘴不说话了。楚然正要继续看书,余光却突然瞟到他拿出的那些厚书上,聚睛一看,几乎每一本都跟临床医学心血管疾病有关。再往地上的背包一撇,包上两枚不同年份的医大附属医院纪念徽章格外醒目,显然不是住院医师就是医生家属。
那男生出来得似乎很匆忙,拿完了书又找笔,忙得焦头烂额,一低头却有一支水笔递到了眼前,“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