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人后的失去,似乎格外疼痛难忍,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魂魄被切割成好多个部分,从自己的七窍里飞出,失落感笼罩他的世界,他的沧桑和脆弱,他难以启齿的情感,终究还是吞噬了他。
以至于眼前都是雾蒙蒙一片。
“你......哭了?”晏傀第一次见他在清醒状态下流泪,不是那种嚎啕大哭撒泼打滚,而是仰着面无声流泪。
萧凤抬手遮着自己的脸,用嘴呼吸着,他不想当着别人的面这样,可是忍不住,他太委屈了。
“我不知道我还能怎样做,我好不了了......”
心脏仿佛被狠狠揍了一拳,凹陷一大块。
晏傀用手帕抵着他的颧骨,将晶莹的泪水吸去,他怎么能因为自己的情绪而就此伤害萧凤。
他只是太害怕了,太害怕萧凤因为自己一时的不留意或者放松,就像在掌苍云天的悬崖一样,差一点,真的只差一点,他就会殒命山脚。
为此他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想要威胁萧凤留下。
但如果威胁真有用的话,恐怕已经有人比自己更早得到萧凤。
萧凤之所以是萧凤,就是因为他从不为任何人所停留。
“我本来以为,你是因为不想看到我才不肯吃东西。”
晏傀将他搂入怀中,用自己的衣服遮住他的泪颜。他一面为萧凤的崩溃而惊奇,一面为他的痛苦而感到忧郁。
他想自己难以自拔,不然为何要在这样的时机,在萧凤的泪眼边留下连串的吻。
身下的人愈是战栗,他愈是兴奋。
腹部的伤口仍在作痛。
他的手穿过萧凤衣襟,压着对方腋下的衣料按在床上。
呼吸滚烫,沿着萧凤的身体线条一路向下,直到腹下要害。
晏傀感受着右下腹部毒箭伤口处理后仍旧刺痛的感觉,用舌头舔过萧凤相同的位置。
舌苔摩擦肌肤,将那一片变得微微发红。
萧凤睁着眼,发出一点因为瘙痒而没咬住的声音。
受到此鼓舞,晏傀更加肆无忌惮地将手深入萧凤腿间,分开他的衣物,捏着因为身形削瘦而略显宽松的亵裤,露出笔直漂亮的一双腿来。晏傀望着眼前这具苍白的胴体,拨开他的衣服就像拨开洁白无瑕的牡丹花瓣,抽离出金黄妩媚的花蕊,低头便能嗅到情色的馥郁。
掰过萧凤紧咬下唇的嘴,他将自己的脸贴上去,唇舌相触,再度索取了一个深深的、情意绵绵的交吻。
抚摸着萧凤形状姣好饱满的一双卵丸,他把玩古董把手一样摩挲着这敏感的部位,手掌带着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搓萧凤的性器根部,直到将其刺激得充血、挺立。
他望着萧凤失神而显得懵懂天真的眼神,湿漉漉的眸子就像是他们从水里相拥着破出水面的那一刹那,他还以为自己看见了传说中摄人心魂的仙。
舌尖滑过殷红的下唇,咬着那瓣软肉,犬齿慢慢合起,直到口中感受到血腥气,他才餮足地对唇心渗出的血珠舔去。
目光慢慢描摹萧凤秾丽的五官,他将自己的下身贴在萧凤腿间,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被手握着上下撸动。萧凤鲜少受到他人抚慰,敏感得浑身潮红,无力抓着晏傀的手臂无助挣扎。
“不要......”他呻吟着仰头闭眼,唇红得像抹了口脂,呼吸带着气声,从喉咙里蜜一样流泻出来。
晏傀的手在他的身体作乱,一会将他高高抛起,捏着某处爽点反复刺激,一面又俯下身子,含住他的龟头,堵住那微微扩张的小孔,将他深深按进土地中,忸怩着体态,窘迫而仓惶地让他松口。
晏傀身上有种令人沉迷的药香味,越嗅闻越耽溺其中,萧凤真是爽到了,眼前都出现了五光十色的幻觉,汗水从脖子滑落,在身上如鱼鳞闪烁柔软的光。
晏傀好像掌握了所有挑逗萧凤的方法,让他成为自己手上的玩物,一勾一挑,皆是潮水拍岸的撼动。
萧凤被他抱起坐在怀中,面对面玩弄孽根。这是极为羞耻的动作,可是萧凤已经无暇害羞,就在晏傀反复无常的手法中缴械投降。
白精射了一股一股,喷涌在晏傀的身上。
萧凤趴在晏傀健壮的潮湿的肩膀上,感受自己臀瓣被打开,缓慢挺入硬物。
他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射精后痉挛的身体酸软无力,要或者不要对方都不会停下,他说什么都是一样的结果。
不如放纵一刻,将失落暂时遗忘。
第87章86 徘徊梦中(H)小
起初进入的非常艰难,晏傀的尺寸不小,他用手指配合阴茎,用许多软膏给萧凤做了润滑,才让那狭窄的入口稍微变大些,好吃进他的东西。
挺过最开始挤涩的部分,他感受到萧凤的后穴渐渐被他打开,到能够吞纳大半长度,便改挺胯慢动为抽送,在肉穴里大干起来。
从未有这样被滚烫包裹的感受,晏傀的头皮发麻,嘴角不住上扬,他握着萧凤窄腰,将青筋满布的巨物捅入软肉,咬得这样紧,像永远不会松口。
两人贴得很紧,不论是什么体位,都像腹中双生子一般手牵手形影交合。晏傀舍不得让他得到自由的空气,萧凤则是丢了魂,只有受人摆弄的命运。
他们半躺在木桌上交合,桌子晃荡着不知廉耻,萧凤两条腿无力地挂在晏傀腰间,被顶得肩膀耸动,晏傀贪婪地汲取萧凤口中的氧气,观赏他的白凤摊开翅羽如溺水般抬头,从软唇里吐出一点红舌。
桌上、墙边、床上,到处都是他们荒淫的痕迹。
连着萧凤的身上,都布满星点吻痕,傲放雪中的红梅,妖冶惑人。
萧凤觉得,自己要被干死在晏傀胯下。他就像一条没有脸面的狗,被拎着胯不断抽插着,穴肉都外翻一点,仿佛勾引对方的是他,挽留对方的也是他。
一滩烂泥被反复堆起又打散,他抓着身下衣料,长长地舒出一口浊气。
上身与下身像是分离开来,心在摇摇欲坠,身体却成了被拧紧的布巾,体液从深处慢慢流出。
热潮难却,一念极乐一念地狱。
当他发现自己适应了阳具在身体里射精又慢慢膨胀的感觉后,突然有什么崩塌了。
汗湿被褥,萧凤张着嘴,被晏傀渡入一口口甘甜清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