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常识,曲池也明白这代表着什么。他脸上一红,问说:“是这些吗?”
因为太热,白瞬已经把西装外套脱掉了,衬衫扣子也解了两粒,露出小半形状漂亮的胸肌。他鼻息粗重,简短地回答:“对。”嗓音也略带沙哑。
曲池后知后觉地对要发生的事感到紧张了,他把东西递给白瞬,白瞬却只接了润滑液,避孕套掉在床单上。这好像是无心之举,毕竟白瞬没精力管那么多了,曲池想要再代他拿起来,却再次被白瞬压在了床上,手也在离避孕套一寸之遥的地方停住了。
“小池……”富有磁性的声音听得曲池耳膜酥麻。他情不自禁地回答:“嗯……”
“帮帮我……”白瞬还是这句话,曲池几乎从中听出了撒娇的味道。
有性欲的哥哥,对性欲如此急迫的哥哥,曲池被迷了心智,不由自主地想起来上次哥哥帮晨勃的他抚慰的时刻。那时候的他意乱情迷,哥哥游刃有余,现在他们的状态反了过来,能够帮哥哥纾解的只有他了。
他还欠着一次呢。
曲池主动把手往下伸,脸颊不可避免地发烫起来。他摸到顶起一块的西装裤,热度令人咂舌,他做了一秒钟心理准备,又把手缩回来一点,开始帮白瞬解皮带。
说起来,哥哥脱了衣服,解了扣子,却没有碰裤子,是不是也有些脸皮薄呢……
曲池甚至产生了一点怜爱,白瞬亲吻他的脸颊,嘴唇游移到他的唇上,他则主动舔了回去,回应,或者说是鼓励哥哥在自己身上寻求亲密。
他们接过几次吻了,曲池对此已经不再陌生,足以应对白瞬的攻势。他们唇舌交缠,曲池手上不停,解开抽掉了皮带,又解开裤头,将手往里面伸去。欲望也是能传染人的东西,曲池都想不起来害羞了,也记不得要矜持。但手指摸到裆间那个蓬勃挺立着的性器时,他还是停滞了一瞬。
可能用震惊来形容他的心情更恰当,虽然心里知道哥哥什么都是最好的,但他从没想过哥哥的性器也会这么……
这么大,这么硬,这么烫……
“吓到你了?”白瞬磨着他的嘴唇问他,话里还有一点愧疚的意思。
曲池点点头,又很快摇头,鼓起勇气挑起那已经被绷得极紧的布料,握住那硬挺的肉柱:“我帮哥哥……”
他还欠一次,当然想像上次哥哥帮自己手淫那样,用手让白瞬达到高潮。但很可惜,他在这方面缺乏经验,第一次碰到哥哥的这根东西又有些手忙脚乱,撸动了一会儿,白瞬却丝毫没有要发泄的意思,还闭起了眼睛,一副忍得十分辛苦的模样。
曲池又不好意思地慢下了动作,小声问:“这样是不是……没什么用……”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白瞬也没有完全被情欲支配理智,还保留着对他的疼爱和体贴。他深重地吸气呼气,亲亲曲池的脸,说:“不怪你。”又问,“可以换一种方法吗?”
曲池连忙点头,不敢再拖后腿了。白瞬让他转过去趴着,他乖乖照做,下一瞬间,白瞬动手脱掉了他的裤子,倾身压了上来。
他看不到哥哥的脸,心中自然而然产生些许慌乱,但他没有挣扎,感受哥哥气息的再次覆盖。白瞬的吐气声落在他的耳畔,连同他的耳朵都燃了起来。一只手带着冰凉的液体碰到了他的大腿内侧,曲池被冰得浑身一震,白瞬安抚说:“别动。”他这才又安分地伏下头,闷声叫:“哥哥……”
湿黏黏的液体只被抹在了他的两条大腿内侧,没再碰其他地方。白瞬对他说:“夹紧腿。”他服从了安排,紧接着,那根勃起的粗大性器插进了他的腿间。
这怪异的触感从尾椎传向脊椎,令他呼吸抽紧,两眼睁大。热度飞快地从那相接处扩向了全身,曲池埋着头,感受到白瞬缓缓在他腿间抽插起来。大腿间本就是皮肤细嫩的地方,那柱身起伏不平,纵使性器裹上了润滑的液体,摩擦感也还是十分鲜明。
白瞬没有再说话,只留下粗重的喘息声在他耳边,蛊惑他的心智。曲池不住地吞咽起唾液来,其实他对于性爱也不是完全没有准备的,刚才他也以为哥哥会对他做那种事情,但是哥哥选择了腿交,他这才想到原来还可以这样做。
他开始低声地呻吟起来,可能是那个地方产生的摩擦感太陌生了,白瞬的速度快一些,他就会随之发出一点往常不会有的声音,很细,很软,很像招人欺负的样子。但白瞬没有过分地欺负他,反而亲了亲他的耳朵,用牙齿轻磨,说:“小池真好……”
这是对他的表扬,也是对他的感谢。曲池用很小的幅度摇头,好像是在回应这是自己应该做的。
“可以夹得更紧一些吗?”白瞬会这样征求他的意见,但没过多久,又犹嫌不足地告诉他,“小池,我会重一点,可以吗?”
曲池当然是全盘应允,这对他来说都是很简单可以做到、可以接受的事情,尽管经过这么久的腿交,他的两腿内侧皮肤已经被磨得有点疼了,腿也发酸。
白瞬在他的腿间抽插,插得他两腿之间一片通红,湿漉漉的液体不断地往膝盖那儿流。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瞬又把他的腰抬得更高,方便进出,上半身也就随之压得更重,每一次狠插而入的时候,都会顶得他的脸更深埋进被子里。这不是哥哥想做的,所以曲池很谅解,没有半点反抗。只不过脸在被子里闷久了,他开始氧气不足,呼吸不顺畅,丧失本就少得可怜的思考能力。
他只能感受到白瞬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的抽插也都越发地狠,他的腿根像是要被磨破了一样火辣辣地疼起来。忽然之间,一道微凉的液体射在了他的腿根,连着射了好多秒,曲池被激得瑟缩起来,好一会儿才晕乎乎地想,这是不是代表要结束了?
事与愿违,白瞬抱着他喘了一会儿气,那刚刚发泄过不久的性器又再度硬了起来。药效还没有过去,曲池又想,那还要再来一次。
没事,这个很简单,他只要夹着腿让哥哥插就可以了,没什么难的……
在思绪模糊的身体摇晃中,曲池连对情况的判断力也丧失了,他没有对白瞬抚摸他大腿的手提起警惕心,也没有听懂白瞬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的“不够”,甚至白瞬说:“我可以更进一步吗?”他还按照习惯点了头,表示同意。
于是那只湿黏黏的、带着润滑液的手一路摸上了他的臀部,手指沿着他的臀缝,寻向两股之间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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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1.
与一直以来的温柔沉稳不同,白瞬扩张的动作带着些许急躁,急躁到了有点儿莽撞的地步。他的手指探到那个从未被进入过的小口,没有丝毫犹豫地钻了进去,曲池被这奇异的异物感激得弓起背来,他就强硬地压下,将手指更往里面伸。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曲池开始觉得有点疼,头皮发麻,从枕头里发出稀里糊涂的呻吟声。白瞬察觉到他的不适,亲吻他的耳朵,沙哑着声音对他说:“忍忍……”
曲池在忍了,但是他忍不住,那个地方被进入的感受太奇怪了,他不自觉地摇了摇屁股,眼里分泌出泪水,浸湿了枕头。他叫:“哥哥。”又小小声地说,“疼……”但白瞬没有停下动作,手指仍然那个地方开拓着,润滑液在这微小的动作间被挤出滋滋声。
经常被纵容的孩子被忽视的时候,总是会感到委屈,但曲池又安慰自己,毕竟是他答应哥哥可以更进一步的,他没有理由现在再来委屈。他还是尽力忍住了,接受被扩张的怪异感觉。忽然之间,那灵巧的手指似乎触到什么开关,曲池只觉得后腰一阵软麻,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两腿发抖,跪都跪不住,几乎要整个人伏到床上去。
他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突如其来的快感打得他措手不及,转眼之间就已经走遍了他的全身,让他使不上力。
“啊啊,呜……”他发出软弱的呻吟声,用以宣泄自己对这快感的不解。这没有起到一点作用,他连手指也发起抖来,呼吸都在颤动。后方的手指坏心眼地按住了他的开关,数不胜数的庞大快感奔涌而出,把他的大脑冲刷得一干二净。
曲池最终还是软倒在了被子上,他没法靠自己的力气再做出一点动作。太舒服了,他什么都没法想,强烈的快感持续不断地攻击着他的神智。白瞬松了手,将他翻过来时,就看见他两眼湿润,眼中一片空茫,嘴唇微张着,透着水润的红。
他长得很秀气,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单纯干净男孩,但这样的一张脸现在染着情欲的绯色,对白瞬而言,这才是真正的春药,最难以抵御的诱惑。白瞬低下头去,咬住他的嘴唇,将他的大腿抬起来,露出腿间那个湿润的小洞。它没有扩张充分,还青涩害羞地收缩着,但白瞬已经不想再忍下去了。
毕竟他是真的吃了药,药效之下,过分一点也无可厚非。
粗大的前端顶住了那半合着的小穴穴口,曲池泪眼蒙眬地仰望他,像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又像是纵容他做的任何事情。
这两者并不矛盾,曲池就是会接受他,哪怕根本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瞬的手抬高他的腿,挺腰,将自己那胀得可怕的肉棒往那狭窄的小洞里推去,带着迫切的性欲,和膨胀的占有欲。
疼。没有扩张充分就接受插入,这痛感让他感到害怕。曲池身子哆嗦起来,疼得眼泪都过量分泌了,完全模糊他的视线。视线的模糊导致了思维的模糊,白瞬从来没有做过让他这么疼的事情,他模糊地产生了些许白瞬很陌生的错觉。
他带着惊慌地叫“哥哥”,妄图以此换来一点儿疼爱,冲淡自己的疼痛。但是没有效果,因为白瞬听了他的话插得更深了,那根硬热的肉棒蛮横地辟开窄小甬道,一直向最深处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