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 / 1)

就算他正在安雅的身体里,阿克塞斯还是觉得心里的某一处是无力、缺失、空白的。

安雅还是摇头,像只脆弱的小兽完全俯进自己丈夫的怀里,头顶往他掌心蹭:

“阿克塞斯……阿克塞斯……哥哥……”

阿克塞斯的瞳孔猛颤,心里有根弦被这声怯弱依赖的称呼给狠狠揪住。

又来了。脑海里有道清醒的声音这么说。她又来了,知道惹他生气不道歉不反省,而是故意这样喊他,想让他心软想让他昏头。

可是……

他真的好久没听到安雅叫他哥哥了。

瓶瓶罐罐摔了满地,安雅被压在梳妆台上,嘴唇被拨开,大拇指伸进来压在舌尖上,她乖巧含住舔吮,眼睛湿润盯视阿克塞斯。

阿克塞斯的一只手撑着镜面,壮实完美如雕塑的身躯完全笼罩她,似乎轻易就能折断安雅。

但是,强弱在眼神里扭转,示弱的妻子眼里淌着深不见底的幽光,强壮的丈夫眼里痴恋在疯长。

整个梳妆台都震动起来,桌脚有节奏地敲击地板,镜子上印着汗渍,男女的喘息呼着白气忽闪忽退

安雅的双腿被折起,脚趾蜷缩垫在圆润的桌缘,阿克塞斯的一只脚踩上被踢到一边的梳妆凳。

相连的地方黏糊糊淫丝缠绕,一下合一下分,绞紧抽插,两个人的呻吟都糊在一起分不清。

阿克塞斯猛抽出性器,跪下身掰起安雅的大腿埋了进去,湿滑灵活的舌头像条蛇滑行过泥泞,安雅一直踢腿,又被他强捉住脚踝,脚尖只能无助地在空中晃。

“阿克塞斯!不要……不要再舔那里了……啊,不要,不要吃那里……会死的……”

她的求饶只让阿克塞斯胯下的巨根热气暴涨,点头弹动,前精渗出垂成银丝。

阿克塞斯又被喷了一脸的湿液,安雅歪着身子,久久才可怜道:

“阿克塞斯,屁股好疼,我想回床上……”

“好。”安雅此刻说要星星,阿克塞斯都会摘给她。

阿克塞斯捧起安雅时,掌心向上随手一挥,掉地的瓶子盒子瞬间回归原位,重新摆放得整整齐齐。

包括一面小镜子,刚好正对着床的方向。

盘缠镜面的繁复花叶纹路,正藏着一对对不易察觉的眼睛。

恰好此时,另一个有着同样花纹的镜子从抽屉里被人取出。

半夜1点,赛恩依然辗转反侧。

室友睡得很熟,打呼声在一张张的帷幔后此起彼伏,他蹑手蹑脚下了床,做贼似的从自己的床头柜拿出某个东西抱在怀里,猫着腰冲进厕所里。

就看一眼。他在心里小小声说。或许夫人把镜子丢在抽屉里,他只能看到木头花纹。

随意把头发绑成马尾,赛恩坐在马桶上,小声唸出咒语,镜面开始旋起浓雾。

等到雾气散开,他眯眼看清楚镜中画面时,顿时被吓得一激灵,身子往后弹起撞到水箱,瓷砖碰撞的声响在寂静室内格外刺耳。

赛恩整个身子都不敢动弹,明知道自己并没有开启声音互通的咒语,但他还是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镜子里,栗木色地板,柔软熊皮地毯,散了一地的衣服,幽暗微明的烛火,酒红色的大床上,一对男女正在做爱。

赛恩只能看到男人宽大的背,湿掉的银发缠绕住隆起的肌肉线,一滴热汗从脊柱往下滑,溜过深刻的腰窝,直流进结实有力的臀缝。

他站在床边,双手正捉着女人的脚踝,脚趾朝下,明显前面还跪着一个人。

赛恩的脑海立刻浮现画面,那一头古典优雅的黑髮凌乱披散在白色床单,像蛛丝像海藻的淫靡画面。

臀肌一缩一张,撞击的每一下都重而有力。原本雪白无一丝血色的脚趾已浮出淡淡的嫩肉色,是情欲的肉色,只能在男人的掌心里可怜无助地晃。

赛恩的心脏跳得飞快,他认得出那对女人的脚,甚至看着那双脚的动作,脑海里都能浮现出相对应的呻吟。

绷紧的时候,是她还在忍耐。突然颤动,是她受不了了,呻吟也在嘴角泄出。乱踢时,是她在求饶或是也陷了进去,求他快一点给她。

如果突然僵直不动,松开了也是瘫在床上抽搐,就代表她高潮了。

就像现在,搁在床缘微微颤抖,男人松开了她的脚,似乎改为握住她圆滑的臀部或扁细的腰,微微昂头也不动了。

细秀的脚踝上,不止一个抓痕。

赛恩知道他在干嘛,他在感受着夫人高潮时花穴近似吞咽的绞紧。

有千百条小舌在吮柱肉身,有温热的汁水从深处涌出包围住自己,每一次都舒服得赛恩脑袋空白一片,灵魂冲上云霄。

他总会忍不住射出来,放开喉咙发出怪声,乱叫着喊夫人喊老师,或是干脆喊她名字,说自己快要疯掉了,自己快死了,想和夫人一起死去,一起埋葬在同一个墓穴,血肉腐化缠成一团,如果烧成骨灰也要烧在一起,撒进森林撒进大海,每一滴血每一粒灰尘都不能和她分开。

那是精虫上脑时的胡话?还是借着胡话说出的愿望?

可是现在,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正在和那个人缠绵不休,这个男人才是会和她葬在一起的人,他们的名字会并列,永远刻在墓碑上,画像也会并肩,永远挂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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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码字超难产,大纲怎么写都不太对,突然好想写现代无脑肉文,那种不用过脑子的纯肉文。

0060 第五十七章 弱点(H、女口男警告)

赛恩应该要生气,应该要难过,可眼睛盯着镜子根本移不开,混沌的脑袋里只冒出一个想法。

校长也会叫吗?

鬼迷心窍般,赛恩屏住呼吸,唸起了声音互通的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