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会很舒服的。”墨菲伏下身温柔吻\CYZL\了吻\CYZL\她,他全身温度很高,烧伤的崎岖皮肤像喷涌的火山,另一半光滑的肌肤像夏季水泽,湿润潮热,两种触感交织彻底笼住安雅。
他握住性器贴住花缝重重擦过,那滚烫的热意烫得安雅的脚尖绷紧,屁股却忍不住翘高,想要跟那肉物贴得更近,花缝愈发湿了,想吸住肉柱深深陷入。
她才想放开双腿盘上墨菲的腰,墨菲有些凶狠地咬住她的唇,语气微微冷:
“手抓住腿,不要放。”
安雅一下不敢乱动,手指完全陷入滑腻的大腿肉,呼出的鼻息急促喷洒在墨菲的脸上,想让他感知到她身体羞于启齿的饥渴。
墨菲当然知道,可他完全不急,握住性器重重拍打花缝溅起爱液,龟头顶着肿胀花蒂画圈似的弄,又或者插进去一点点又故意让龟头擦过肉壁弹出。
每一下都搞得安雅又爽又痒,大腿已经彻底软麻,
终于在她的眼角都是泌出的泪花时,墨菲插了进去松开手,撑在安雅脸的两边,任由性器被紧窄湿热地吸住陷入吞没。
身体被填满时,酥麻像电流窜过全身,安雅的神经彻底涣散,张嘴含住墨菲的嘴唇,舌头也钻了进去和他的缠在一起。
上下都被安雅的温热包裹住,一丝愉悦浮现在他的脸上,半俊美半丑陋的面目被那丝快感渲染得诡异,直至五官扭曲的癫狂。
“安儿安儿安儿。”
他抱住安雅疯狂低喃,可身体还是很克制,没有马上激烈动作,而是顶着安雅最柔嫩的深处开始摇胯顶弄。
他知道安雅喜欢这里被刺激,每一下的力度都不重但很深,顶得安雅的身体猛颤,手松开了大腿,转而紧紧揽住墨菲的臂膀,像在捉住浮木好让自己别彻底沉沦。
她的腰忍不住开始扭起来,温热的爱液在泛滥溢出,浇灌肉柱,舒服得墨菲都呻吟出来,紧抱着安雅热吻\CYZL\。
被地狱之火灼烧的肉体,在和安雅的交媾里得到另一种更为紊乱疯狂的忘情愉悦。
抽插开始不温柔,腰部每一下都是重重的摆动,胯部撞击每一下都是带着体液交缠的啪啪作响。
安雅应该要受不了这种野蛮的节奏,可她渴太久了,墨菲今夜越粗鲁,她反而越兴奋,喉咙溢出带着可怜呜咽的低声浪叫。
一下喊着墨菲的名,说着自己好舒服,要被他弄死了;一下又说不出话,只能迎合墨菲抽插的频率,和他一起喘息呻吟。
那面大镜子在月光下依然诚实地反映一切,紫藤花瓣在凋零,结实的大床在摇,男人的双腿曲张深陷床铺,女人的双腿在半空摇晃,叠在一起的肉体,一个在猛烈打桩,一个在汁水四溅。
有时男人会停下,他在受伤后体力大不如前,身体比一般人还虚弱,肩胛骨突出的瘦弱脊背都是湿汗,喘息着起伏不定。
“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他的语气疲软可怜,满怀愧疚和自我厌恶。
女人会抱住他,吻\CYZL\着他轻声安慰,双腿架在他的大腿处,自己不断顶起屁股扭起腰,继续在男人身下淫乱地吞吐摩擦性器。
这下轮到男人变成蛛网上的小虫被束缚着吞噬,全身骨头都几乎融化被她吸住,两个人的气息缠在一起,浓郁弥漫整个室内。
很快,他就会被勾得又再重重摆胯,黏黏腻腻的情话听不清,床又开始摇。
身体状况不容许他射太多次,但男人多的是花样让心爱的人快乐。
硬忍下射精冲动,在她高潮后抽出性器,俯身在她双腿间舔弄艳红小穴,逼得还在高潮余韵的女人哭喊着,双腿绷直又一次潮吹,爱液喷得他满嘴都是。
用硬邦邦的性器拍打她的双乳,龟头吐着前精碾压乳头湿嗒嗒,再哄着她自己用手夹住双乳,肉柱在乳缝中一进一出,享受着乳肉滑腻的挤压。
然后又再舔过她全身的肌肤,一路舔到双腿间,让她跪在床上,扒开柔嫩的屁股完全把脸埋进去,他的舌头跟耳朵一样,比一般人还长还尖,舌尖能灵活逗弄阴蒂,也能钻进里面扫过舒服的地方,嘴唇张开磨蹭花唇,像在接吻\CYZL\。
舔得她像奶油融化,枕头上都是她无法控制流出来的眼泪和唾液,让室内都是她的味道。
或者他干脆就自己躺在床上,抬起下身,双腿朝天张开让女人捉住他的脚踝,坐在他的屁股上扭腰吃他,用这种荒淫的体位满足她的征服欲,让她享受坐奸男人的快感,让她再一次清楚感知到,他完全臣服于她。
这个体位,让墨菲在今夜第一次射精。可安雅还是没停止,依然坐在他屁股上不断榨着他。
真愉悦。墨菲晕乎乎地任身子被夹在女人和床铺间不断晃动。如此愉悦的夜晚,真想永远继续下去,不要停止。
安雅醒来得很晚,时间已临近中午,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身上昨晚被掐出来或吸吮出的乌青吻\CYZL\痕都已经消失不见,皮肤上还残存着金盏花的香气,那是消痕药膏的主要材料。
她随意披起外袍下床,掀开帘幔,天花板的紫藤萝已经枯萎殆尽,大桌上摆放着好几个瓶子,火焰刚刚熄灭,坩埚里的魔药已经被喝光,空中还残存着一丝草蛉虫和流液草的味道 ? 。
有个人背对着安雅,靠在桌前喘着大气,手边有个被碰倒的杯子,里面空无一物。
金髮滚滚变长,那人现在是墨莉了。
安雅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墨莉,一如既往,她想用微不足道的体温温暖这个人。
一点点也好,只要能缓解这个人皮肤骨骼融化再重组的痛苦,只要能缓解在这个人身体里日夜翻涌的地狱之火,只要能让他不那么难受一点点,就实在是太好了。
久久,墨莉拍了拍她圈在腰间的手,有些沙哑的声音温柔地说:
“走吧,安儿,我们去放生那只蝴蝶。”
她们装戴好衣服、披风和靴子,一起手牵手走出城堡,大家都去看魁地奇比赛了,整座学院只剩下她们。
在堆满积雪的白色花园里漫步许久,安雅才选中一棵高山杨的小树洞。
墨莉打开罐子,蝴蝶悠悠飞出,颤颤巍巍飞进树洞里,它即将在这里冬眠,等待天气转暖。
“希望它能撑到下一次的春天。”安雅看着那个树洞,心里难以自抑泛起浓墨的哀伤。
北地还没到最寒冷的时候,脆弱的生命未必能挨过北地的严冬。
“它会的。”
墨莉牵住她的手,仰望天空的那双碧眼盈满宝石似的光泽,浮漫着一丝忧伤的坚定,坚定相信着生命的坚韧。
“它没死在昨夜,就一定能活到明天。”
安雅不知觉回握墨莉的手,也同她一起仰头,恰好一束阳光破开叠叠云层,屋顶的落雪石像、彩绘玻璃的午睡仙女、枯树上的冰凌,都落了一层寂静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