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过头晕目眩的那波麻意,安雅侧过头,才刚说句慢一点,下巴就被掐住,阿克塞斯的吻\CYZL\霸道落下。
“有慢一点的必要吗?这里已经没其他人了。”
放开时,阿克塞斯的舌尖恋恋不舍描过安雅红润的唇。他轻咬她的脸颊,哼着热气反驳,他还对上次偷摸做爱的事有所芥蒂。
安雅不敢跟他对视,扭头挣脱,又把脸埋进床单。
她无声的反抗引来阿克塞斯的不满。他直起身,掐住女人细软的腰。
雪丘似的臀部间,暴涨的肉柱牵着淫丝,一点一点往外抽,让她清晰感受盘绕的血筋如何刮过抖颤的媚肉,那些舒服的地方还没来得及空虚发痒,那根东西又再狠狠撞入,凶悍塞满濡热的穴。
巨大的快意像气泡急速翻涌,从脊椎尾爽到头皮,安雅抬起头,呻吟才要脱口而出,阿克塞斯的大掌从后捂住她的嘴。
不是不想叫吗,那就别叫了。
勉强挂在身上的浴袍被强扯到腰间,赤裸的后背被男人健硕的胸腹压住,腿弯也被他粗壮蛮横的大腿顶住,在床上大大分开。
安雅无法喊无法动,情热和爽意闷在体内烧成大火,阿克塞斯胸腹的热汗滴在背部肌肤,最细微的肌肉纹理都在被熔岩浇灌。
枕头掉在地上,白得发光的手臂悬在床沿摇摇晃晃。
突然间,安雅像条活鱼一样挣扎起来,被捂住的脸一直摇,小腿翘起乱踢,就连里面都一下绞紧抽搐,层层叠叠,缠得阿克塞斯浑身酥麻,下腹部的青筋都暴起。
“你又不乖了。”
还空着的另一只手压住她湿汗发腻的肩,臀丘紧缩往内钻,肉撞肉的,把缠上来的内壁重重碾开,碾松碾软,碾到汁水四溢。
安雅的每根汗毛都在颤,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全流进捂住脸庞的手掌里,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阿克塞斯侵入、裹住、占有。
除了,挂在床外的那双手。
阿克塞斯不知道,这间房其实还藏着一个幽灵。
那个幽灵在吃着她的手指。
----
这几天有点倒霉,我姐说是我刘海太长太厚,遮蔽了我的运势,让我别起刘海,有点想迷信了。
0144 第一百三十一章 藏了什么好吃的(阿H)
拇指到尾指,左手到右手,都被含进嘴里吸吮、舔湿,那颗硬糖搔过柔软的指腹,又绕向轻薄皮肉裹住的指节。
安雅自然知道是谁,可她看不到人,只能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捉住,手指被咬住、被拉扯,逐渐潮湿,指缝粘哒哒的都是唾液。
这彷佛正被蚂蚁或蛇啃食的阴冷,一路从手臂爬上脸部,吓得她身子哆嗦。
她很害怕,害怕被吃掉,害怕被发现。
阿克塞斯以为她终于臣服,不断吻\CYZL\过她的后颈,强悍耸动的腰腹慢了下来,扭得绵密深入,顶在最深处磨软磨酥,搅得水穴一塌糊涂。
还要在她耳边说情话,夸她是乖女孩、夸她很可爱,耳根被吐出的热气和鼻音搅成一滩泥。
那条蛇也爬到掌心,舔得她发痒,又蹭了蹭,安雅很快就意识到,磨过手掌的浮凸触感是那张精致年轻的脸蛋。
他现在是什么姿势?是正跪在床边,眼巴巴看着他们做爱吗?而他只能像流浪狗饥饿难耐,不舍得一口吃完般吻\CYZL\她的手指,轻柔蹭过手心,求她不要抛弃他,多怜爱怜爱他。
犯规。安雅哭红眼睛,被欺负得不断委屈掉泪。两边都在犯规。
理智跟随身体,软绵绵的摇摇晃晃的,回过神时,屁股在抬起迎合身后的男人,手掌也在胡乱摸过少年细腻的脸,揉乱他的头发。
阿克塞斯瞥到安雅的手指蜷缩,在半空乱抓,还以为她是爽得在无意识抽动,笑她像小猫一样。
以为她会羞红脸,头垂得更低,没想到她微微扭头,媚红的眼角像纸浸透了桃子油,滴滴答答,渗出甘美的泪和汗。
她那一刻的眼神,阿克塞斯从未见过,盈满脆弱的忧伤,又透着一丝似笑非笑、绮丽梦幻的欢愉。
对视间,他身体的某部分绵化了。
大概是最坚硬的头骨或脊椎骨。阿克塞斯分辨不了,他只顾着拉起安雅的身体换体位。
他们改坐在床边,让她背坐在自己的身上,手臂揽住软腰,双脚蹬地,腰臀肌肉曲线绷紧,用力向上顶。
这一顶,安雅的肚皮凸起明显的形状,似乎可怜的小穴已被捣得变形,她弓背尖叫,双手抓得阿克塞斯的大腿都是痕迹。
阿克塞斯没有停,把安雅当作套子一样操的滋味太美妙。他知道,安雅也喜欢这个体位。
才不过两分钟,她就主动双手撑住他的膝盖,自己扭着屁股,上下起伏,紫红肿热的肉柱时隐时现,还发出黏糊的呻吟,一直在说好舒服、好痒、再让她舒服点,整个人兴奋异常,像她小时候拿到新玩具的样子。
这个奇妙的想法,让阿克塞斯的整颗心暖暖的,安雅能因为他感到快乐实在是太好了。
阿克塞斯看着她的屁股一下下坐起坐回,可爱得像奶油作的兔子在跳,他向后躺回床铺,闭眼享受起全身神经爽得泛起泡泡的快感。
安雅当然兴奋,吞吃丈夫肉棒的同时,她的脚在被一只大狗狗舔着,脚踝骨被含住,小腿肉被轻啃,一抬脚就会被捧住,炙热的吻\CYZL\从脚背落到脚尖。
狗狗很乖很谨慎,一直没出声,这是独属于他和洋房女主人的秘密游戏,就在男主人的眼皮底下,做尽坏事。
吻\CYZL\脚还不够,还要得寸进尺爬起身,舔上女主人抽搐的肚子,恶趣味地徘徊在会凸起的地方,再一路往上,叼住跳动的双乳,用那颗硬糖碾得女主人欲仙欲死,连声大喊要死了,连带男主人也被绞得头皮发麻,眼神发狠,抽打起女主人颠簸的屁股。
在男主人突然抱起女主人时,狗狗也会身手矫健地及时躲开,滚进床底藏起来,就趴在狭小的空间,死死盯着那两双脚如何震晃,前面那双的脚趾还沾着暧昧的水迹,承受巨大撞击似的踮起、颤抖。接着,伴随女主人的哭喊和男主人的粗喘,彻底离地,悬空的脚尖蜷缩乱踢,又有节奏的上下晃,像被彻底钉死一样。
然后,一只脚抬起,女主人的求饶变得含糊,,两只脚抬起,女主人只剩下神志不清的浪叫。
水珠子淅淅沥沥的洒落地板,甜腻腥热的气味蔓延在地板缝隙,一路窜进狗狗的身体,在下腹部混成某种美妙的绞痛和快意。
他没移开视线,就看着那双被抬起在半空摇晃的脚,伴随女主人的尖叫被转了方向,改为挂在男主人的腰侧颤颤巍巍。大概是被男主人的大肉棒操坏了脑子,女主人抽泣说起乱七八糟的话,说想被舔,为什么不继续。
说话时,脚也在乱踢,男主人笑出声,说她今天怎么一直这么可爱。只有狗狗知道她在寻他,他真想不管不顾地爬出去,去舔她蜷缩的脚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