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1 / 1)

安雅的脸涨得通红,忍着呻吟回答:

“嗯……两百,两百五十六秒……”

为什么记得如此清楚?因为墨莉在钻进裙底时,故意让她面对时钟,每过一秒就得报数,一被快感搅得迟疑,柔软的腿根就会被咬。

墨莉啄吻\CYZL\她的唇,夸奖她:

“真乖,还记得这么清楚。哦对了,你的学生很爱报告今天的晚餐,那我们也得告诉他。晚餐的时候,你吃了烤鲈鱼和炒蘑菇,还喝了酒,你在哪里喝的酒?”

“在墨莉的奶子间……嗯,倒在乳沟里喝的……”

“还有呢?嗯?”

“还有……我在身体堆满奶油和水果,让……啊,让墨莉吃……”

“接下来呢?洗完澡,批完作业后,你是如何入睡的?”

“在……在墨莉的身下,被她操着入睡,被她的手指和舌头,啊……还有那些玩具,被它们玩弄奶子和小豆豆……”

“你的学生在吃到难吃的食物会吐苦水,你也跟他说说,你被我爱抚时的心情吧。”

原本瘫软在他怀里的恋人,抬起头,原本失神的眼睛突然凝着一点光亮。

她颤抖着吻\CYZL\向墨莉的嘴角,笑得很甜:

“我很开心,只要墨莉陪在我身边,我就很开心。”

墨莉微愣,任安雅绵绵吻\CYZL\过,用鼻子蹭她,像只母兽在舔舐孩子。

她还记得墨莉之前的伤心落魄,她在小心翼翼地帮情人取暖。

金髮女巫的眼眸半垂,绿眼睛翻滚起晦涩不明的郁色。

其实那只是在演戏。

知晓那个男孩又再横插一脚,她才不害怕,只气得差点把牙咬碎,烦躁那个男孩如此死缠烂打。

她早从阿多教授那里知道,阿克塞斯想把自己派出去,干脆顺水推舟,装出卑微的样子让安雅心疼,也故意不回信,好让亲爱的安儿牵肠挂肚。

这也不算欺骗,她只是收起满腔的愤怒,放大心中的那一点点胆怯。

不知为何,墨莉莫名觉得,安雅明了她的小心思。

可就算知道她在欺骗,在试图操控自己的情绪,安雅依然包容她。依然说着跟她在一起,就很开心。

墨莉猛地把她压向床铺,对安雅游刃有余的掌控,土崩瓦解在她可爱的轻吻\CYZL\里,

她们吻\CYZL\得缠绵,一颗大珍珠滚到红唇间,被含住被舔舐,球面上,鲜红的舌在攀绕。

双腿也在那样交叠、扭腰磨穴,珍珠被上下夹弄,晶莹的白碾弄水红的肉,莹润珠面被她们的体温熨烫出糜烂的光泽,像少女脸颊或枝头鲜果。

手上的珍珠链不知何时被扯开,淅淅沥沥滚了满床,安雅只顾着捉住剩下的短链,绕过墨莉的后颈,拉着她完全伏在自己身上。

紧紧贴合,不可分开。

她们相拥着滚来滚去,时而你在上面扭,时而我在上面压,珍珠全缠她们身上,呻吟黏糊,不知在笑还是哭,又或者只是在喊彼此的名字。

像困在狭小鱼缸里的两条美人鱼,热汗滚落成珍珠。

后来,安雅坐在墨莉的腿上,在她的注视下写回给赛恩的信。

很庆幸,那些床话只是玩笑,墨莉没逼她写。可金髮女巫还是心存坏心,在自己的唇上涂满口红,印上安雅的唇,再逼她印在信纸上。

还在她耳边恶劣低语:

“你猜那个猴子看到你的唇印后,会不会偷偷躲起来自慰?”

安雅抿紧唇没回答,努力让戳着火印的手别那么抖。

那个笨蛋,肯定会这样做。还会一边吻\CYZL\着唇印,一边用力撸鸡巴。

赛恩的信,只是开胃菜。

当满月高悬夜空,主菜才正式登场。

地下室的幽深处,厚重的橡木门,飘飞的紫藤花和白色帷幔后,淫靡的声音在回荡。

肉体拍打声、黏腻水声、低沉沙哑的喘息声。

还有安雅朗读丈夫信件的声音。

“‘当,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托马斯先生和亚隆先生应该也快到学校了,哈啊……他们在船上病得很严重……”

镜子上钉住一封羊皮信纸,字迹工整,一板一眼,那封信挡住了安雅在镜中上半部分的脸。

“幸好,我们遇到了泪雪镇的船只能送他们回校……”

镜中只有一张湿艳红唇,在读信在喘息,还有晃得很色的一对奶子,牛奶似的抖颤双腿有液体在淌。

“他们病得很突然,安儿,请务必嘱咐医务室好好照顾他们……”

她急促呼出热气,镜面的白雾乍现乍褪,朦胧的镜子里,站在她身后的人影,身躯半毁的焦黑显眼得像鬼影。

“‘船长告知我,自从铁路开通后,这条航线就变得冷清,只有到了捕捉水草马的季节,这里才会挤满船只……’”

头发被抓在焦黑的手心里,像捉住马匹的缰绳一样,她也像匹小马被男人骑着,蝴蝶骨凸起,软腰塌陷,弓成弯月。

“‘还有麻瓜的战舰会误闯,他们遭遇了几次’………………啊啊不行,顶到了,啊……墨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