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被挤在冰冷的玻璃与炙热的男体间,哭喊得可怜。
“被看到就被看到。”男人咬住她的耳朵,说着恶劣狂热的情话,“最好被拍到,让全世界都知道我老婆是多棒的女人,也让全世界都知道这么棒的我名草有主了,都只属于我老婆,我只操我老婆一个人。”
一只腿也被抬起,挂在男人的臂弯一晃一晃,交合抽插、溅着水翻着肉毛发都揪湿成一团的地方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完全俯下身,贴在她背部,蜜色壮硕的肌肉贴着腻白柔软的身躯,两个人脸上都是泪和汗,嘴唇交叠一起呻吟,玻璃窗都是他们呼出的白雾和热汗的痕迹。
安雅又一次失了神,舌头伸出主动舔过男人嘴角的唾液。
小蜜桃的表情真色情,眼神迷醉,口水都流出来了,还跟着伸舌舔她的脸,真像只野兽。
他在赛场上是野兽,是猛兽雄狮,骑在她身上也是野兽,是发情的小公狗。
都已经忍不了,在射精了,腰都还在动,边射边插,幅度太大滑出来,精液高高溅到了她的肚皮,都还要再捅进去,紧揽住她的腰把她顶得双脚离地,射满她的肚子才甘愿。
一张沙发凭空出现在后面,安雅已经不想管了,她推着男人坐上去,这下该到她的时间了。
安雅站立着踩向那根硬得发烫、湿嗒嗒的肉物,压向男人的下腹,时而轻时而重的踩,马眼很快又渗出前精,弄得她的脚板黏糊糊。
男人喜欢她踩得重些,每次脚板用力往下碾时,他的大长腿就张得开开,半个屁股都抬起悬空了,还自己捏起乳头,双颊潮红,伸出舌头的呻吟。
安雅马上发现有趣的事。
踩着肉物的脚尖往上移,蜻蜓点水一路蹭过腹肌、胸肌、锁骨、喉结,最后洁白细秀的脚趾按在男人微张的唇上,他立刻含住乖巧地舔,每根脚趾缝都舔过,舔到自己的前精也没关系,脚弓被迷恋地一遍遍吻\CYZL\过,整张脸蹭在她的脚下。
他不断哈着热气,语气可怜地喊她宝贝喊亲爱的,他现在很乖,很听话了。
“跪在沙发上。”安雅命令。
男人乖乖照做,在狭小的沙发,精壮的运动员身体像狗一样趴伏,就那蜜桃臀高高翘起,还没射够的精囊和肉柱重重垂在两腿间。
当清楚看到他的后背,安雅兴奋了,湿热的液体从全身泌出,是髮间的热汗,也是双腿间坠下的爱液。
以脊椎为分界线,男人矫健的半边背部都纹满了刺青,从耳后直达臀部,都是一圈又一圈的胜利刺青。
她的小蜜桃实在太性感了。安雅情不自禁,伸舌舔湿嘴唇。
她爬了上去,伏在男人背上,咬住他的耳垂说他好漂亮,他侧头望来,眼角红润都是被老婆称赞后的喜悦。
他想偏头索吻\CYZL\,反被安雅压住后脑让他别乱动,她现在想吻\CYZL\的不是嘴唇。
安雅伸舌描过他耳后的刺青,边舔边吻\CYZL\,每一枚刺青都不放过,一路吻\CYZL\到背部,吻\CYZL\走他风干后的汗,吻\CYZL\得他全身都在颤,劲腰愈发的软,愈发往下榻。
当吻\CYZL\到屁股时,她收起舌头,改为啃咬,男人吃痛,却淫荡地摇起屁股,连带垂下的性器也在摇。
真是色情的小蜜桃,就连性器的颜色都变深变红,青筋凸起明显,不是以前粉粉的可爱的颜色了。
他已经是个经验丰富、很会操女人的坏男人了。
一想到此,牙齿咬得更深,就咬住臀部最翘的那块肉,咬出牙印了又松开温柔的舔,双手也握住肉物,上上下下的撸,直把男人搞得发出怪叫,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
下一秒,安雅松开肉柱,狠狠拍了他另一半光洁的屁股,又抽向两颗淫荡垂着的精囊。
男人的叫声变得痛苦,安雅感觉心里最阴暗最暴虐的心思都被他的叫声勾出。
“你这副模样,还要外面的人看到吗?”说着又反手扫了两颗小球一巴掌,“让大家看看,新的世界冠军在床上喜欢被欺负,喜欢被女人打屁屁,被拍下照片登上全大陆的头条,嗯?”
安雅终究还是低估了男人的野性和热情,他的爱意毫不掩饰:
“啊……啊,我要,我就要被全部人看到,我喜欢和我老婆做爱。”他又摇起屁股,像在求着她继续打,“喜欢被她教导新的体位、怎样指奸怎样舔她,喜欢被她教训打屁股。我只操她这一个女人,也只被她一个人打。”
男人的话,说得安雅整颗心都化开了,他已经成长为很棒的男人了。
她不舍得再咬他打他,唇舌和双手的力道变得温柔,一只手圈住上下撸动,一只的手心顶着前段用力磨,弄得他哼哼直叫,说这样也舒服。
翘臀下缘最边边,有一枚刺青刚纹上去,皮肉还泛着红,安雅怜爱吻\CYZL\着许久。
男人按耐不住,又或者是被吻\CYZL\得太痒了,他翻过身说要抱抱亲亲,大腿也勾住安雅的后腰,把她往前推进自己的怀里。
她的身体嵌进男人的双臂里刚刚好,是令人愉悦又口干舌燥的筋骨贴合、肤色反差。
他们吻\CYZL\得缠绵,没有刚刚激烈,就只是很细致地用舌头互动,细致感受对方吞咽唾液时的口腔律动、细小喉音叹出又吞没。
他们互相用手爱抚对方的私处,男人的双掌摸向她的屁股,揉捏又掰开,手指伸向湿润的双股间。
运动员布满粗茧的手指,是最好的指交工具,足以弥补技巧的不足,那粗糙的指腹和凸起的关节,还有皮肉纹理的温热,略带笨拙和粗鲁的力道和动作。
按压上上下下、抠弄进进出出,安雅浑身酥软,咬住男人的下唇不断娇喘,像被欺负得快忍不住,又被伺候得神魂颠倒。
“宝贝,该我们补偿你了。”男人接连吻\CYZL\过她的鼻尖和脸颊,小虎牙在柔软的脸上啃出小小的印迹,手却抽离她的花谷。
安雅还没不满抗议,背部突然一热,有股强势炙热的气息靠了过来,有双手从她的腋下伸来,蛮横抓住她的乳房。
“夫人。”耳边的嗓音如此熟悉,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轻狂和热浪。
她愕然回头,身后的年轻男巫是自己熟悉的模样,他和躺在自己身下的男人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只是他的骨相和肌肤仍带着男孩的一丝细腻,而男人已锋芒毕露。
他们不惊讶,似乎这样很正常,一个人同时分身出两个年龄段的自己,是他们夫妻之间早已习以为常的情趣。
“上次是你分身,现在到我了。”
安雅的脑袋又迷迷糊糊多了几段零碎的画面,荒淫、放浪、欲仙欲死的三人行,二男一女、二女一男,甚至是两男两女,都是他们两夫妻,少年的他们,长大的他们。
她半无助半期待,任由两个男人欺负她。
大的那个吻\CYZL\她的唇,小的那个揉她的胸。大的那个捏弄起她的花蒂,小的那个描搔过她的花唇,然后手指一起进去,两个男人的手指,进了四根,十分有默契,一下交错进出,一下齐齐抠弄。
安雅爽得昂起脖子,自己扭起腰迎合他们,弹跳的乳房很快被大的那个含住,小的那个也不甘示弱,咬住她的后颈,吻\CYZL\过她的蝴蝶骨,一路往下滑,少年的腰扭得像蛇,吻\CYZL\过她的脊椎,她的腰窝,然后埋进她的臀缝里,舔起不该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