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的手指却依旧没有放过已经软下去的肉棒,手法娴熟地在茎身和龟头间挑拨着,很快便让他再一次半硬起来。

“呜呃不要了…啊……”

身下这人从脖子到腰间都泛着粉,屁股扭着想要摆脱那只作恶的大手,却不知这个动作只是将甬道里的性器绞得更紧,湿热肉穴缠绵悱恻的舔吻,酥麻从腰背直达头皮,逼得李升慢慢抽出半截湿淋淋的阴茎,不然迟早交代在里面。

“阿宁怎么这么骚…呼…是不是故意要把我夹射……”

把人扶起来,双腿夹着腰半坐在桌子上,绑住的手腕挂在自己脖子上,李升就着这个姿势一下一下慢慢顶弄着,两人交合处的噗嗤水声淫糜情色,冯宁甚至感觉自己股间已经湿滑一片,温热了冰凉的桌子……

像是报复下面的小嘴咬的太紧,李升已经将他胸前咬的牙印密布。乳头更是被男人噬咬得惨兮兮,两颗肿翘翘地挺着,被他吸成了水蜜桃。

顺着视线往下,男人短短的发茬埋在他胸前,叼着奶头凶狠地吸咬,不知是不是对方迫切的模样令冯宁有了异样的错觉,好像、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要被他吸出来了似的……

“别、别咬了…李升…啊痛…要破了呃啊”

下面被玩弄的肉棒在男人手中跳动着,青年眼睛里染上欲色,水光潋滟,咬着唇挺身在他手心蹭动着,欲求不满的神色看得李升心头一热,愈发起了恶劣的心思,想要看到更多美妙的风景与颜色。

冯宁到达顶峰的当口,顶端的小口却被手指堵住了,作恶的那人浑然不觉自己的可恶,轻而易举制住青年的挣扎,轻嗅着乳尖说着浑话:

“哥,你这里好香,是不是”

肉茎憋得通红,不断渗出清液,打湿了李升的手掌,冯宁喉间溢出痛苦难耐的渴求,偏偏这个混蛋掐着不让他射,眼底渗出一层浅浅的水色,软软瞪着他。

然而胸前的嫣红被恶意拉扯着,冯宁感觉那股堵塞的胀痛越来越明显,就好像,就好像有什么东西

“嗯…让我射…松手、不要咬了……要出来了唔呃啊”

男人深吸了一口,突然猛地僵住。

口中被他吸出的淡淡液体,正从冯宁乳头间慢慢溢出,他魔怔般又吸了一口,引得冯宁痛呼,才沉眸哑着嗓子道:

“哥,你流奶了。”

第四十五章

青年的瞳孔有些涣散,抗拒地摇头想捂住他的嘴,堵住这个羞耻的词汇。

然而李升的反应比他更激动,捧着奶子贪婪地吸咬,见着荤的野兽露出兴奋光芒,吸着左边还要堵着右边,不让一滴浪费。

喉间大股大股的吞咽声听得冯宁脸红耳热,可是随着胀痛感逐渐消失,右乳堵得难受,双手想要推开胸前的脑袋,又不自觉将右边挪过去,仿佛要男人也一视同仁。

李升将左边的小奶头吸空了,舔了舔唇边乳白色的奶渍,恶劣一笑,眼里透着餍足又愉悦的光,却不急着垂怜右边。

“阿宁,你是第一个给我喂奶的人。”

他的生母体弱多病,生下来就没有母乳给予自己。

冯宁被他羞得想哭,下面发泄不了,上面也被人拿捏得死死的,一动无非也是把自己送得更深,李升贴着他的耳朵,看着耳尖羞得通红,偏要故意贴近了说:

“四舍五入,是不是该叫你一声”他在红艳艳的耳垂旁厮磨,呼气:“妈妈?”

自从彻底撕破脸皮,李升在冯宁面前毫无顾忌暴露本性。

开了荤的小狼狗精力旺盛,折腾起人来简直令人发指。

不让他穿裹胸,吃饭吃到一半突然就把他抱在腿上吸奶,美其名曰“餐后甜点”,动作急躁迫切,带着莫名的愤怒和恨意将乳头咬得红肿充血,阴沉着脸说要把小野种的奶吸光。

孕期体质敏感,冯宁又被周颂岳那个变态打过催乳针,乳头溢奶频繁,这才让小畜生趁虚而入。

然而溢奶到底异常,李升嘬完了还不满意,逼问他有没有给其他野男人喂过奶,冯宁忍无可忍打了他一巴掌,李升也不躲,只是事后被男人借故摁在餐桌上,上下饱餐了一顿,最后冯宁浑身无力趴在桌上,乳头被咬破了皮,惨兮兮地挂着一滴白液,两腿之间红艳艳的穴口不断渗出浓灼白精,李升将人抱在腿上深吻,唇舌交缠,逼他尝到嘴里的奶腥味。

揉着粉嘟嘟的奶头,奶水溢出沾满了指缝,李升眼睛看着他,舌头一点点舔净,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见冯宁羞恼撇过脸,还要逼他说出一些难以切齿的骚话,诸如请求喂奶之类的花样,数不胜数。

“奶子好像被我吸大了”

“想看哥哥捏着奶头给我喂奶”

冯宁苦不堪言,暗恼自己之前到底有多单蠢才会觉得小狼狗单纯无害,现在这个小畜生简直能跟周颂岳那个死变态的无耻程度媲美。

然而无论日常怎么对他百依百顺,只要提到离开,小狼狗就会变一个人,冷酷,强势,决绝。

冯宁怎么还会不明白,李升在他面前从来不是百分百的坦诚,从前的少年,在五年的淬炼里,以他无法想象的方式飞速成长,成了可以和周颂岳谈笑风生杀人无形的升哥,那是他不曾了解的黑暗与冷酷。

冯宁说不上是失望还是痛苦更多。

但他明白,现在的李升,野心勃勃,早就不止是他的弟弟了。

可冯宁心底再恨他,也不愿意他走上歧路。

周家是名门望族,周颂岳再强,到底也仰仗了家族背景,李升白手起家,拼得就是一个狠字,不要命。

他斗不过周颂岳,冯宁更不希望他拿命去跟人斗。

于是他趁李升不在,偷偷联系了周颂岳。

电话通了,他松了口气,正打算跟周颂岳好好商量,然而门口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李升拿着手机,声音自听筒那边传至耳膜,阴沉,冰冷。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真正愤怒的李升。

手机扔到墙上,摔成两半。

冯宁忍不住缩着肩膀往后退。

“阿升……”

他想解释,可是面对眼前这人风雨欲来的神色,似乎说什么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