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宁被他这股疯劲弄怕了。
男人下面那根东西几乎要把他捅穿,掐着他的嘴和他接吻的架势恨不得将他吞了,舌头横驱直入,将红唇蹂躏得汁水四溢,还恶劣地舔弄着喉咙深处那一块软肉,引得他不自觉吞咽干咳,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将人玩的脸都憋红了才假装好心放开他,留了口喘气的空间。
一被放开冯宁就捂着嗓子咳了起来,这个变态假好心地给他拍背,下面却丝毫没留余地,龟头已经插到了宫口,可怜的小嘴被男人的坏东西撑得满满的,穴口被迫夹着深色阴茎,黑色毛发纠缠着,羞耻又色情。
宝贝。男人哑着嗓子,在他耳边叫。
手捻玩着胸前红嫩嫩的乳头,拉扯着,嫩乳一晃一晃的,诱得男人下面兴奋得直跳。
“给我生个宝宝,好不好?”
“别…别进来…啊”
意识到男人下身的威胁,冯宁从情欲中唤醒一丝理智,挣扎着想要逃离男人的桎梏。
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生生将肉棒扭大了一圈,周颂岳红着眼看着那截稍微脱离了穴口的根部,抓着乱动的肉臀抵得更深,阴恻恻地质问:
“不想给我生,想给谁生?!”
“啊…不…不生…别、别再深了啊啊啊”
冯宁试图抓着光溜溜的地板,手上的湿汗不住打滑,没有任何的救命稻草,只能任由男人兴风作浪,越挣扎就被玩得越厉害。
“宝贝,等生了孩子,这里就会流奶,到时候老公每天给你揉奶,让宝宝吃上奶,嗯?”
才不是,周颂岳低劣地哄他,哄着冯宁相信自己会是个好父亲,这样他就愿意乖乖给自己生孩子了。
但心里想的是冯宁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连奶水都是他的,绝对不会分给任何人,连尚未出世的宝宝也不行。
公狗腰覆在雪白酮体上疯狂耸动着,冯宁脑袋快被捅成了浆糊,哪里有心力去细想他的心思,只记挂着别让男人射进来。
可是最后的底线到底没有守住,被男人射大了肚子,浓灼白液从穴口满溢而出还不够,又被精虫上脑的男人哄着骑在了身下往前爬行,冯宁真以为他要放过自己,傻傻地往前爬了两步,白浊也流了一地,刺激得眼热的男人早就忘了刚刚温言软语哄人的情话,掐腰将又傻又骚的宝贝拖至胯下,狠狠一撞便骑着软软嫩嫩的小屁股,舒服地粗喘。
脸一变又成了恶人:
“看,是不是主人的小母狗?”
“呜呜…啊啊轻点…别打呜别打!”
冯宁察觉到自己又被这个假温柔的男人骗了,心里恨得不行,嘴上翻来覆去也只会骂人变态。
周颂岳舒心地笑了。
他就是变态。
在外面装腔作势披着皮做人太久,累了。
他就喜欢在自己的宝贝面前变态。
变态很是大度,从来不只顾着自己享受。冯宁前面被他弄射了两次,此时软趴趴地垂落在地板上,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可怜巴巴地吐着水。
周颂岳被他前后都流水的模样刺激到,越顶越猛,顶到子宫口了还试图将自己塞得更深,冯宁哭兮兮地不让他内射,屁股就落了一巴掌,痛得他缩紧了小穴,男人被他箍得正爽,见人满脸是泪鼻子一抽一抽的,又假温柔地给人一颗甜枣。
“是老公打痛了?唔,给宁宁揉一揉”
手却坏心眼地伸到了前面,撩拨着早已无力的浅色肉茎。
冯宁摆脱不了他的魔爪,前面又被人玩着射出一点清液,接二连三强制高潮的感觉太可怕,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事实上周颂岳还没疯够。
看着被他玩得惨兮兮的美人,内心阴暗恶劣的想法愈演愈烈,觊觎宝贝的男人太多了,渴望给他打下标记,让他认清自己的主人是谁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手慢慢在对方脖颈处收拢,大手环绕着盈盈一握的纤细脖颈,仿佛轻轻一捏眼前的人儿就永远躺在他一个人的怀中,无法动弹,成为他一个人的……
冯宁不适的咳嗽声打断了他阴暗的臆想。
男人仿佛被自己吓到一般,脸色沉了下来。仔细看,眼睛里居然闪现过一丝痛苦和慌乱。
冯宁见他愣住,猜不到男人的心思,想要扭头去寻他,姿势变换之际,湿软肉穴狠狠夹着粗大肉棒,激得男人反应不及,用力掐着他的腰,闷哼着射了出来。
冯宁:……
周颂岳脸更黑了。
半软的阴茎缓缓抽出,顺着穴口带出不少男人的精液,将冯宁腿间弄得一片狼藉,周颂岳呼吸一滞,笑了。
冯宁背后汗毛都起来了。
这个变态男人一笑,自己就要倒霉了。
冯宁被男人哄着,敞着穴流着白精拍了照,又被对方恶趣味地拿内裤塞住了穴,一手摸着他冰冰凉的小肚子,一遍软语威胁他不准流出来,不然回去就把他肚子灌大,怀孕了才能下床。
冯宁又怕又委屈,脸上的妆都花了,泥做的人也是有脾气的,气得头发都掉了,不,是假发。
冯宁把头上的假发拽了下来,还泄愤地狠狠踩了两下,哼,裙子也被男人弄坏没法穿了,女伴变成了个男人,这下看周颂岳怎么收场!
自以为威胁到男人的冯宁,在周颂岳眼里,就是只软绵绵挥爪的小猫。
被挠了一下,不仅没恼,心痒痒的,还想亲两下小猫的jiojio。
脸不红心不跳地让人重新换了套西装,搂着手脚发软腰身打颤的青年,面不改色往外走,表情餍足得像只饱餐一顿的兽,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居然情不自禁地渗出几分得意。
第二十六章
冯宁病了。
一开始只是着凉,周颂岳不干人事以后又人模狗样地嘘寒问暖,恨不得将生病的宝贝捧在手心呵护,公司也不去了,偎在人身边手把手地喂饭,可是冯宁一看到他就恹恹地撇过脸,纯真温和的眼睛里没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