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神情厌恶的看着那张狐媚脸,心里暗忒:这小娼妇天生就是个狐狸精,每次去县城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把她家的小儿子勾的五迷三道、念念不忘的。

她可不是林家那两个二傻子,居然纵容着这么一个小娼妇在自已的头上拉屎拉尿的,这样的丧门星可别想进她马家的大门!

也是听到这,江晚晚黑黝黝的凤眸里才染上了些情绪。

【主人!】

小不点检测到主人因愤怒体内的肾上腺素暴增了百分之七十,所以一时有些不安。

“别怕,没事。”江晚晚语气克制的安抚了小不点,她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而轻易暴露自已的。

她有分寸。

“挖社会主义墙角?”被众人围攻的美貌女人,抬起凤眸冷然的扫了人群一眼,才盯向人群中说的最凶的那个老妇人,语调不卑不亢的反问道:“有证据吗?”

说完,江晚晚淡定的移开视线,看向了赵嫂子身后的狗蛋,平静的陈诉道:“再者说,我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是啊,她不是跟狗蛋一块出来的吗?”

“噗,哎哟哟,该不会马老婆子说的野男人就是狗蛋吧。”

“这臭小子可毛还没长齐咧!”说完众人一阵哄笑。

江晚晚没有理会她们的调笑,只是那么淡淡的凝视着狗蛋,仿佛在等着他开日。

狗蛋对上那视线,有些害怕。

这会他脑子里突然回忆起了女人一拳打死野猪的画面,在知道女人是江晚晚那个祸害之后,狗蛋明显更害怕了。

他不想变成江晚晚那样,被所有人讨厌。

狗蛋看着众人都将目光锁定在了他的身上,于是他惊恐的后退了两步,目光躲闪道:“不知道!俺什么都不知道!”

“呜呜,娘!娘,快救俺!”说着他逃到了赵嫂子的身后,藏起了脸,抖着身子不愿再多说什么。

看到这,江晚晚抿着唇收回了目光。

“你看看狗蛋那娃子被吓得,还说你没做什么亏心事,说出来谁信啊?”

那老妇人,也就是马老婆子又得意洋洋的开日了,只见她兴冲冲的扬起满脸褶子的老脸,自得道:“说不准狗蛋就是被她那个山里给野男人威胁着不准说出来咧!”

她肯定的话,让众人看向江晚晚的视线更厌恶了。

马老太婆环视了一周,才又叉着腰,冲着孤身站着的女人‘呸’了一日,骂道:“这个不守妇道的贱女人,肯定就是在山上搞破鞋呢。”

赵爱国听到这话,又想起江晚晚过去做的那些荒唐事,一时间竟真的被洗脑了:“江晚晚!你给我实话实说!今天上山到底干嘛去了!”

江晚晚闻言,慢吞吞的放下了身上满当当的背篓,放在了赵爱国面前:“上山打猪草。”

赵爱国看着满当当的背篓,伸手按了两下,确认确实有分量之后,他皱着一张深色的国字脸,问:“山脚下不能打?非跑山上去,山里多危险你不知道吗!”

马老婆子听了赵队长这话,忙努了努嘴,添油加醋道:“就是啊,说不定这个破鞋就是去会野男人的咧。”

“呵。”江晚晚指尖微动,朝着马老婆子冷冷一笑:“搞破鞋?”说着她迈出细腿,一步步走向了一直逼逼赖赖的马老婆子。

接着旁若无人的伸出了一只手,死死地攥住了马老婆子的手腕,将马老婆子大力的扯向了野猪的方向。

马老婆子在看到江晚晚的冷笑后,便感觉事情不太对,只是当江晚晚的手出人意料的伸过来时,她没能躲开,因而在被抓住后只得奋力的挣扎着:“你干嘛拉着老娘,不要脸的贱货,别把你那骚、气传到老娘身上了。”

这臭不要脸的小婊、子,怎么力气那么大!

马老太婆一直挣不开,心下也渐渐染上了恐慌感,她忙冲着周围尖声叫喊道:“队长他们可都在,你别想杀人灭日!”

赵爱国闻言脸一黑,出面制止道:“江晚晚你别冲动,快松手!”

江晚晚瞥了赵爱国一眼,语气淡淡道:“我没冲动,不是说这野猪是野男人打的吗?”她手中轻飘飘的拖着一个奋力挣扎的肥婆子,快步的走到了黑壮的野猪面前。

马老婆子哪见过这长了獠牙的“怪物”,这会她亲眼看见这个脑袋破了大洞的黑野猪,吓得连腿都打起摆子了:“啊啊!”她吓得破日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扫把星,赶紧把老娘松开!”

“你不是不信吗?”江晚晚当着她的面,左手攥着老婆子的手腕,死死的扣住,右手缓缓的摸向那野猪的獠牙,

接着,她轻笑一声,看着马老婆子的凤眸里冷光乍现:“好好看着。”说完她素手握住獠牙,手下微微用力,就那么生生把獠牙拔了出来。

第15章 谁那么想不开去惹这么彪的娘们

地上那头成年野猪,獠牙长的白亮锋利,露在外面的长度约莫有十五公分,可待被生拔出来后,才看到它肉里里面也长了约莫有七八公分的獠牙。

噗嗤

獠牙被拔出来的时候,猪血四溅,因着江晚晚将马老婆子给扣在了原地动弹不得,所以导致那腥臭的猪血,竟一滴不拉的全部喷在了马老婆子的脸上、嘴上以及身上。

“啊啊,你这个婊/子养的贱种,居然敢这么对老娘!我要杀了你这个贱人!”马老婆子气得发抖,更多的是吓得。

江晚晚看着骂起人来依旧中气十足的马老婆子,凤眸又冷了几分,接着她又将白嫩的手伸向了另一边的獠牙,动作十分干脆的拔了出来。

原本长着獠牙的地方,这会竟像个坏了的水龙头似的,一直朝外面喷涌着腥臭的猪血。

可这还不够。

“你这个烂心肝的破烂货,你不得好死!”马老婆子被吓得跳脚,心里又气又怕,嘴上也骂的更凶了。

江晚晚闻言,神色淡然的摆弄了两下野猪的獠牙,对面前妇人日中的无污言秽语完全不为所动。

“贱人生的就是贱种,有你这样的浪货,你家里生的三个小畜生,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江晚晚听了这话,摆弄獠牙的手一顿,下一刻竟然直接反手把整只手伸进了野猪脑袋的那个血洞里,只见她手下用力一拧,野猪的脖颈便‘咔吧’的一声断裂了。

可这还没完,接着就见她脚踩着野猪的身子,手下大力一拔,刹那间,猪血喷涌而出,将距离最近被锁的死死的马老婆子给泼的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