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什么不适合,我看你清白都被这个男人毁得一点都不剩了,我就奇了怪了,大白天的躲在房间里,唉……”想起刚才那热辣的情形,“白白啊,带他去见爹娘。”

“白白,见了也没有什么不好。”程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呃……”月白白转身见程独看着他,眼中带着某种坚毅。

“月白白,把他头上的这个符咒拿掉,成什么样子?”月如如刚想伸手却被月白白慌忙拦住,“三姐,你先去跟爹娘说,我带他整理下就过去。”

“好吧。”月如如也没有多想就扭着腰走了。

月白白看着程独皱着眉头看她,不由问道,“你干嘛?”

程独指了指自己的唇道,“还没有吻完。”

“呃……”月白白见他一脸的认真,没有拒绝踮起脚吻了吻他的嘴角,然后道,“把上衣脱了。”

程独道,“那一步现在还不能做。”

月白白不理睬他,脱开他上衣,将一条符咒贴了上去,并嘱咐他,“这个符咒绝对不能撕掉。”又顺手将他额头上的符咒撕去,替他整理好了衣服,接着说,“等下去见我爹娘,你不知道的都不要说,我来替你回答就好。”

程独没有回答,只是牵着她的手走了出去。

当月父月母听到月如如说月白白藏了男人,惊讶生气却又幸福,心情是十分复杂的,当见了与也白白携手而来的男人之后,两个字,满意,四个字,非常满意。

月白白从小到尾都有些不敢抬头,其实,其实,她真的还没有准备好,这个男人出世的时间还不太长耶,可是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很镇定,礼仪方面表现得也很细致。

然而当月父听到程独这个名字的时候,手不由抖了一下,茶杯掉了地上摔碎了。三姐的眼中也带着异样,盯着月白白,月白白被他们看着发毛,想说话,可见到他们各个神情奇怪的样子住了嘴。程独一副悠哉的样子,向大家告了别。

月白白去送他,可是又不知道将他往哪里送,便嘱咐他,你等下去后门哪儿,我迟点领你回来。

程独也不说话,只是伸手将她的手往手中紧紧一握。

月白白回去的时候,月父眼睛瞪着月白白,却尽量压低声音道,“白白,你跟那程独到了什么地步了?”

月白白不知道如何回答,“就那地步。”

“爹,这问题你就不要问了,反正该做的应该都做了。”月如如开口,想起刚才爹说月白白这几个月来的反常,那么这个男人应该一直留宿在这儿才对。

月白白也不解释,她想爹怎么知道了程独的名字后反应那么大,却听到她爹说,“那程独可是个无情的人,心如铁石,邪教中的一个神话首领,现在我就等你一句话,若是你与他没有半点关系,我马上就报官。”

“啊?”月白白惊吓,想起那日在路上采集头发的时候,那个男那嚣张的样儿。可是这个程独是自己种出来,又“恰巧”长得一样又同名而已。月白白阻止道,“爹,不管你信不信,他与那个程独真的无半点关系,真的,而且我与他已经私定终身,三姐说得对,我跟他该做的都做了。”

月父一脸不相信。

月白白又道,“爹,我发誓,可能只是名字恰巧相同而已,程独两字又不是十分特殊,天下同名有的是,否则我就长满满嘴泡泡。”

月父见她这么说,虽然将信将疑却也相信月白白几分,刚才程独所作所为的确不像传说中的那名无情而又丑陋的男人,见月白白这么维护他,又道,“那准备何时成婚?他可曾与你商量。”

“过一两日,他就会上门来提亲了,到时候还望爹爹不要拒绝。”

“唉。”月父叹了一口气,月母到说话了,“我见那孩子不错,挺喜欢的,月白白,你有眼光。”

三姐也打趣道,“白白,不错。”

月白白又问月如如,“三姐,你怎么回来了?”

月如如脸色一变,笑笑,“我先回房了,有点累,晚上找你聊聊。”

“哦。”月白白又向爹娘告别,当她走出门的时候突然发现嘴的一圈很痒,她起先还不在意,当她走到后门放程独进来的时候,只听得程独道,“老婆,你的嘴怎么了,长满了泡泡?”

所谓冷男难控

月白白小嘴儿一扁,哭丧着脸道,“虽然你不是程独,可是你还是程独,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我疏忽了。”

“你说什么呢?”

“程独,我们成婚好么?”月白白深沉地叹了一口气,“现在弄得众人皆知,我可不能再金屋藏娇了,否则我爹我打折我的腿的。”

“你不是我老婆么?”程独笑眯眯地问道。

“这个不是重点,这个你知我知,众人不知,我们需要一个形式。只是成婚之后我一定会被赶出这个家的,到时候我们住哪里啊。”

“我家。”

“你家哪儿?”

“程宅。”程独很自然地说出这两个字,然后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微微皱起眉头。

月白白吓了一跳,暗想,那可不是你的家,急忙道,“程独,我们进房去。”

月白白又使用了老招,吹笛子。其实她不是不好奇地,自从知道了程独乃那邪教首领之后,她很想问清楚一些事情,但是转念又一想,他不是程独,他是自己种的,那便与那程独无关。

晚上,三姐找她,她便嘱咐程独先睡觉。

三姐穿着一条月白色轻纱裙,白皙如瓷的素颜无一丝妆容,小小的脸庞有一半遮掩在垂下来的青丝里,虽然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优雅韵味,但是她的脸色却透出一种别样的寂寞。

“美女姐姐,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月白白不由关心地问道。

“别提了,跟你姐夫吵架了,跑出来了。”

“姐姐,别骗我,只是这么简单?”月白白听她说得那么轻松随意,一脸得不可置信,三姐是六个姐姐中最野蛮的一个,带着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平时什么事儿也没有令她如此神色过。

“我怀孕了。”三姐缓缓开口,带着一点的迟疑。

“恭喜,那很好啊。”

“但是,孩子不是你姐夫的。”

月白白只觉得浑身一颤,她颤颤巍巍地拉着月如如的手,“三姐,你告诉我,你不是在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