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严沢寅是网黄博主”的这个因在,无论是他身边哪个对他很熟悉的人刷到他,都能把他认出来,无论是哪个,结果都是“巧”的这个果。

其实这就是当初在直播篮球赛时,观众投票打榜使用因果系统更改张池次元的因果,让严沢寅也出现福利剧情的结果了。

在王刚衡认出来账号是严沢寅以后,其实心里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对于这个总是压了自己一头的晚辈,王刚衡既无奈,又为之折服。

甚至王刚衡梦到过,被严沢寅踩在脚下的人是他自己。

那是他多年以来难得的一次梦遗,有了这一次之后,就像一发不可收拾了一般,王刚衡常常能梦到严沢寅那藐视一切的眼神,然后自己还跪在他的面前,????鸡?????巴??坚硬如铁。

可惜王刚衡给严沢寅发私信,却是投石入海杳无音讯。

全方位被严沢寅碾压,彻底被严沢寅折服的王刚衡,心里的火越来越难耐。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实在是??性?????欲??上头,拍了一张自己的????鸡?????巴??和身份证同框的照片,在KTS上发给了严沢寅。

王刚衡得到的回复是,在后勤室里脱光了跪着等他。

即便只是冰冷的屏幕上的原版字体,王刚衡仿佛都能从中感受到严沢寅那高人一等的高傲。

严沢寅每一日对他的压制,在收到消息的那一刻仿佛化为犹如实质一般的压迫力,让他的心里无法控制地产生服从的念头,并且愈演愈烈。

于是,当严沢寅推开后勤室的门时,看见的,就是背着手在地上跪得笔直的王刚衡。

抛去王刚衡作为一名铁血教官的身份,他那身阳光暴晒留下的印记,充满刚烈、铁骨的气质,就足够让人感到那浓郁的雄性力量了。

可那弯曲的双膝,在地上跪得通红,大腿上雄壮的肌肉绷得发紧。等严沢寅走近以后,还能听见王刚衡越发急促的呼吸。

他在想什么呢?

作为一个学生的顶头上司、主教官,平日里强装着威严,伪造自己更强势的统治地位。可私底下,却满脑子都是跪在自己手下的学生的下贱想法,被他使唤、受他奴役。

原本这一切还都只是王刚衡脑子里疯狂的想法而已,可当严沢寅在KTS上回复他的那一刻,理智的天平就倾覆了。

王刚衡不仅在第一时间就跑到了后勤室,还带上了自己收藏的sm道具。

“王教官?”严沢寅随手把门带上,抱着手臂看着他。

“不是教官……”听见严沢寅的询问,王刚衡知道他需要什么样的答案。

“不是教官?那是什么。”严沢寅明知故问。

其实严沢寅很不喜欢这样,这种对话是sm中经常使用的手段,通过大量反复的对话来模糊m对自我身份的认知,然后赋予新的身份。

但严沢寅不喜欢说话,也不得不走这样的流程。

“是……是贱狗!”王刚衡低着头,说话音量比起平时训人不知低了多少倍。

他已经不敢抬头看着严沢寅了,仿佛严沢寅已经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存在,连注视都是一种无礼的冒犯。

“是贱狗……难道你就不是教官了么?”严沢寅来回踱着步,黑色军靴和地面发出的轻响犹如钟摆的咔哒声,有一种类似催眠的魔力。

“这两个身份又不冲突,难道不是同时发生在你身上的吗?”严沢寅恶意地笑着,把王刚衡的教官身份和藏在心里的贱奴心理绑定在一起,“难道你在认为自己是我的教官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做我的狗是什么感觉?认为自己穿着教官服的时候,就不是我的狗了?”

严沢寅的语气越来越咄咄逼人:“你是人,是狗,还是教官,你自己说的不算。”

“老子说的对么?”

严沢寅的鞋尖踢了踢王刚衡的裆部,后者那根雄性的象征,早就已经在严沢寅的一字一句中渐渐变得坚硬,严沢寅的鞋尖还沾到了他马眼里流出来的几滴前列腺液。

“对!对!”王刚衡连忙迭声道,眼神里充满了臣服。

直播间里的观众难免觉得王刚衡有些太卑微了,可只有身临其境地跪在严沢寅面前的人,才能体会到他身上的s感有多么强烈。

鄙视、卑微,再严沢寅的眼神面前简直没有信心能够抬起头来。

或许这也和严沢寅每天生活里一如既往的状态有关,严沢寅把王刚衡打击得太深入人心了。

王刚衡短发短得摸起来都扎手,脸上的皮肤因为每天训练风吹雨淋而干燥起皮,可这也让他看起来更加地像个糙爷们儿,简直比体育生还体育生。

“想做我的狗?”严沢寅问。

王刚衡回答得毫不犹豫:“想!”

严沢寅并不意外王刚衡的回答,但是他收奴可没有那么简单。

“我不收服从性差的狗。”严沢寅走近,骑在了王刚衡的脖子上,“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啊……?”王刚衡不理解严沢寅的意思。

严沢寅把手机上王刚衡发给他的那张自我暴露的照片放在面前,“这么贱?喜欢被胁迫对么?”

“举着身份证,让我拍照拍视频。”

“做得到?”

王刚衡大脑立马宕机了,虽然他不久之前才把这张照片发给了严沢寅,可精虫上脑的他哪里会想那么多后果,甚至跪在地上的他都已经忘了这回事了。

让严沢寅拍下自己举着着身份证的视频,他可就真的再无翻身之日,永远都只能被严沢寅牵着鼻子走了。

真的……要这样吗?

王刚衡内心犹豫,可心跳却越来越快。

社会教养让他对个人隐私抱有敬畏之心,可转圜已久的欲念像附骨之蛆日夜啃噬着他的理智,早已让他的防线像泥瓦一样脆弱。

“不愿意?”严沢寅冷呵一声,尽显不屑和嘲讽。

“你样样不如我,看到这张照片,我还当你在做狗方面真能有所建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