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放肆,浑然不觉一列士兵将要绕过营帐,从跟前经过,引章却是知道他在逼自己发话儿,羞恼得不行,可身下的小嘴还贪咬着巨物,一刻都舍不得松开来。
偏这时候,男人还时不时挺腰干她,插得小逼淫水四流,二人肚皮上都溅满了,梁衍咬着她的耳朵问她,“嗯,求哥哥一声,不然,就让这些野男人们瞧见了,哥哥保不住你,他们会把你拖到野地里,插松你的小逼,把你的奶子捏爆,几张汗嘴争着来吃乳头里流出来的奶儿,你要养活这么些个汉子,是不是比妓院里的女人还下贱?”
梁衍最了解她身子上哪处敏感,也知道说那些话让她“兴奋”,当下一边顶弄着她的身子,还抽出手来揉湿哒哒的小花核,嘴里什么脏话都冒出来,最要命的是,引章听了这话除了羞耻之外,神经竟隐隐兴奋起来,好似眼下正被一群人高马大的汉子们捉奸,给拖到密林里的野地上,被扒得精光,大张着腿任由汉子们操穴。
光是这样想想,小穴更湿了,大股阴精流出来,肉棒在她体内发胀大了一倍,撑得小穴胀鼓鼓的,快要到了,引章绷着脚趾头,软声道,“哥哥,好哥哥,?H烂我这骚妇的小逼,用大鸡巴?H烂它。”
巡逻的士兵正好走过来,听到黑夜里铃声响动的动静,不由警惕起来,这时再仔细听听,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士兵们看到摄政王的营帐一片漆黑,显然王爷早已睡下,这才打消疑虑,继续巡营。
他们不知道,仅仅几步之远,摄政王的帐面上鼓出两粒挺翘的凸点,正有规律地鼓出,松开,再鼓出松开,捣弄十几下,两颗浑圆的奶子形状完整鼓出来,隐约可见有只大手在肆无忌惮地揉弄。
引章被压在帐面上被干屁股,死死压着声儿,唯恐离去不远的士兵听到风声。等士兵走远了,梁衍从后面狠狠干进来,安静的四周又响起闷铃的声响,肉棒顶开粉嫩的花唇,一下下的将淫器往子宫顶去,狠狠震着湿滑的内壁,引章都快哭出来了,“好哥哥,我都这样叫你了,你快歇歇,我要被你干死了。”
“哥哥也想停下来,可谁叫妹妹你奶子大,小逼又这么紧,绞得哥哥要死要活,真他娘死在你肚皮上,”梁衍屁股耸动撞她的小蛮腰,大手从奶尖一点点滑下来,绕到大腿前面揉二人的交合处,揉得腿心湿淋淋一片,怀里的人儿发出似哭似愉的叫声,他方才满意。
手却不曾停下,低眉亲吻柔滑雪嫩的后肩,胡乱说话,“哥哥的心肝宝贝,爹娘怎么生了你这样的尤物出来,哥哥舍不得你嫁出去,把你先操了,爹娘不知道,你别往外说,一辈子给哥哥操穴可好?”
引章几乎站不住脚,媚着声儿断断续续应他,“不成,这样不成。”她快要接不上气的样子,是被淫器震的,淫水四流,两腿间像失禁了,“咱们这样是乱伦,遭天谴的。”
“老天爷怪罪,就怪我身上,你有什么错,是我诱奸了你,气死了爹娘也不知悔改,把你囚在闺房里,不让你穿衣服,锁链锁着,白天给我?H穴,晚上舔奶子,我心里眼里只有你,下辈子当不成人,就算当畜生也要?H你。”梁衍来回亲她的后肩,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烦问她,“成不成,妹妹,你说成不成?”
第三十六章请君入瓮<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PO18???t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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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请君入瓮
夜里大汗淋漓干这种事,着了凉,引章没好意思惊动叶大夫,照他的利眼,什么毛病看不出来,于是没惊动任何人,悄悄去外面配药。
配完药,接着要干正事。
街市热闹,人烟繁盛,一处僻静巷院停着一顶不打眼的轿子,婆子奴仆环伺,从轿里走出来一个美妇人,往里面走出去,只有一个婆子跟着。
其他人都把守在巷口,眼神利害,不允许人窥伺。
引章就站在对面街口,看这一幕。
她认得这美妇人,正是李胜春的夫人,上回赴宴时见过一面,私下里梁衍也提过,印象不得不深刻。
这位李夫人很有本事,当初只是金陵妓院出身的姐儿,不知怎么入了李胜春的眼,就将她迎入府,不久后原配得病去了,身为小妾的她被扶上位,如今夫妻二人恩爱如初,羡煞旁人。
当初见到李夫人时,引章觉得生的好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肤如凝脂,眼似含珠,难得一见的明艳美人,难怪得了丈夫百般疼爱,自己的女儿更是艳霸南境,谁也不放在眼里。
这样明艳又温婉,风情万种的美人,难怪李胜春当初被迷得鬼迷心窍。
但李胜春不知道,美人带刺,不小心就能扎得满手鲜血。
梁衍私下里就提过一嘴儿,当初李容蓉跟胡副将的事被捅出去后,李知府大怒,彻查女儿身边所有人的底细,其中就有一个叫桃红的丫鬟,知道李容蓉在打什么底细,说出去毕竟不光彩,李夫人怕丈夫迁怒于自己,就给了点钱打发桃红出府,后来不知怎么被桃红讹上了,没几天,桃红家里发生一场大火,全家都死在这场大火里。
其中谁做了手脚,不言而喻。
引章在巷口耐心等待,等梁衍的人马开始动手。
不过多时,便见巷子深处跌跌撞撞逃出来一个老婆子,满头花白,走路踉跄,身后紧跟着大惊失色的李夫人,不知发生了何种龃龉,竟令她忘记养尊处优的身份,在街上厉声叫道,“拦住她!”
奴仆也没见过这架势,连忙把婆子堵上去,老婆子拼死挣扎,被人朝脸上狠狠打了几个嘴巴子,双颊红肿,她张嘴喊叫,却只能发出嘶哑漏风的声音,这竟是个哑巴,叫声凄惨可怕,外人都不听下去,动静闹大了,惹来非议。
引章让随身的侍卫去把人要过来,李夫人瞥了一眼过来,温婉的眉眼里透出一丝阴冷,引章站在对面街口,以男装示人,朝她遥遥一笑,笑容极为温和,但在交涉过程中,引章派出去的侍卫冷冽伟岸,态度上不容丝毫含糊,“李夫人若是不肯还人,我等只好上衙门讨要去了。”
李夫人见他们识得自己的身份,心下暗惊,今儿这一出怕不是单纯的见义勇为,摆明是冲自己来的,偏生自己现在才回过神,可若不还人,必定要惊动夫君。这阵子因为女儿的事,夫君也一同冷落了她,夫妻之间越渐冷淡,这个秘密若再被捅出去,还如何得了。
两相权衡之下,李夫人再不甘心,也只能把人交了出去。
待引章一行人走后,她叫一个随从到跟前,低声几句,随从悄悄跟在引章的马车后面,跟着他们在城东绕了几圈,陆续归置了一些东西后,才离开城东,随从以为很快就能打探到老宅,哪知道他们竟直奔衙门去了。
进去后,就再也没出来。
随从不管他们的下落,连忙回来禀报。
“你当真没看错?”李夫人惊得站起来,很快柳眉一挑,压下情绪来细细盘问些情况,脸上不由浮出冷笑,“好啊,敢情是存心耍我玩呢。”
李夫人这时才明白过来,自己被耍了。气归气,但人被他们中途劫去不假,瞧这架势分明是有备而来,怕他们拿捏婆子当把柄来对付自己,心下越发不安,后背冷汗一层层渗出来,让丫鬟进来点安息香,她方才冷静些。
晚间李胜春从衙门回来,又特地观察他的一言一行,没发现猫腻,暗暗松口气,但愿自己想多了,紧接着,听到李胜春道,“你先歇息,我去书房处理公事。”
李夫人从床上支起身,秀发垂泻在肩头,拧着柳眉,轻咬唇道,“老爷。”
自从女儿清白毁了后,就以公事为由在书房住下,再没摆过好脸色给她,女儿犯这种错,也不是她撺掇干的,她也不想。
“睡吧。”李胜春脚步微顿,最后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他一走,李夫人气得心肝疼,发脾气摔屋里的东西,心腹婆子劝住她,又叫丫鬟进来扫东西,眼皮底下搁着几个年轻肉嫩的丫鬟,李夫人更窝火,却知道这时候不能再发脾气,传到丈夫耳边,对自己不利,就让心腹婆子对书房那边盯紧点,绝不能再出差错。
……
这厢,引章把婆子带到叶大夫跟前,治治她嗓子上的毛病。
叶大夫道:“送来晚了,嗓子十几年前就被毒坏了,若是那时送来,或还有一线希望。”
引章也没有强求,于是拿来纸和笔,“你总不能没个称呼。”
婆子垂眸许久,慢慢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她的小名。
引章柔声道,“丽娘,以后我就这般叫你了。”
这名字听上去,以为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但她却已满头白发,形容枯槁,看起来犹如一个可怜穷酸的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