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衍将她的淫叫吞咽下肚,不许外面人听到,她的美丽,她的软嫩都是他的。
“鸡巴硬了。”让她摸摸自己的下胯,已经鼓起来一包,引章不觉软在他臂弯里仰起头跟他亲嘴,两条腿已被高高折起来,亵裤还没有脱,腿心一小块已湿软得一塌糊涂。
梁衍轻轻摸了一把,手上全是淫水,她脸上泛起了醉酒般的绯红,情不自禁轻轻顶了一下她的鼻尖儿,克制住粗哑的呼吸声,拨开美人面上凌乱的长发,露出一张绯红的小脸,深深吻上去,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呓语,“我想你。”
他又扯下裤头,肿胀粗硬的鸡巴瞬间弹跳而出,重重拍了一下美人儿的臀尖,顶端抵着花心研磨,极为温柔缓慢,“我想你,引章,我太想你了。”
说刚完猛然一下贯穿小穴被巨物狠狠塞满,无法言喻的满足从脚底直泛上来,入骨髓般的情颤。
“好深,阿衍,嗯嗯啊啊好深。”
引章身下被狂撞不止,一对玉兔剧烈颤抖,荡出一股股奶波,奶汁更是溅到二男人的下巴,粗黑的发梢。
她身上沾满了水光,一身肌肤堆雪似的,却布满男人轻轻重重的吻痕指印显得格外淫靡放荡,男人猛然加快对泥泞花谷的挞伐,细窄的肉缝被撑开到极致,一根粗长的鸡巴九浅一深进出,同时也把三根手指插进去,勾弄一大股花露,细细涂在美人雪白的玉足上,然后被他一点点吃进嘴里。
“奶子痒,你含含。”引章红着脸捧起自己的双乳凑上去,身子湿软得溺水了一般,雪肤黑发,带着惊人的美。
梁衍低头含住,轮流玩弄两粒挺立的红豆,吸出一股股的奶汁,他从双乳里抬起头,半湿的发梢垂落在额头,乌黑的眼眸里满是闪碎的笑意,眼角却红红的,“好吃。”
梦境现实颠倒恍惚,唯有他眼里的爱意浓郁得似要将她化开,引章双手抱住他的头,身心都在颤栗,“阿衍,我也想你。”
***元宵节快乐***
为了弥补情人节对你们的虐心虐肝,爆肝甩出四章,大声说你们爱不爱我!
另求各种情趣姿势(你们懂得)
第二十七章颤栗<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PO18???t心跳
来源网址:/books/668666/articles/7690375
daisy
第二十七章颤栗
引章刚醒来又经了多次欢爱,身子早已受不住,到后来累得直接睡着,只是梦里仍不踏实,揪着梁衍的衣角不肯松开,迷迷糊糊说了好多胡话。
梁衍凑近去听,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他将疲软的性器缓缓抽出来,湿热的小穴已经被撑出一条微微张开的小缝,淫液白精缓缓淌出来,满是淫靡的气息。
梁衍用帕子仔细擦干净,营帐内欢爱过后的气息却浓浓不散,外面儿士兵守着,倒也不用担心有人忽然闯进来,但他还是好好儿给妻子盖好被子。
他自己身上却没盖什么,上身下胯一概赤裸,硕大的性器软在修长有力的两腿间,他胸膛上还留着湿热的浓汗儿,这股汗味紧紧裹着睡梦里的引章,梦里都在想他,与他欢好,梁衍去握她的手,发现她还揪着自己的衣角,眉头微微皱着,可见梦里还在害怕什么。
梁衍轻轻抬起她的小脸儿,从饱满光洁的额头一直吻到柔软的香唇,他将浓烈的爱意灌注在这一次次的亲吻当中,又望着熟睡中的引章,凌厉深邃的眉眼里化不开的疑惑。
这些年她去了哪里,做过什么,受过什么伤害,最重要的是……
这一切一切充满了疑惑,缠绕在他心头无法释然。
最后解答他疑惑的是与引章同行的叶大夫。
早在与引章相认之前,准确点说,早在他进军营的时候,梁衍就发现几个副将暗地里的动静,当时他虽然觉得治胳膊上的病没必要,但也不想拂手下的好意,只调查这位叶大夫的背景,金陵人士,二十七岁,景春堂的主人。
这没什么好怀疑的,当时也没放在心上,现在却不同了,带引章进来的人是他,据他所知,妻子认识的人里并没有姓叶,当然也不能排除是他们夫妻离别的这些年认识的,但里头到底还是有些蹊跷。
天气晴朗的下午,副将带着军营里一伙人结伴去附近的河流洗澡。
叶大夫刚回营帐,就被叫到了摄政王跟前。
“请坐,叶大夫。”摆上一些简单的茶点后,梁衍客气请他入座。
叶大夫微笑道,“今日王爷召我到跟前,想来不是为了自己的病情,而是为了引章。”
这令梁衍微感诧异,他倒是什么还没问,对方开门见山说了,显然早知他会这么做。
梁衍剑眉一扬,静听他道,“今日就算王爷不召我来,我也想与王爷说一些事情,我想除了我亲口来说,按引章的性子,她是绝不会在任何人面前露出她的软肋,尤其是您,可这样未免太苦了。”
明明是冷静温淡的口吻,却有一丝不满。
梁衍眼眸微眯,两道剑眉斜飞入鬓,显得更为凌厉逼人,却一直未发声,显得格外冷静,叶大夫仿佛这才回神收敛,淡淡笑道:“我将引章视作家中的幼妹,所以有感而发,请王爷不要见怪。”
“无妨。”
“现在王爷心中一定有很多好奇,这些年引章去了何处,到过哪些地方,认识什么人,受了多大的苦,她腹中的孩子可还活着,最重要的是,明知您在金陵,梁府是她的家,为何这些年一直不来找你。”
叶大夫缓缓抬起眼,二人目光接触,梁衍脸色阴沉得很,“王爷向来敏锐擅断,现在这里,或许早已联想之前种种,金陵城中的蹊跷,猜到了大半。”
梁衍冷着脸并不流露丝毫,只道:“叶大夫您继续说。”
“这些年她哪里都没去,几乎就在金陵城中,大梦一场醒来却被恶人所囚,所幸她找到机会脱身,从金陵到这里跋山涉水,历经苦难,我从未见她有一丝颓色,流露轻生之意。”
叶大夫轻轻叹了一声,垂眸遮住眼里的不忍,“若非心中实在坚定,胜过一切苦难曲折,她不会走到这里,到了您面前。”
……
二人相谈许久,直到暮色时分,士兵才见叶大夫走出来。
随后没多久,摄政王也走了出来。
“王爷,议事厅在另外一边。”见摄政王走错了方向,士兵连忙提醒几位副将还在议事厅等人。
摄政王似乎没听见,士兵硬着头皮又提醒一遍,摄政王还是没有听见,而且步伐越来越快,衣袍猎猎作响,很快没了踪影。
士兵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天色愈发昏暗,军营里到处是火光,队伍在各处巡逻,脚步声踏踏的响。
南境这变幻莫测的天气,像是一把最温柔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