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听话撅起屁股,摇着泛红的臀尖贴到男人火热的下胯。
“好烫,好热。”她发出满足的喟叹,倏地男人的巨物整根插进来,小穴被插得满满,随即是啪啪的撞击声,她被撞得往前仰,身子不觉软了下去,梁衍从身后捞住她的腰肢,一只手捏住奶尖儿,“夫君的鸡巴大不大?”
“大,大嗯啊啊,好大好深嗯嗯啊啊。”她被撞得说话支离破碎,几乎不成调子。
梁衍一边挺腰插干,一边从床上把她抱起来,二人赤裸着身子,性器还紧紧贴合就走在了地面上。
他抱着她走到高台上的欢喜佛前,每走一步,随着他起伏的动作,粗长的鸡巴在狭窄的肉缝里猛烈进出,不过几步路而已,她被干得几乎晕死过去。
随即又被脖子间细细密密湿濡得吻亲醒。
梁衍以小儿把臂的姿势抱她,下胯在蛮撞,红红的嘴唇叼着她脖子上的嫩肉,都快将她整个人撞到菩萨跟前。“你睁眼看看,菩萨在看我们,他在笑。”
她的鼻尖儿碰到了欢喜佛慈眉善目的脸,感觉到羞耻,小穴猛缩,将男人的鸡巴绞得紧紧的。
“你真坏,被菩萨看见了,他们会在天上说我们。”她抽抽噎噎起来,还是觉得太羞耻了。
“乖乖,我的好乖乖,你别哭,”梁衍立马将她转了身,捏起她哭得红红的脸儿要吻上去,结果这一转身的动作,二人的性器剧烈猛擦,她一吃不住,被他吻得浑身抽搐泄了身子。
淫液被大鸡巴堵在穴道里,咕叽咕叽的响,肚子都鼓了起来。
梁衍粗糙火热的大手摸她鼓鼓的肚子,“几个月了?”
她咬住男人凹陷的锁骨,又一路往上细细舔上去,“你说呢,乖儿子。”
梁衍低头含住她两瓣嘴儿,乌黑的眼眸里荡起一股痴迷的醉色,他咬着她的唇痴痴笑了,“乖儿子?H得娘爽不爽利?”
……
梦醒了,凌晨时分。
细罗奴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引章卧在温暖的被窝,小手沿着下体缓缓把湿透了的亵裤褪下来,揉成一团在鼻尖儿轻嗅。
最近她老在梦里见到梁衍,可随着行程的推进,倒有些不安了起来。
因为夜间有大半时间,引章梦见了他。
他对她日日夜夜贪婪的索取,一遍又一遍抓住她,将她视作荡妇般凌辱。她不肯低头,几乎被敲碎膝盖,半根手指还没了。若是没有还魂术,她后半辈子就废了。
到现在,血淋淋黑黢黢的人棍还在她梦里出现。
她没自己想象中的坚强。
陆演已经对她精神上产生巨大的阴影。
只要陆演还在一日,她永远得不到安宁,只要心魔一日未除,她始终害怕见到梁衍。
可见不到她的阿衍,活着又有什么乐趣。
他们对于对方而言,早已不是一层简单的夫妻身份,他们相伴十几年,对彼此的爱深入骨髓,渗透到点点滴滴,她将他视作赤诚磊落的光明,是战场归来的英雄,亦如本该呵护她爱护她的兄长父亲,于阿衍而言何尝不是如此。
当年她被一个纨绔子弟掳回府,他拼死来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他说,“身子脏了没事,我只要你活着,活着回来,”他埋首在她颈窝处,竟害怕得双臂颤栗,“我不能没有你。”
为了活着,为了见到梁衍。
一切苦痛都值得。
咬碎了牙搅烂舌头也要往肚里吞。
引章埋首在揉成一团的亵裤里,逼自己这样想着。
第二十五章春暖前<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PO18???t心跳
来源网址:/books/668666/articles/7688797
daisy
第二十五章春暖前
再往南去,越能感受到因为战事带来的沉重不安。
白天街上人烟很少,土匪和南诏细作出没,士兵盘查森严,为躲避士兵频繁的盘查,一行人特地走乡间小路,这日天色晚了,在一户农妇家住宿,这户人家只剩下一对祖孙,孙子还在襁褓中嗷嗷待哺,农妇已经白发佝偻,七老八十的年纪。
后来得知她家里的情况,家里本来有四个儿子,前些年打仗来全召走了,仗打完只回来一个小的,老大老二老三都死了,婆娘留不住跑了。
去年小儿子讨了婆娘生下个大胖小子,结果今年又被抓去打仗,家里没有男丁越来越穷,孩子先后死了,小儿子的婆娘也偷偷跑了,把儿子留下了。
老农妇平日里只能背着竹筐把孩子放里面,一边带孩子一边拾荒,等小儿子打完仗回来。
第二天没走多远,远远看到整个村子都是火光,到处是女人孩子的喊叫痛哭,盗匪放肆杀戮的笑声。他们杀光人尽情掠夺财物后离开,火光映红夜幕。
老农妇家里未能幸免于难,她被刺死在床上,是用家里生锈的菜刀刺的,从后背穿透前胸,双手大张趴在血床上,身下一片污垢凌乱,屋子里满是浓浓的精血气。
死都不瞑目,双眼大睁,透出深深的恐惧和祈求。
把屋子翻了一遍又一遍找不到孩子的尸首,徐承志一言不发往屋外走去,细罗奴喝道,“你干什么去!他们骑着马有刀有箭,你们有什么,去了只会白白送死。”
徐承志猛然抬头,“还是个人吗?”
二人吵得不可开交,最后又精疲力尽停下,破屋内只有咻咻的喘声,于这死寂之中忽然响起一声清脆的啼声,惊醒众人。
孩子没有死,老农妇在土匪冲进来时将他藏在怀里,孩子倒也听话,一直乖乖的没出声,这会儿饿了哭得满脸通红,细罗奴急得扯开衣服把乳头塞进他嘴里,孩子像濒死的人双手抱住嚼咬起来,奶头里没水,又哭得撕心裂肺。
这一幕对引章产生极大的震撼。
不是没有怨过老天爷,让他们夫妻二人分离九年,天各一方,不是没有恨过这无情扭曲的世道,让她醒来身处暗无天日的囚牢,如坠冰窖。直到孩子的一声啼哭,仿佛是这个无情的世间最后一丝生机,她一下子被震醒了,从深渊边缘猛然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