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幼帝登基五年,梁陆二人党争越演越烈,早已到势同水火的地步,尤其是摄政王这一方,揪到陆党的一点过错和纰漏,便如恶狗般疯狂攀咬,誓不罢休。

而在民间,虽道陆首辅好色,世人却更怕摄政王,每年初七这日,悄然寂静的街道总令他们胆战心寒,摄政王下令这夜金陵城不许人走动,谁敢破戒,不管皇亲国戚,妇孺女子,皆成他刀下亡魂。

世人敢怒不敢言,却不曾知道,这也是摄政王心里最触碰不得的痛处,可以说是他的逆鳞,又怎会让人知晓。

穆如打小跟在摄政王后边儿,是知道一些内情的,如今摄政王成这般凶残,不受管束的秉性,多少与陆演有些关联。陆演虽不是那件事的主谋,但在摄政王眼里认定他是帮凶,这些年这才如疯狗般撕咬。

不过一个帮凶,啖其肉饮其血之心都有,穆如感慨之余,有时也难免想着心酸,人都不在了,不疯魔如何能活。

摄政王既已得知陆府藏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而且还深得陆演宠爱,便是怎么也不肯放过,总要拿来做些文章。

穆如最近亲自盯着陆府,只待着这稳如铁桶一般的陆府出现一丝纰漏,将这容貌身世神秘的女人掳走。

穆如不是没有怀疑过,这可能是陆演故意设下的圈套,摄政王心思比他深沉,岂会察觉不到这点,“陆演的确不是张扬之人,这次忽然遣散姬妾,闹得人人皆知,他岂不知我会知?我既知道,必定不会令他好过。”

“不论他是故意诱之,还是别有目的,既然他设下这个圈套,我不往里跳,如何对得起他费了这些心思?”

夜色渐浓,摄政王面色带冷,唇线平直,灯盏中烈火照得他眉宇浓艳似火,唇红齿白,眼珠带煞,好似地狱里的阎王爷。

然而,不管穆如怎样盯看,陆府稳固如汤,早晚只见陆演上下朝,时辰与往日无二,府中下人采办进出,口风却是一径的严。若是这样就把穆如难倒了,他也当不上摄政王府的统兵首领,要磨人眼,要磨人心,且看着吧。

陆演一桩风流韵事,在外边闹得沸沸扬扬,而陆府里却是和风细雨,二人过得如寻常人家的夫妻无二。

瑶娘已经习惯与陆演同榻而眠,也习惯了每日在书房消磨时间,日子过得顺畅规律,心中对陆演开始的抵触便不那么强烈。

东明看在眼里,为主子高兴,陆演却问道:“这样哪里够了?”

旁人不知他心里的焦急和渴慕,床笫间缠得瑶娘越发凶狠,虽然无一回?H弄进花穴,夜间幽幽,瑶娘望着男人深邃暗沉的眼眸,虽是痴傻,心惊莫名。

陆演牵着她的手覆到自己胯间,炽热肿大的阴茎似跳在她手心,几乎拍疼了她,瑶娘啜泣缩手。

陆演咬着牙抵在她耳边,柔声细语的哄道,“好瑶瑶,阿演涨得难受,快得病了,你救救阿演,嗯,救救夫君可好?”

瑶娘便是不愿也没法子,陆演捏定她软肋,只听他唤一声阿演,心软得一塌糊涂,软着身子由他摆弄。

陆演平躺在锦帐内,有力的双臂将瑶娘禁锢在腰间,分开她的双腿,撩起裙摆拨弄花核,瑶娘被揉得哀哀叫唤,双手却不闲着,握住男人的阴茎上下套弄。

二人在软被暖香里纠缠,像两条光滑软腻的水蛇扭动缠绵,最后瑶娘抵不住男人指尖的抽插,片刻便泄了身子,阴茎正对准湿哒哒的花穴,被喷洒出来的春液浇了个淋漓。

陆演呼吸越发喘重,将白浊尽数喷在瑶娘白白的肚皮上,瑶娘觉得身上难受,在他胯间扭动腰肢,十分不安。

陆演刚刚疲软下去的巨根渐渐坚挺,却没再为难瑶娘。

只是情欲难纾,他这物儿胀痛得厉害,情难自禁将瑶娘拉下来,扣住她得下巴,大力吮吸她的舌根,直到半晌才停下来。

陆演虽然没有强上她,但用了强硬的手腕逼她用手伺候自己,依照瑶娘这性子,第二天醒来必定对陆演心生抵触,不愿他再碰她。

而早上瑶娘醒来时,自己的双腿被折到胸前,压得两团肉儿十分不舒服,她难耐的扭动身子,花穴吐出股淫液,湿哒哒的难受。

很快身下湿漉漉,滑进来一条温热的舌头,有人舔她的穴对花核又舔又戳,又用手指抽插,双管齐下,几乎玩坏了瑶娘的小娇穴

“痒。”瑶娘在他身下扭扭身子,似哭似乐的说道,“这里痒。”

陆演低头,就看见瑶娘玉指抠着花穴,已经自己玩起来了,陆演拉开她的手,覆上腰间鼓起来的大团物儿,瑶娘手缩了缩,依旧被他紧抓着。

陆演哑声道,“想解痒是不是,用这样儿东西捅捅,?H?H松就不痒了。”

瑶娘水润润的大眼睛期盼看着他,陆演轻刮了刮她染粉的脸颊,“想我来伺候你?”

瑶娘点点头,忽然抱住陆演的脖子,往他脸上蹭了一口,香气腻人,期盼之意显而易见,陆演险些把持不住,目中充血,将瑶娘两条细白的长腿半折起来,顶着她的奶团,他狠狠挺身用阴茎顶弄她花穴。

中间还隔着湿淋淋的衣衫,还没真正?H入,瑶娘却已经被顶到墙壁上,嘴里哼哼叫着,粉腮带泪,床笫间尽是媚态。

陆演模仿性器交合的动作凶猛激烈,不忘抽出手来,揉弄瑶娘松散衣间跳出来的奶子。

有射精念头,他埋头咬住美人的乳首,二人紧贴处噗嗤噗嗤作响,他狠捣几下,这才释放白浊,结束了这一场激烈的春事。

瑶娘累坏了,沉沉睡去,陆演穿戴好走到床头,见瑶娘身上仅盖着半条被子,遮着双乳和肚皮,因为她是侧躺的姿势,挤压出一条深深的奶沟。

陆演手伸进被窝里,抚摸瑶娘细嫩的乳肉,渐渐挺立的乳头,显然是又动情了,瑶娘睡梦里发出呻吟。

陆演手欲抚上去,却半途又缓缓收回来,默默看她许久,目光极近痴缠温柔,可这份能溺死人的温柔里带着一丝压抑的阴鸷,令他的感情变得内敛而克制,就连贴身如东明,也未能见到他这一面。

丫鬟进屋收拾,开门便嗅到一股浓烈的情欲气息,各自红了脸。

见瑶娘醒来,勾起帷帐,从床上扶她起身,却是掀开被子才看见瑶娘身上的吻痕,一对乳儿遍布指痕红印,两颗红豆充血微肿,显然被男人含了太多。

这还算是入眼的,瑶娘一起身,修长细白的两腿之间淌下来一道暧昧的痕迹,白浊淫水糊在微翻的花唇上,红润润的,看起来极为诱人。

丫鬟脸色羞红,心跳如鼓,仿佛自己被主子狠狠欺凌成这般可怜模样儿,光想想便口干舌燥,偷偷往瑶娘投向艳羡的目光。

白天瑶娘似乎得了趣,还不餍足,倒忘了昨夜的被欺负,晚间见陆演在书案前执卷看书,磨磨蹭蹭站在他身侧不愿走。

丫鬟默默退下去,陆演却仿佛没见到瑶娘一般,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书海。

瑶娘睁大眼专注看他,许久见他毫无反应,她动了动脚尖,蹲在他面前抬头看他,书卷挡住二人视线,她伸手拉下来,陆演却不抬一眼,只轻轻按住她的手,“莫闹。”

瑶娘不依,扭身挤进陆演怀里,坐在他腿上,又回头抱住他的脖子,大眼睛在灯火下雾蒙蒙的,好似眼睫沾泪,说不出的可怜娇弱。

瑶娘见他不看自己,便两手拧着男人的俊脸,慢吞吞道,“看我。”

难得她主动说话,陆演放下书卷,抬眸看她。

书案右侧油灯橙黄,照得他半张脸轮廓清晰,瑶娘似喜欢他的长相,受他引诱,慢慢俯身凑过来,抵住他的额头,垂眸轻轻的说道,“阿衍。”

陆演喉结滚动,微仰着头用唇触碰瑶娘的鼻尖,声音似从他口中不小心溢出来,“还疼不疼?”

陆演一点点吻上去,吻着美人精致的眉间,感受到阴茎的勃发,他缓缓停下来,瑶娘正盯着他看,乌溜溜的眼睛里藏着一把橙黄的勾子,是油灯的光色,是他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