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瑶娘难受。”她低低抽泣。

陆演如愿抱瑶娘上床,分开两条光溜溜的腿儿,大手拨开两片湿哒哒的花唇,寻到瑟缩颤动的小花珠,大力揉弄,咬着她耳朵逼问,“爽不爽,嗯?”

瑶娘淫叫喷水,爽得身子泛红,说不出话来。

“好软的奶子,小逼还流着水,嗯,就这么淫荡,一刻都缺不了男人,夫君给你插插松,以后就摇着屁股只给夫君?H。”

陆演扶着阴茎顶弄瑶娘湿滑的花穴,花径吐出一股股的淫露,茎身流满美人的爱液,男人额角冒青筋,忍得厉害,到最后也没有狠狠?H进美人的小淫穴。

男人搂着赤裸雪白的美人,掐弄一对乳尖儿,茎身插在美人的屁股里,龟头微微陷进花穴,这份不得要得的?H弄感,折磨得人神魂颠倒。

现在他还能忍耐。

一旦开了荤,?H进了她多汁的小穴,夜夜哪里够,陆演恨不得把瑶娘锁在床上,不穿亵裤,露着奶子趴在被褥间,高翘屁股让他从后背插干,把她的小逼干松。

光是想想,他几乎丢了魂魄。

第七章赴宴(上)<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PO18???t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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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赴宴(上)

陆演上朝去了。

婆子扶着瑶娘小心翼翼从床上起身,瑶娘一动就感觉到身下淌出一股热液,她隐约有些印象。

晨间睡得正香时,陆演在她腿心又释放了一次,将花穴糊成一片白浊。

瑶娘坐在梳妆台前,乖顺让婆子为她梳妆,看到铜镜中的倒影,松散的亵衣下露出布满吻痕指印,脖子上每一处是好的,瑶娘渐渐低下头,耳根红起来。

却又耐不住悸动,抬眸看了一眼又一眼。

她在凳椅上坐了片刻,便有湿哒哒的液体流下来,滴成一滩水,饶是婆子见惯风雨,也不禁别开眼,心中叹道罪过。

白日里,瑶娘半梦半醒间,风雪残卷,夜色茫茫,她脚下是万丈高楼,如同无底的深渊令人脚软寒战,一道黏腻狂热的视线紧紧跟随。

她退无可退,一步踏错,跌入了这口万丈深渊,肌骨破裂,她脸上淌满血泪。

漫天血海中,瑶娘遥遥望见一个男人,踏过层层风雪,朝她狂奔而来,带着归家的雀跃欣喜。

瑶娘费力睁大眼,想看清楚男人的面孔,但眼里口中都是鲜血,她看不清他的面孔,却看到陆演站在不远处。

她浑身都疼,但他只是站在那神情冷漠,无动于衷。

……

瑶娘已睡下,陆演摩挲她脸颊,泪痕隐约。

连梦里都是怯怯的。

陆演坐在灯火下的桌案前,他面前搁着一方锦盒,盒中是断掉的翠簪,灯火照得流光溢彩,炫目夺人。

簪断后他并未丢掉,而是放置盒中,没拿出来看一次,心头的刺更深一寸。

他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提醒自己。

陆演目中渐冷,听到床畔边的嘤咛,似在唤他,脸色得以缓和几分,将缩在被窝里脸颊湿红的瑶娘捞出来,“一直在府上闷着,迟早闷出病。明日带你出去。”

这一切,是该做个了断。

……

论金陵最会玩乐的世子爷公子哥,当属年轻风流的英国公。

说起英国公徐承志,是为金陵城一号人物,他年纪轻轻承袭爵位,父母双亡,家中又无兄弟姊妹,祖产家业任由他挥霍。

徐承志将钱财大多置办在古玩和美人两样上面,时不时在府中举办盛宴,炫耀自己的资本。

七月里,英国公府不仅没有半分酷暑,还十分凉快。

树荫摇曳,高挑明艳的美人从轿中走出来,是来金陵刚满一月的南诏公主。

徐承志眼前瞬间一亮。

席上众郎君谈笑风生,南诏公主媚眼儿轻转,最后看定上座的徐承志,红唇轻启,“本宫今日听闻陆大人也来赴宴,怎么迟迟不见他来?”

徐承志笑道:“想必公主也看见,最近我这府上多了几只民间泼猴,畜生不长眼,弄脏了陆大人的衣衫,正在后院换衣,稍后便来。”

徐承志这话不假,前不久,他在别府宴上见过一回戏场,群猴扮作生旦净丑,规规矩矩地登台演起戏来,不仅有模有样,从开场到结束,没有一只猴子窜逃,十分听话。

徐承志觉得有趣,学模做样也在府中叫人驯猴,养个把月令它们登台唱戏,给自己面上挣挣光。

府上皆知国公爷对这群泼皮猴极为上心,不敢当做是畜生随意打骂,这才有了刚才陆演被猴泼酒的一幕。

许久陆演都未曾露面,换身衣服也用不了这么久。

南诏公主屡次张望门外。

席上有人好奇驯猴之法,徐承志扬眉道:“被你们知道,岂不无趣。”

南诏公主道:“我也想听听。”

徐承志看着南诏公主,笑了,“容易得很,养猴之人原是个瘾君子,每次得野猴,便将猴锁在烟榻旁,陈鸦片膏一盎,灯一具,他自己高卧榻上,慢慢吸烟。野猴不能脱身狂跳许久,也就登榻摆弄烟具,主人便看中时机,向猴脸喷烟,起初猴被熏得心惊胆战,但时间一久也就习以为常,效仿瘾君子的样子卧在榻上。”

南诏公主挑眉,仿佛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