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看啊呜呜呜
心软软 小季恨不得黏小鸟身上
来了
来个人呼弟弟一巴掌,这小嘴
大大会写他俩以前谈恋爱的日常吗
这弟好烦
想看!
秘密
徐雀澜脸上没有慌乱。
她注视着徐怀信的脸,在和他沉默的对峙几秒后从他身侧走过去。徐怀信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徐雀澜忽略,他立刻上前追上去,但手还没等碰到徐雀澜的手臂就被从车上下来的人一把推了回去。
季时韫背对着徐雀澜,所以脸上的表情再也没有隐藏。他的神情阴冷,目光像涂着信子的毒蛇,抓着他的衣领将他向后猛地一推。徐怀信踉跄一下,季时韫没再和他说什么,转身上了车。
他决不允许有人打扰他们一家三口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
他看了一眼后视镜。徐雀澜望着窗外,若有所思。
粒粒很满意新的幼儿园,徐雀澜当场就和幼儿园签了协议。季时韫打听过,这家幼儿园的口碑和实力都很不错,更重要的是确实全都是女老师,就连维修后勤等也都是女工人。他们选完幼儿园,带粒粒去了肯德基。
肯德基又出了一个新的儿童套餐,徐雀澜出去接电话,季时韫抱着女儿坐到椅子上,给她把汉堡的包装纸拆下来。粒粒的胃口一直很好,除非是生病的时候。她把一个鸡块塞到季时韫嘴边:“谢谢叔叔请我吃汉堡。”
这话说的太客气了。
季时韫摸了摸她的脑袋:“不客气,粒粒。”
粒粒在幼儿园话少,绝大多数时间是因为她在观察。徐雀澜以前发现过,粒粒对世界和生活的观察超乎她的意料。她会在别的小朋友玩耍时观察她们的相处模式,因此会显得自己安静而成熟。这点简直和以前的季时韫一模一样,她没有纠正过,因为观察力对儿童来说很重要。
“叔叔,你对我很好。”粒粒咬了一口汉堡。
“你是不是在追求我妈妈呀。”
才不到五岁的孩子就懂什么是追求季时韫轻咳一声:“我已经追到你妈妈了。”
“你总是给我买好吃的饭,”粒粒嚼着,咽下去以后又道,“叔叔,你这人很不错啊!”
季时韫哭笑不得。他揉了一把女儿的脸蛋:“以前你认识的叔叔对你不好吗?”
“也好,但是没有那么那么好,”粒粒很敏感,“你是那么好。”
季时韫尚还处在惊喜与惊慌之中,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活生生的小女孩就是自己的孩子。他和徐雀澜居然真的有一个孩子,有一个流着他们共同血液的孩子。他感动得双眼泛酸,低头喝着可乐:“粒粒,谢谢你的评价。”
“不用谢,我也很讲义气。”粒粒把另一个汉堡给他。
徐雀澜走进餐厅,季时韫正在教粒粒怎么玩套餐送的小玩具。上一次粒粒说喜欢肯德基儿童套餐赠送的玩具,季时韫就搞了一大堆回家,她吃了两天汉堡。粒粒看手机看中 jellycat 的玩偶,季时韫马上买了几十只回来,他说既然粒粒选不出最喜欢的,那就先都买回来。
粒粒的床上现在摆满了热狗,三明治,茄子,花椰菜,以及动物系列众多小兔子,小老虎,小河马,小恐龙。
“你们吃什么了?”徐雀澜坐到粒粒身边。
粒粒把一根蘸了番茄酱的薯条递到徐雀澜嘴边:“妈妈,吃薯条。”
徐怀信站在窗外,目光阴暗地注视着里面温馨的场景。他眼中的嫉妒快要爆发了,忍得手臂发抖。他既嫉妒季时韫能凭借肮脏的手段上位,又嫉妒这个孩子占据了徐雀澜全部的爱。以前,徐雀澜是最爱他的……有了孩子以后,她满身心都是她的女儿。
他站在窗外注视了一会儿,在徐雀澜即将回头发现他时转身离开。
张堃的车停在路边,他看着徐怀信远去,眉头紧锁。他马上就要退休了,做警察这几十年也算得上圆满,唯有那桩案子让他久久无法忘记。徐怀信和徐雀澜,这对姐弟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与此同时,季时韫接到了沈擎的电话。
“张堃还跟着你们呢,”沈擎在电话中说,“你注意点。”
季时韫挂断电话,向窗外瞥去。
徐雀澜如果真的有秘密,那他会帮助她守好这个秘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彭芳在丈夫的老家办完丧事,取了一部分骨灰水葬。她没有乘船去海上,而是随便找了一条河沟将骨灰洒了下去。听说在火灾中丧生的灵魂会极度渴求水源,现在她送他的骨灰去河里了,他应该能入水为安吧。
彭芳摘掉鞋上的白布条,回头看,一辆黑色的 SUV 停在路边。
张堃手里拿着钓竿,提着一个水桶。因为他之前联系过彭芳,所以彭芳听出了他的声音。张堃坐在马扎上,把钓竿摆好:“彭芳,要找你还真有点费劲。你婆家说几天没见你了,丧事办得怎么样?”
彭芳面色不改:“都办好了。但是张警官,你还有什么问题吗?该说的我已经都和当地警察说了,也已经调查完了。”
言下之意,他一个外地的警察没资格管她的事。张堃也不介意,他从饵料桶中搓起一颗鱼饵。
“你别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因为徐雀澜身边的家庭好像总是发生火灾,所以我感到很好奇。你和徐雀澜认识好像快五年了?发生火灾之前你们还见过面,聊什么了吗?”
彭芳依旧很镇定:“我们是朋友,好久没见了。她准备开店,来问我想不想做加盟店。我原本也是打算和我老公商量这件事,谁知道,发生了意外。”
她的脸上有淡淡的哀伤。
张堃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他觉得不对劲凭借的是多年刑警的经验。但彭芳说得对,他无权插手这件案子。何况普普通通的民房起火,没有其他人员伤亡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不会再有人节外生枝。
张堃突然问:“你觉得徐雀澜是一个什么人?”
徐雀澜从梦中惊醒。
她的额上出了一圈汗,睡衣也黏在了身上。她喝了一口床头的冷水,将那股燥热压下去。季时韫睡眠浅,所以马上也醒过来。他看着她坐起来的身影,嘴唇动了动,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腰:“沫沫,做噩梦了吗?”
徐雀澜没点头也没摇头,她用纸巾擦掉额上的汗水,抬手将身上的睡衣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