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先脸红脖子粗,被季时韫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是眼看动手自己也不占优势,只能瞪了他几眼,转身向楼下跑去。

沈擎见事情没有扩大化,松了口气,看他:“你干嘛?想进派出所?”

季时韫其实没真打算动手,只是吓唬吓唬对方,没想到他这么不禁吓,果然是毛还没长齐的东西。他忽然冷笑一声徐雀澜也够有本事的,不管成熟的还是幼稚的,这几天,这些男人源源不断地在她家门口刷新。

“我要是真动手,他现在已经从这个楼梯上滚下去了。”

季时韫转过身。

沈擎捏了捏眉心,他是真头疼。就季时韫这个脾气,要是徐雀澜真的找上几个外室,肯定会被他通通发卖了。

他拉住季时韫:“先别急着进去,你让我查彭芳的老公,我发现这个人的事迹还真不少。他家暴光出警记录都留了好几次,你猜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我咋越来越看不懂了

守候??

好看好看????

学生时代对男主也是利用吗,没有感情吗

有爱情但不是很多

娟儿,你咋来咧

求更新,我们来玩一天更新20章的游戏好不好??

天天红烧肉,顿顿女儿红哈哈哈

有感情就行,有感情就好

比!就是比到倾家荡产我也要比!

别闹了

和徐雀澜分手的那个夏天是他人生中最为痛苦的一个夏天。

其实不光是分手的那天,那之前的三个月,他都活得无比痛苦,无比煎熬。徐雀澜早出晚归,对他的爱抚不再感兴趣,也很少回应,冷淡到极点。他在空荡荡的房子里等着徐雀澜回家,一颗心在焦虑和不安中被反复拉扯,既庆幸她今晚最终还是回家了,又担心她下一句话会是分手。

又或是,抓到她出轨的证据。

如此反反复复,他几乎在精神崩溃的边缘徘徊。

但是,过往的一切痛苦他都可以忽略不计,对他来说,没有比徐雀澜回到他身边更重要的事。她有没有苦衷,是不是真的出轨,都不重要。哪怕她杀了人,真的杀了人也不重要。他要徐雀澜,他不能没有徐雀澜。

沈擎见他忽然出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咋,傻了?”

季时韫的身体晃了晃,垂眼:“说。”

“她上一次报警是三天前,就是彭易那小孩儿坐火车跑过来找徐雀澜的前一天,”沈擎左右看了一眼,“还有刚刚那个男的,又是徐雀澜的前男友?她到底谈了多少个?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季时韫接过他手中的螃蟹:“那边你先关注着,明天再说。刚刚走的那个人,截图发给你了,你查查他的姓名身份。”

合着他成私家侦探了?沈擎无语,但还是没说什么,谁叫季时韫是他同生共死的好哥们呢。

他拍了拍他的肩:“给你做这点小事儿没什么,但我还是提醒你,徐雀澜绝对不是个善茬儿。我没诋毁她,这句话不是贬义,我是提醒你,无论她在做什么事情,劝她收手吧。”

沈擎最后一句话语气复杂,像是已经猜到了什么。季时韫看他一眼,没说话,转身进了屋子。

火锅还在沸腾,徐雀澜见他出去那么久,问了一句:“是谁来了?找我的吗?”

季时韫把烫好的羊肉夹给她,抬起头:“走错门了,他去 11 号楼。”

徐雀澜点头,吃了一口他夹的羊肉。季时韫照顾着女儿吃饱饭,三个人一直吃到九点钟。他把桌子收拾干净,等徐雀澜盯着粒粒洗漱完,他就带着粒粒回到她的卧室读故事书。徐雀澜洗完澡打开女儿卧室的门,季时韫正坐在床边。

枕边放着一本故事书,季时韫一只手轻轻拍着粒粒,另一只手将故事书的书页合上。他慢慢地将粒粒的夏凉被盖到她腹部以上,从床头挑了一个长耳朵兔子玩偶,小心地放到她的臂弯里。

季时韫倒真的很细心,这才没多久,他已经发现粒粒最喜欢的玩具是这个长耳朵兔子玩偶了。

徐雀澜站在门口,看他开始轻手轻脚地收拾地面的玩具。粒粒的玩具不多,她爱读故事,不怎么爱玩玩具。季时韫前几天买了一大堆玩具过来,新衣服也买了不少,衣柜都快塞不开了。她轻轻关上门,回到卧室。

她没有开灯,面对着窗外的点点灯火,目光平静。

很多年前,季时韫坐在她的后座。中考前的三个月学校加开晚自习,徐雀澜本来就不想回家,所以她乐意上晚自习。学校对面是一个小区,徐雀澜做完题以后会向窗外看,猜测那些亮着灯的家庭正在做什么。

这种想象与任何美好的期待无关,她只是好奇,那些亮着灯的窗子里正在发生什么故事。她的十四岁比绝大多数人的十四岁都要安静,她不喜欢讲话,也不喜欢和任何人太过亲密,想象对她来说是最节省体力和精力的活动。

季时韫作为她半个青梅竹马,会默不作声地陪她一直到整个晚自习结束。她以为她观察万家灯火的习惯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直到有一天,不知道哪个同学将窗帘都拉起来了。季时韫依旧什么也没说,他悄悄地将靠近她的那片窗帘拉开一条五厘米长的空隙,刚好供她一侧脸就看到窗外的万家灯火。

徐雀澜不喜欢有人观察自己,这对她来说是一种冒犯,哪怕季时韫是好意。

但她也清楚,喜欢一个人就是会忍不住观察。换句话说,她理解了他的冒犯,而这一点同样被对方敏锐地察觉到。这给了他一种可以更进一步的暗示,因为徐雀澜原本不会让任何人靠近她的心脏,但她却额外破例,允许他进入自己的视线范围。

所以第一次接吻时,季时韫用力到快要将她的唇咬破。徐雀澜知道,这人是发现了她对他的纵容季时韫简直像狐狸一样狡猾,她同样不喜欢太聪明的男人,但却不得不承认,她其实默许了对方亲吻的动作。

她走上前,拉上了窗帘。

季时韫推开卧室的门。刚刚洗完澡他发现热水器的阀门坏了,找出工具修了一会儿,所以耽误了半小时。虽然徐雀澜没说过他可以留在这里过夜的话,但只要她不拒绝,他通通将其视为她在默许。

徐雀澜背对着他听到他上床的声音,身体一靠近,湿润的亲吻就凑近了她的耳朵。

季时韫的手向前伸,身体和她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徐雀澜不说不,他就不停下,绕着她的脖颈亲了几分钟,亲到胸口。摸了一会儿,摸到下面。他用一只手挡住徐雀澜有可能移动的路线,另一只手很轻地接近。

她很湿,软黏的都沾在手指上。

徐雀澜背对着他被他抱在怀里,呼吸很轻,偶尔有一声轻轻的哼声,也压得很低。

季时韫上面咬住她,又亲又舔地咬住,下面不由分说地进去。徐雀澜闭着眼睛轻抖一下,身体麻住,全身仿佛有一种微小的电流流过。以前他们在床上是天雷勾地火,一上来就攀住对方狠命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