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她指尖摸着他的耳垂,肩膀放平,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贴上了老粗布枕巾。
季时韫的呼吸快要失去频率,他声音沉闷,扣着她的手指。
“什么太多?”
他要疯了,他要疯了。
他侧了一下头,去舔徐雀澜的耳垂。她没有耳洞,耳垂圆润小巧。徐雀澜的身体像一个漩涡,拖着他向里拽。他压住她本能地试图阻挡他的双腿,很浅的试探变得深重,节奏加快,从头到尾,将她撞得颤栗不止。
他想死徐雀澜了。他喘息着,低头贴着她的脸颊:“沫沫。”
徐雀澜的眼睛有些湿润,这和这声动情的呼唤无关,完全是生理反应。好在这张床质量不错,她的包容肉眼可见带给季时韫安全感。他一边低声叫她的小名,一边弄着,像是恨不得把她嚼碎了吞进自己嘴里,加快以后又变重,抱着她的腰身重顶。
“沫沫,你爱不爱我?”
他声音很哑,带着些许期盼。
徐雀澜眼前的一切都很模糊,她被动地抱着季时韫的脖颈,呼吸,声音,全都在发抖。季时韫平时是个温和的人,但在性事上,他喜欢给她最激烈的回应来表达自己的爱意。徐雀澜认为爱和性可以分开,但季时韫不行,他对她到底爱不爱他这件事非常执着。
这很难办。
说爱他,他会因为激动更加用力。
说不爱他,他会因为嫉妒和愤怒更加用力。
徐雀澜从不排斥性爱,更不羞于承认自己的欲望,但这不代表她能完全接受季时韫这种风格的性爱。不过,还是很爽的她没回答,侧头亲他的唇,发麻的身体被他拖进了滚烫的河水中,她被他抱着转过身。
又一下子占满。
他从背后亲吻她的脖颈,左手垫在她的胸口,感受柔软和细腻。
徐雀澜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孩子还在隔壁,她只能忍耐。但这种强度的攻势之下,她无法不发出声音。从她口中蹦出来的连续的轻哼和试图阻拦的字眼在他耳边放大。季时韫撞得更狠,因为徐雀澜在到底爱不爱他这件事上敷衍了他。
他委屈地咬着她的唇瓣,炙热强壮的身躯贴着她软湿的身体。
徐雀澜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濒临失控。
喘了一会儿,她潮红的脸靠向他的肩膀,伸出手轻轻擦着他额头上的汗珠。季时韫被她温柔的眼眸勾得快要窒息,他亲着她柔软的唇瓣,掐住她的腰,很重,又狠,要将她撞碎了似的一边亲一边做。
徐雀澜,徐雀澜他的眼睛发热,咬住她颈侧的肌肤。
为什么她不爱他?
终于等到吃肉了!太香了!
好吃好吃
????????
你好大大我看完了
在吗我看完了
蚝豉蚝豉??屯了一波又香又肥的。
一下子追平了。。。更新频率是什么呀
隔日更or日更
亲爱的们,明天更新,然后照常日更or隔日更
会不会孩子也不是女主的?是别的手术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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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雀澜几年来第一次在非休息日睡懒觉,睁开眼睛,手机上显示现在是上午十点钟。
她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肩颈,想起凌晨的时候又来了两次。现在没法和十八九岁的时候比,纵欲带来的后果稍显严重。她起床收拾好,没有多问,因为粒粒肯定被季时韫送去了幼儿园。
她从洗手间出来,望厨房的方向瞥了一眼。
季时韫似乎听到了她开水洗漱的声音,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他指了指一边的桌子:“早饭,先吃两口垫肚子,一会儿吃炒鸡。”
和之前相比,季时韫的态度来了个三十五度小转弯,终于不再是一副怨天怨地的怨夫样。这种变化很微妙,徐雀澜是因为够了解他才会发现,外人则不会看出他是在暗爽。她走进厨房:“粒粒去幼儿园了吗?”
季时韫在菜板前切着青椒:“嗯,粒粒今天胃口不太好,早上只吃了半截玉米和一个小包子。下午我去趟超市,包点咸蛋黄馄饨。”
徐雀澜想说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粒粒基本上不挑食,不过这两天是有点胃口不好。她正想说什么,在那边切完青椒的人洗了洗手,擦干,在她打开冰箱时走到她身后。他的身体向前倾了倾,像一阵风似的贴上去,低头轻轻地靠近她耳旁,很快地亲了一下。
徐雀澜一怔,从冰箱里拿出糙米饭团。
季时韫的唇有点凉,贴上去以后冰冰的,他只亲了一下,然后在她身后拿出冰箱上一格的香菜。
徐雀澜看他转身回去继续做饭,想了想,走到他身边。
“季时韫,你还有工作,不用每天过来给我们做饭打扫卫生,”她尝试着将话说得更婉转,“我现在摆摊,时间比较自由,所以早吃饭晚吃饭都没什么,粒粒白天在幼儿园吃,我一个人也不讲究太多。”
言下之意,他现在没名没份的,一直在她家晃悠好像也不太好。
季时韫听出她的弦外之意,刚拧开水准备洗手中的香菜,又停下来。他脸上短暂地出现了一分不可置信,皱了皱眉:“我们昨晚不是”
都做过了,徐雀澜抱着他,还回应了他的亲吻。凌晨做的时候徐雀澜情动之处还叫了几声他的小名,他们一直缠绵到天亮。想到这里,他手上摘掉香菜的枯叶,虽然洗着,眼睛却看向她。
徐雀澜揉着自己的脖颈。是做了,但这又不意味着她要给他发结婚证。季时韫居然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她轻叹口气,但是权衡之下,还是决定不把剩下的话说出来。
她走到他身边,和他一起洗香菜:“没事,你愿意做你就做,我担心影响你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