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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孩子长大了,谢琮欣慰

整理设备不算难事,难在这是谢琮的设备,秦岩才感到如履薄冰。他人生第一部作品,父母请严师为他保驾护航,初衷当然是爱子心切,但天才与凡人优等生存在天然鸿沟,秦岩时常觉得,谢琮看他的眼神里,常驻“愚蠢”二字。

尽管被骂愚蠢,秦岩的处理能力仍然远胜许多人,他学着谢琮在北京整理的样子,一步步调试检查,将偶发的小问题记在文档上,汇总以后发送给谢琮。

很快他收到谢琮的回信,“我在酒店,直接来找我。”

秦岩知道谢琮所指的酒店,在录音棚附近,谢琮忙碌大项目时,通常在那里歇脚。前台小姐与他熟识了,见他走进酒店大堂,亲切地与他打招呼。秦岩倚着柜台,夸她今天系的丝巾样式好看,逗得她眉开眼笑,捂着嘴埋低头,尔后抬头点破他:“是不是又来受训了?”

“哎……”秦岩感到头痛,眼睛往电梯口瞟,悄声问她,“谢老师还在房里吗?”

前台小姐遗憾地说:“没见他下来过,你可躲不过了。”

秦岩继续打探,“他心情怎么样?”

“唔……应该还可以,他先前还点餐了,麻辣小龙虾。”

“麻辣?”秦岩愕然,仿佛不认识这两个字,“你确定吗?”

“当然呀,这有什么可骗你的,现在都快送餐了。”

秦岩惊骇不已,不同寻常的谢琮让秦岩恐慌。他忐忑乘电梯上楼,抵达 15 层时恰好碰见餐车,他向服务生摆摆手,示意由他自己来送,带着美食上门,或许能让谢琮态度温和些。

今日,也许是秦岩大开眼界之日。

从机场离开时,谢琮罕有地把设备交给他处理,信任程度无异于托孤,秦岩只想把眼睛拆下来钉在后备箱,恐慌设备在运输途中磕碰。

后来又听说,一向清淡饮食的谢琮,竟然在临近凌晨时点餐一份麻辣小龙虾,秦岩眼见着餐车抵达。

再到此时,他叩开房门,第一眼见到的并不是谢琮,而是一个看起来比他年轻的女孩。

随着门板敞开,光束从细线状徐徐扩展,在他眼前刷新匪夷所思的画面。女孩红扑扑的脸颊挂了汗,室内游荡着洗浴香波的气味,连她身后的蜜色灯光,也浓得像凝结的琥珀,散发无尽暧昧气息。

秦岩不知该说什么。类似场景他在别处见过,但从未和谢琮联系在一起,他以为自己走错房间,可门牌号清清楚楚标明“1508”。

谢琮喊他进来,他将信将疑推着餐车,融入这块浓稠的琥珀里,四肢像逐渐被冻住,怎么摆都不自在。

直到谢琮喊女孩的名字,“姜泳思,不是你要吃吗,站那么远干什么?”

秦岩的耳朵先活过来,然后是大脑和眼睛。他对这个名字印象深刻,因为在谢琮一堆严肃过头的命名文件里,有个名为“姜泳思协奏曲”的音频,时长 45 分钟,他好奇点开听过,竟然是一首催眠曲。

“噢,原来是……”秦岩思考一个恰当的称呼。

他喊谢琮“老师”,但谢琮并未接受他这位“徒弟”,秦岩迫切地想与老师家属打好关系。

于是他声音洪亮地说:“师母好。”

这个深思熟虑的称谓,没让秦岩看到姜泳思脸上的笑容,与之相反的,她忽然变得很局促,肩膀不由自主缩了起来,像束被捆住的睡莲。

谢琮倒笑了,忙着把餐食摆到餐桌上,头也不抬道:“你别瞎喊,我现在仍处于被她判缓刑的状态。”

说完,谢琮戴上眼镜,挨着姜泳思坐下,竟然戴手套开始剥虾。

屋内无人说话,清脆的剥壳声响了一会儿,谢琮把虾肉放进餐盘,絮絮交代姜泳思,“现在太晚了,吃一点儿就去睡。明天周一你得早起,证件有没有带齐?睡前我帮你检查一下,有遗漏的我再回去取。”

他斯文地剥完第二只,仰面瞧秦岩,语言简洁不少,“你也坐,说事儿。”

秦岩忍不住腹诽,扶着椅背轻轻坐下,点开聊天框里的文档,把记录的问题一一念给他。

“这几个软件上的问题,你现在拉一个线上会议,把技术喊来解决。”

谢琮的回答依旧雷厉风行,很像他平日里工作狂的模式。但他戴着防油橡胶手套,专心致志解决坚硬的虾壳,目光无暇落在文档上,只顾留意姜泳思进食的表情。

五人的线上会议很快开始,由秦岩描述问题,其他三人分析解决,谢琮大多数时候只是聆听,但他那双手一刻不停,渐渐地竟然剥完半盘小龙虾,秦岩差点忘了那是双价值超过古董钢琴的手。

旁听会议的时候,谢琮并未漫不经心,或者说,大脑思考问题和用手剥虾这两件事,在他这里不算程序冲突,他甚至能分出心思去想,姜泳思竟然没有吃醋?

线上会议里有两个女声,一个是他工作室的技术维护,一个是软件方对接的技术维护。

按姜泳思的出厂设定,但凡在他周围出现其他女性的踪迹,她必定风声鹤唳,却强撑着表现松弛,实则恨不得刨地三尺,把别人幼儿园得过的小红花都查清楚。

但会议持续了几分钟,谢琮没嗅到焦虑燃烧的气息,姜泳思依旧是松弛的姜泳思,餐盘里的虾肉开始滞销,她竟然盯着手机屏幕入神。

谢琮很意外,问她:“在看什么?”

姜泳思眼底盛着屏幕蓝光,像两汪波光粼粼的池水,“他们今天发了新的电子月刊,我得看看排版样式和选题。”

线上会议短暂噤声数秒,谢琮提示他们,“没事,你们继续,这部分我知道,你们向秦岩解释清楚就好。”

议事声重新响起,交叉进行的两道女声十分清晰,但姜泳思完全不为所动了,她沉浸在她的事务里。

谢琮没摘手套,十分体贴地问:“还要吃虾吗?”

“可是我没有手啦。”姜泳思盯着屏幕,愁眉苦脸一瞬,思绪又回到文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