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掐着臀部的软肉,力气大得像要陷进去,感受到这人胳膊上鼓动的青筋,冯宁才后知后觉,此时的男人早就到了忍耐的极点。
“弟弟?”李升抵着穴口挺腰而入,面部因为极致的舒爽狰狞难耐,红着眼黑沉沉地盯着他,如恶鬼般低笑:“弟弟也能把你肏爽”
第四十四章
因为紧张,下面被硬热巨物强行而入,冯宁感觉整个人都快被撑开了。
“好紧,呃,放松点……”
掰开臀肉,李升顶得很深,见他眼角湿润惨兮兮的模样,噬虐的欲望暴涨,几乎撑满了小穴的昂扬撞得又凶又狠。
“出去啊…你先…呜呜好胀”
李升被他的哭音一激,差点又要缴械。
恨恨地咬着耳朵,掐着屁股;
“阿宁你里面好热……”
冯宁哧哧喘气,头抵着沙发想要往后躲开过于刺激的冲撞,屁股却被大手紧紧掐着不让他逃。
男人粗硬的阴毛擦着花唇来回厮磨,可怜的两瓣被撑得有些发白,蚌肉艰难吞咽着硬热的肉根,私处的刺痒渐渐,总算泛起一点潮意。
冯宁肤色冷白,长得活像个小少爷。
李升就是少爷身边从小觊觎到大的獒犬,巴着望着他出落得水灵,想要吞进腹里的欲望日渐暴涨,再也无法隐藏一丝热切。
此时将他圈在身下,牢牢占有,也不过是饮鸩止渴,满足他的热望远远不够。
冯宁就遭罪了。
花穴好不容易湿润了,年轻小狼狗生猛的肏法令人害怕,越肏越深,好几次他都感觉顶到了子宫口,脸上那一点情潮褪得干干净净。
“轻点,不要…再深了,要顶到宝宝了啊……”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小野种,李升恨得牙痒痒。
直接坐起来将人两腿分开抱着肏,这个姿势实在太深,顶得冯宁的小腹鼓起来,男人鸡巴的形状清晰可见。
李升咬着奶头恶狠狠道:
“不够,就是要把小野种顶流产!”
实际上宝宝已经快要四个月,算是在肚子里比较安稳了。然后冯宁并不知道,闻言吓白了脸,越挣扎,紧致甬道绞得越紧,李升爽得暗骂,额头上的汗濡湿了眉毛,半眯着眼低低喘气,整张脸凌厉又色情。
手上用力,忍不住就将人抱了起来,倚着餐桌站着肏穴。
窗外的夕阳洒落在餐桌上,爬满了青年冷白的背脊和腰身。冯宁背后一凉,很快又感受到了散发着余温的光,自己就这样躺在餐桌上和李升白日宣淫,羞耻又难堪,被驯服过的身体却逐渐适应,花穴被粗暴碾磨愈发湿润,脚背难耐地蹭着冰冷的玻璃,手腕动弹不得,他别过脸死死咬着胳膊,眼睫颤动,不愿睁眼看见这背德又过分羞耻的画面。
李升简直要疯。
他后悔没有记录下此刻哥哥如此可爱又漂亮的表情。
青年紧闭双眼也掩不住眼角的绯红,嘴边还残留着晶莹的水液。冷白色的皮肉覆了一层暖红色,像是熟透的虾剥开莹白嫩肉,令人兽性大发的是胸前因受不住他撞击脆弱晃动的乳肉,奶油蛋糕上嵌着两颗水亮的樱桃,黄昏氤氲的暖红色里,粉嫩又温柔,格外惹人牙痒。
李升猩红着眼,背肌紧绷又放松,猎豹般俯身叼住一个奶头细细咬玩。
腹部硬邦邦的一下又一下撞着,冯宁前面被刺激得半硬,抵在年轻男人坚实腹肌上摩擦,隐隐有了射意。
李升自然也注意到了。一手把玩着他前面的肉根,粗糙指腹磨开包皮,刚蹭过下面那道浅沟,冯宁就咬着手背挺腰射在了他手心。
李升喉间滑过含糊的低笑,咬着奶头狠吸了一口:“阿宁射得好快”
冯宁将脸埋得更深了,小声呜咽着,混蛋。
恶劣的手指却依旧没有放过已经软下去的肉棒,手法娴熟地在茎身和龟头间挑拨着,很快便让他再一次半硬起来。
“呜呃不要了…啊……”
身下这人从脖子到腰间都泛着粉,屁股扭着想要摆脱那只作恶的大手,却不知这个动作只是将甬道里的性器绞得更紧,湿热肉穴缠绵悱恻的舔吻,酥麻从腰背直达头皮,逼得李升慢慢抽出半截湿淋淋的阴茎,不然迟早交代在里面。
“阿宁怎么这么骚…呼…是不是故意要把我夹射……”
把人扶起来,双腿夹着腰半坐在桌子上,绑住的手腕挂在自己脖子上,李升就着这个姿势一下一下慢慢顶弄着,两人交合处的噗嗤水声淫糜情色,冯宁甚至感觉自己股间已经湿滑一片,温热了冰凉的桌子……
像是报复下面的小嘴咬的太紧,李升已经将他胸前咬的牙印密布。乳头更是被男人噬咬得惨兮兮,两颗肿翘翘地挺着,被他吸成了水蜜桃。
顺着视线往下,男人短短的发茬埋在他胸前,叼着奶头凶狠地吸咬,不知是不是对方迫切的模样令冯宁有了异样的错觉,好像、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要被他吸出来了似的……
“别、别咬了…李升…啊痛…要破了呃啊”
下面被玩弄的肉棒在男人手中跳动着,青年眼睛里染上欲色,水光潋滟,咬着唇挺身在他手心蹭动着,欲求不满的神色看得李升心头一热,愈发起了恶劣的心思,想要看到更多美妙的风景与颜色。
冯宁到达顶峰的当口,顶端的小口却被手指堵住了,作恶的那人浑然不觉自己的可恶,轻而易举制住青年的挣扎,轻嗅着乳尖说着浑话:
“哥,你这里好香,是不是”
肉茎憋得通红,不断渗出清液,打湿了李升的手掌,冯宁喉间溢出痛苦难耐的渴求,偏偏这个混蛋掐着不让他射,眼底渗出一层浅浅的水色,软软瞪着他。
然而胸前的嫣红被恶意拉扯着,冯宁感觉那股堵塞的胀痛越来越明显,就好像,就好像有什么东西
“嗯…让我射…松手、不要咬了……要出来了唔呃啊”
男人深吸了一口,突然猛地僵住。
口中被他吸出的淡淡液体,正从冯宁乳头间慢慢溢出,他魔怔般又吸了一口,引得冯宁痛呼,才沉眸哑着嗓子道:
“哥,你流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