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1)

才不是,周颂岳低劣地哄他,哄着冯宁相信自己会是个好父亲,这样他就愿意乖乖给自己生孩子了。

但心里想的是冯宁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连奶水都是他的,绝对不会分给任何人,连尚未出世的宝宝也不行。

公狗腰覆在雪白酮体上疯狂耸动着,冯宁脑袋快被捅成了浆糊,哪里有心力去细想他的心思,只记挂着别让男人射进来。

可是最后的底线到底没有守住,被男人射大了肚子,浓灼白液从穴口满溢而出还不够,又被精虫上脑的男人哄着骑在了身下往前爬行,冯宁真以为他要放过自己,傻傻地往前爬了两步,白浊也流了一地,刺激得眼热的男人早就忘了刚刚温言软语哄人的情话,掐腰将又傻又骚的宝贝拖至胯下,狠狠一撞便骑着软软嫩嫩的小屁股,舒服地粗喘。

脸一变又成了恶人:

“看,是不是主人的小母狗?”

“呜呜…啊啊轻点…别打呜别打!”

冯宁察觉到自己又被这个假温柔的男人骗了,心里恨得不行,嘴上翻来覆去也只会骂人变态。

周颂岳舒心地笑了。

他就是变态。

在外面装腔作势披着皮做人太久,累了。

他就喜欢在自己的宝贝面前变态。

变态很是大度,从来不只顾着自己享受。冯宁前面被他弄射了两次,此时软趴趴地垂落在地板上,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可怜巴巴地吐着水。

周颂岳被他前后都流水的模样刺激到,越顶越猛,顶到子宫口了还试图将自己塞得更深,冯宁哭兮兮地不让他内射,屁股就落了一巴掌,痛得他缩紧了小穴,男人被他箍得正爽,见人满脸是泪鼻子一抽一抽的,又假温柔地给人一颗甜枣。

“是老公打痛了?唔,给宁宁揉一揉”

手却坏心眼地伸到了前面,撩拨着早已无力的浅色肉茎。

冯宁摆脱不了他的魔爪,前面又被人玩着射出一点清液,接二连三强制高潮的感觉太可怕,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事实上周颂岳还没疯够。

看着被他玩得惨兮兮的美人,内心阴暗恶劣的想法愈演愈烈,觊觎宝贝的男人太多了,渴望给他打下标记,让他认清自己的主人是谁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手慢慢在对方脖颈处收拢,大手环绕着盈盈一握的纤细脖颈,仿佛轻轻一捏眼前的人儿就永远躺在他一个人的怀中,无法动弹,成为他一个人的……

冯宁不适的咳嗽声打断了他阴暗的臆想。

男人仿佛被自己吓到一般,脸色沉了下来。仔细看,眼睛里居然闪现过一丝痛苦和慌乱。

冯宁见他愣住,猜不到男人的心思,想要扭头去寻他,姿势变换之际,湿软肉穴狠狠夹着粗大肉棒,激得男人反应不及,用力掐着他的腰,闷哼着射了出来。

冯宁:……

周颂岳脸更黑了。

半软的阴茎缓缓抽出,顺着穴口带出不少男人的精液,将冯宁腿间弄得一片狼藉,周颂岳呼吸一滞,笑了。

冯宁背后汗毛都起来了。

这个变态男人一笑,自己就要倒霉了。

冯宁被男人哄着,敞着穴流着白精拍了照,又被对方恶趣味地拿内裤塞住了穴,一手摸着他冰冰凉的小肚子,一遍软语威胁他不准流出来,不然回去就把他肚子灌大,怀孕了才能下床。

冯宁又怕又委屈,脸上的妆都花了,泥做的人也是有脾气的,气得头发都掉了,不,是假发。

冯宁把头上的假发拽了下来,还泄愤地狠狠踩了两下,哼,裙子也被男人弄坏没法穿了,女伴变成了个男人,这下看周颂岳怎么收场!

自以为威胁到男人的冯宁,在周颂岳眼里,就是只软绵绵挥爪的小猫。

被挠了一下,不仅没恼,心痒痒的,还想亲两下小猫的jiojio。

脸不红心不跳地让人重新换了套西装,搂着手脚发软腰身打颤的青年,面不改色往外走,表情餍足得像只饱餐一顿的兽,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居然情不自禁地渗出几分得意。

第二十六章

冯宁病了。

一开始只是着凉,周颂岳不干人事以后又人模狗样地嘘寒问暖,恨不得将生病的宝贝捧在手心呵护,公司也不去了,偎在人身边手把手地喂饭,可是冯宁一看到他就恹恹地撇过脸,纯真温和的眼睛里没了神采。

周颂岳只当小宠物在闹脾气,直到冯宁一看到他就开始恶心干呕,毫不作伪的反应后,男人表情才渐渐难看。

感冒好了,又叫来了心理医生。

听到精神性厌食症这几个字,一直微笑着的男人捏碎了一个酒杯,手上顿时溢出的血吓坏了一旁的佣人。

冯宁就这么讨厌他?讨厌到不惜伤害自己的地步?

周颂岳坐在沙发上,血顺着手指弄脏了白色的羊毛地毯,男人却毫无察觉,眼神执拗得可怖,盯着卧室的方向,无声喘息着,强行压制着内心不断翻滚的黑色欲望,只有毁灭才能占有吗。

脑海里一会是那个恨毒又阴邪的声音在蛊惑,一会是青年站在阳光下怯怯地看着他,像只柔软无害的小兔子,周颂岳第一眼见到他,就想毁掉这个人身上纯良的气质,将他染黑弄脏弄坏,他厌恶太干净的东西,会激起内心深处的暴虐与毁灭欲。

可就是那么胆小的家伙,叫一声哥哥声音都打颤,居然敢在趁他睡着偷偷溜进他的房间。

周颂岳见多了爬床的狐狸精,冷眼等着冯宁狐狸尾巴露出来,他阴暗地想,小狐狸长得对他的胃口,玩腻了就把他衣服扒光扔到外面去,一定会哭得很好看。

没想到还真是只傻乎乎的兔子。

从头到尾就只是老老实实给他按腿,到最后周颂岳被他按得火大,忍不住期待对方见色起意做点什么,冯宁那心如止水的模样恨得男人牙关上火。

他还真不信周于礼个老东西从外面捡回来了什么不谙世事的白莲花。

但周颂岳觉得冬天太冷了。

冷到捕捉一点火星,骨头里的疼就成了痒,连带着这点无辜的温暖也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