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上来

哇塞是加更!!!

妈咪亲亲??????????? 不想去学车

来咯来咯 来找蓝咪索吻^ ^

妈咪晚上好!开始吃肉!!!

加更加更!!!吻吻吻

蓝咪今天早早来了 明早要早起去考证了天天晚上做梦都是考初级会计。我一定可以通过的一定可以的。晚安??(??????)???

oioioi进度平哩!亲亲嘬嘬嘬(亲出一百分甜蜜的声音!!!)

来啦!亲亲蓝咪!

55 你必须在信中告诉我

邵坤玉与慈剑英的婚礼请柬是提前一个月发放的,婚礼定在这个初夏。留下那份蕾丝请柬后,坤玉就再未与邵宴有过联系。

邵宴不知道那天见面跟她说的话起到多少作用,总之几天后,新闻报道称,本次选举,备受关注的无党派议员邵坤玉宣布将参与竞选,在保证现有优势的基础上争取连任。

娱乐晚间新闻则称,据知情人士透露,为增加自己本次选举的得票率,邵坤玉半年前就有意稳定婚姻状况,曾向爱情长跑八年的男友也就是不久前曝光的慈明集团董事长慈剑英求婚,然而被对方“委婉”拒绝。

记者曾就此申请采访,「慈先生欣然应媒体,表明立场免生麻烦」,称很爱未婚妻,拒绝之举实乃情调,婚礼也正在推进中,相关流程细节不便公开。

邵宴开始失眠。

他本就觉少,如今更是整夜整夜睡不着,人由此迅速憔悴下来,周身环绕淡淡的颓感,气息变得柔和很多。

以至于 Bazin 见他时,惊讶过后面露关切,以为对方不久前才生过重病,不由分说自罚三杯。

朋友间小酌怡情,然而邵宴此时实在没太大兴趣,闻言笑笑,揉着额角问他:“你如何以为是不久前?”

Bazin 便道:“现在学界讲学科交叉,我退休后总觉得无聊,开始浅涉道学面理”

邵宴倒了半杯红酒同对方碰杯,浅浅抿了一口,笑道:“人说知识分子晚年总要踏一脚神学,现在看来有一定道理。”

Bazin 也笑,探出食指做点状:“这人如果疾病初愈,面色虽白,气血却足,邵先生就是这类;如果暗病缠身,那情况就反过来。整体而言,还是很好辨认的。”

邵宴勾唇,闲聊里移开话题:“这次来海城,是要呆到坤玉婚礼结束后再走么?”

Bazin 点头,很感慨的样子:“还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很活泼一个孩子,由慈先生领过来。那时只是觉得他们关系亲密,没想到未来竟会结婚。”

邵宴淡淡道:“这么说你我还算媒人。”

Bazin 听出邵宴似乎并非言尽于此,以为他是不满意坤玉的择偶。这对旧日父女当年决裂闹得很大,他也是听说过一些的,便道:

“老兄,我活到六十岁才明白,政治这种东西,其实就是玩物……既是百炼钢,又叫绕指柔。一对男女身处其中,尤其坤玉好胜好斗,从大学一年级起演说每场不落,越讲名声越大,慈先生又常伴身边。你是知道那种感觉的,人情掺了胜利的喜悦,那简直和春药一样啊……所以其实也不奇怪,更何况坤玉喜欢这些。”

他想了想,又试图跟邵宴描述邵坤玉的珍贵:“她是很特殊的……这个孩子。她对那种地方、处境、位置的渴望,不是从众的媚贵心态,而是一种近似于单纯的浪漫欲望。当然,这在学生里比较普遍,而她因为行动力超群,得以从中突出出来。你知道,很多孩子都有那种天赋,难在能否克服人之常情的麻烦……懒惰,好高骛远,这些。”

邵宴望了他一眼,Bazin 问道:“看你如今也是释怀了,当年的事大概都淡忘得差不多了?也是,对孩子嘛,记着还不如忘了,干什么计较那么多年呢?”

邵宴没说话,像是默认。Bazin 晓得他和养女近来感情稍有回温,毕竟都同意参加婚礼了,怕是心里也伤感过去八年。

老男人都怕说多了情绪收不住,Bazin 便也乐得安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小酌。

春夏时节半山别墅风景正好,窗外蓝紫色的绣球花开遍山野,颜色饱满生动,郁郁葱葱,花叶葳蕤。

邵宴撑着头,注目屋外春花,片刻后突然开口:

“这些绣球还是坤玉大学前的那个冬天栽的,说花种要过春,冬末就得种下。结果那一年偏偏下雪,花受了寒气,等三月她出发时,还没到花期。我记得她那时候看起来很遗憾,说一定让花匠仔细养着,夏天回来再看。”

不止是花,邵宴把那个除夕后发生的所有事,都记得很清楚。

母亲去世在这一年夏日,三伏中初伏的第一天。那之前他女儿邵坤玉已上了半年大学。房子买在大学附近,据说她每天骑单车进出学校北门,路程只要几分钟。

邵宴一次也没去过。

孩子离家后,他的生活仿佛直接快进到所谓“退休”。他唯一与邵坤玉产生交集的地方,是思考如何实现她的梦想像她已经死了十多年的亲生父母那样,在议会中有一席之地。

这些事从孩子成年后就要开始准备了。毕竟众所周知,议员必须有正当职业,进入政坛的过程也离不开领导者与资助人的扶持。

邵坤玉这个理想并不算哗众取宠,其他国家甚至有二十岁在校学生成为议员的先例。邵宴决意慢慢来,等她适应开放的大学环境后,再去听保守党举办的演说演讲,如果 Bazin 看中,会在宴会里引荐她,给予更多向上的机会。

据说她和慈剑英就是在这个过程里变得愈发亲密的。

老树开花头一回,竟然直接就把家搬去了 A 市。海城这里公司执行总裁还是他,偶尔双方会在晚宴应酬上遇见,点头打个招呼的事。

邵宴身边慢慢开始有传言,说邵坤玉已和慈剑英恋爱;也有人摆手说讹传,慈总亲口承认还在追。

邵宴亦不确定自己到底怎么想,第一次听到这种传闻时他冲动到想直接飞去见她,随便什么身份至少问问。机票订了又作罢,后面就刻意让自己不要去记起这回事,想一想“冷落”,想一想“折香”。

娱乐新闻里开始偶尔报道,说他们一起在餐厅吃饭,晚上慈剑英送邵坤玉回学校,或者两人共同回到慈剑英那里。

他只能通过这些消息来判断他们的进度。邵宴知道自己不能插手,然而不完全甘心,要求坤玉每周至少要打一个电话过来。通讯过程里也不特别聊什么,多是坤玉说一些学校里的见闻,打卡过的餐厅,又说去参加党派午宴时见了谁,和谁说了话。

基本就是这些。

天色渐渐偏移,邵宴和 Bazin 都喝到微醺。这时候后者接了个电话,说是慈剑英打来的,想去酒店拜访他。

邵宴仍在揉眉心,闻言也没太大的反应,道:“干脆让他过来?正好酒未喝完。”

半个小时后,三个老男人坐在一起喝酒。Bazin 年纪最大,最先喝醉。邵宴让佣人扶他上去休息,自己则沉默坐在慈剑英对面,捏着酒杯慢慢抿着。

“坤玉昨天提到你,”慈剑英也皱眉,低声道:“说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