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
求复活??
啊,突然怜爱爸爸了,咪,番外会有if线吗?我就要就要(滚来滚去)
68 断藕丝连
一瞬间。
邵坤玉的手指很轻地发抖。
两分积着火的灰从线香顶端掉下来,边熄灭边砸到皮肤上。烟雾缭绕里,痛感逐渐沿着指纹漫开,幽暗暗有刀夜行。
“哎。”坤玉下意识叫了一声,低头查看情况,指尖反复捻着痛处。
“小宝?”慈剑英立即过来,取出右侧裤兜里的手帕,替她擦掉灰痕。
指腹碰在一起,男人掂住,垂头习惯性地亲了亲。抬头邵坤玉正在看他,逆光里她的脸蒙了层光,看不太清楚神情,只看得到女人眼睫毛纤长,也被日光鎏着层金边。
慈剑英正要说什么,坤玉已经踉跄着推他到地毯,欺身上来,甫一低头就是深吻。
落地窗外海风阵阵,脚线叠摆着坤玉早晨游泳捡回来的贝壳。有情人终成眷属,honeymoon 舒适安心,辉煌灿烂。
慈剑英张口回应,缠着她探进去插弄,待孩子几乎气竭,望着的确是吃够了,才退出来问她。
“刚才有没有事?”他哑声道。
坤玉摇头,眼神沁着湿湿的情意:“只是烧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大概是我没捏稳?”
“那就好,”慈剑英坐起来,由着她在下面乱摸,只言语上阻止,笑道:“我来吧,去睡一会儿,正好点了香。”
红土香助眠,坤玉点点头,到床上等他。
午后他们常常会做,坤玉攀着他肩膀,试图从身下翻到身上,几乎像爬一座山。
哪儿都是宽宽的、紧紧的,手臂强壮,按着她可以半自动驾驶。
邵坤玉在这样贴心的爱里打起盹,连湿意都变暖了,她埋进男人怀里黏糊,抱着慈剑英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际,像是想到什么似地开口:
“等回国了,您陪我回趟半山别墅吧。作为女儿,想回门看看他。”
慈剑英有些迟钝地嗯了一声,声音也如同低喘。
做这种事时他往往很难集中注意力,全身心都叫坤玉牵着往下走,而后四散,整个人像是涣散了,只能记住一件事和她多要些想要的,和她索取……要接受她的索取,令她开心…
于是老男人一边考虑着是否到她身上,一边轻轻拍着背哄小妻子睡觉,起身将坤玉一点一点拢到腰下,待她安稳垫了个枕头在腿下,趴着准备睡了,才道:
“到时候住上一两天好了,你自己回去也没问题。我相信我的妻子很爱我,不会多心的。”
说着,他渐渐沉腰下去。
类似于水压的胀意涌上来,坤玉蹙眉,膝盖勉勉强跪好,揪着床单适应他:“但……我总要照顾您的心情呀。之前……我和他…”
“都过去了,今时不同往日。”慈剑英揉着她的脸埋进颈窝,低喘着亲她:“小宝,他是你父亲,我担心什么?”
都用父亲的身份参加过婚礼、说过祝词了,难道还想和她要什么。不可能再要到什么了。
坤玉张了张口,想再做点什么要叔叔放宽心,却一时间说不出话,张着口抬脸,在慈剑英手掌心里急促地呼吸,偏着脸啄吻他指腹上的薄茧。
“担心”二字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撑着伞在门口敲门了。伞骨结实坚硬,叩门的人爱干净,只拿宽硕的伞头一下一下点着门玉,温温和和的,节奏不狎昵,简直客气出一种另类的暧昧。
坤玉挣着腿被他按住后背,硬生生将门叩开条窄窄的缝隙。仅限手指侧行的宽度,他竟然想要那把巨伞硬闯。
“呜……”她想将门关上,脑袋里早忘了父亲啊丈夫的话,要跟身上的人碰一碰,较较劲。
慈剑英却一言不发地抵消了她的力气,伞柄沿着缝隙卡住往里一顶,伞头猛地推进来,整个人登堂入室。滚烫的蜡烛放出白光,礼物似地盛满了整间屋子,涸掉的烛泪挤在门口。
身下孩子酸软又服帖,乖巧得抻着手心叫他摸,叫得不成样。
一切都非常和平,礼尚往来,唯独门后的竹水流景被这场造访打翻。清泉没了支撑,汩汩地沿着门缝朝下流出,泅湿地面。
“呼……”
坤玉眯起眼睛,伸着胳膊放松,也不想自己来了,干脆安安心心打着瞌睡等喂饭。
慈剑英见她喜欢,便俯身继续,闷闷地揉着她的脸笑:“好孩子,好姑娘…”
他在房间里弄出巨大又沉闷的声音,拿伞凿一把沥水的小剑,始终不停。
-
坤玉在半山别墅住了三天。
三天后,慈剑英如约去接她,料想父女间要说的话已说得差不多,却没想到坤玉见他的第一句是:
“我爸爸原来已经不在了。”
她说得很轻、很快,没有停顿,说完便接着下一句:
“前段时间的事,那时我们还在国外。天气太热了,都是尽快办的。他一早留过遗嘱,防止公司股价出问题,所以现在还压着消息。”
这几句轻巧的话,像是用尽了邵坤玉所有力气。她上前用力抱紧慈剑英,一声也没吭,只是紧紧将脸埋进伴侣的胳膊与胸膛间最深处,像是躲起来,再也不要从他怀里出来。
这之后就是一系列繁琐的手续,包括邵宴留下的遗产继承等等。这些占用了邵坤玉一大部分时间,或许因为忙碌,她的状态显得有些疲惫。
可即便如此,她似乎也没有什么要说的,连床都是正常上,只是比平时吃得更多,频频拉着慈剑英的手腕,轻轻说叔叔还要,再来一次。
慈剑英体会过类似丧子之痛的悲伤,知道这时候一声不吭反而有问题。他担心得不行,去半山别墅询问管家,那三天里孩子到底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