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另一只手拿着刮刀,糊满泡泡,正在帮她刮掉那里的毛发。

就算是在做着这种事,他的表情依然不变,没有一点轻佻亵玩的神态,反而比在法庭上更bzm为端庄专注,妻子的一切对他而言是比审判更为严肃的事情。

阿克塞斯的身上仍穿着白色衬衣衬裤,已经被湿气染得半透缚住躯体,沟壑分明的肌肉若隐若现。

就算沾满了水气,他起伏的肌肤纹理依然坚硬强壮,两夫妻体型差相去甚远,安雅完全陷入他宽厚的怀中,宛如白色小鹿陷入苍天古树。

“阿克塞斯,我不喜欢这样……”安雅很抗拒地推着他。

“淑女应该让这里保持干净。”阿克塞斯没有退让,他总是会为妻子的事情亲历亲为,他以为安雅是害怕受伤所以才不敢自己做这件事,语气柔和了些:

“我帮过你很多次了,你可以信任我,不要害怕。”

当刀片真的刮过那里时,安雅想挣扎又不敢,瑟缩着身子愈发往阿克塞斯的怀里靠。

她柔软的发丝碰触到了阿克塞斯的胸口,他一直很喜欢安雅的头发缠上他身体的触感。

在圣都时,他会压榨睡眠时间来腾出更多时间处理繁杂事务,每天几乎只睡两个小时。如果偶尔,他睡迟了那么一两分钟,那都是因为梦到了妻子美丽的头发、经历情事后的粉嫩肌肤和那双湿漉漉的蓝眼睛。

挺直的背不知觉弯下,他的银发早已散开,和她的黑发混杂在一起,沾满湿气宛如深海的海藻缠绕在夫妻二人的身上,要把他们一同结成茧。

他不知道,安雅此时只有满心的恼怒。

她不抗拒剔除下体的毛发,她抗拒的是丈夫的强制行为。可是阿克塞斯总不听她说,她不小心弄伤自己后,他就开始亲自代劳。

他说,这是丈夫的义务。

这个说法只让安雅更加抗拒。

她闭上眼干脆不去看,只感受着毛发擦过肌肤的细碎感,祈祷这个折磨人的时间快点结束。

当阿克塞斯的大掌捧满水,仔细清理已变得光滑湿润的阴户时,安雅才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睛。

那里已没了任何遮掩,能清晰看见紧闭的嫣红的花唇。

只看了一眼,身体顿时涌上来某种热意,又或者是浴室的蒸汽太热了,蒸得她身子软绵绵的。

阿克塞斯还在抚摸她的腿心,他的手掌很大,手指粗长,单是中指就能掩住她的花缝,指腹正微微揉捏两瓣柔嫩的花唇,似乎爱不释手。

“好了,阿克塞斯。”安雅双手握住他的手腕,推着他。

阿克塞斯才回过神似的,说了声抱歉,再利落地公主抱起安雅,把她放入浴缸里,为她清洗身体。

阿克塞斯在城堡的校长室就已洗好澡,他现在只专注服务妻子,尽管安雅根本不需要他这样做。

“我可以自己来。”

“安儿,我不会弄疼你。”

你不会,但你可以。安雅沉默,身子愈发往水里滑去。

每一根发丝、每一个指甲缝,颈项、双乳、背部、小腿、脚踝,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他洗得干干净净,安雅觉得自己都被洗脱了一层皮,就连耳朵都被揉红了。

阿克塞斯还仔细掂量安雅的背部和后脑,确保上次被盔甲砸到没有留下伤疤,然后又扒开她的嘴巴,查看她的牙齿。

妻子不喜欢去看牙医,有时牙痛也会死命忍下,实在疼到不行才会投降,阿克塞斯发现后就开始定期检查她的牙齿。

安雅只想要狠狠咬断嘴腔里的手指。

阿克塞斯似乎很满意她健康的牙齿,嘴角微微勾起:

“我买了你喜欢的软糖回来,当作迟来的爱神节礼物。”

行李箱里还有要送给安雅的衣服和首饰,和几本魔法著作的作者手稿。。

安雅闭上眼睛没有回应,任由热水从头顶淋下。爱神节都过去多久了,而且她自13岁开始就不喜欢吃软糖了。

洗干净后,他用宽大舒适的牛奶绒毛巾将安雅从头到尾罩住,轻松地单手抱起来,返回寝室。

阿克塞斯一路捏着妻子的小腿和膝盖,想着她好像还是那么瘦,这段时间有好好吃饭吗?

安雅被放在椅子上,头发和身体裹着毛巾,被阿克塞斯的大掌揉搓着擦干水珠。

阿克塞斯其实可以用魔法一下子做好这件事,但他喜欢用手掌和安雅的身体亲密触碰的感觉。

安雅被擦得脑袋晕乎乎,头发凌乱遮住脸庞,又被阿克塞斯轻柔分开。

他身上的白衬衣也已半干,松松垮垮露出健壮的胸膛,原本半跪的他站起身,神色庄重。

手指却是在脱下衬衣,解起裤腰的系带。

“安雅,我的妻子,我正式向你请求,解开我这里的枷锁。“

裤子滑落,堆在脚踝,阿克塞斯全身赤裸,就如报纸所言,他的体魄宛如神庙里的战神雕像,健壮、紧致、性感。

可是,这幅极具力量感的身躯,胯下的巨兽却被束缚在金属冷感的牢笼里。

安雅的脑袋瞬间惊醒。

“你……你竟然还戴着?”

“是的,我一直都戴着。”阿克塞斯毫无异色,不觉得这是屈辱。

“这是丈夫的义务。”

是的,无人知晓,端坐在法院之上的阿克塞斯·巴斯克维尔教授,严实肃穆的竖领袍子下其实一直都戴着贞操锁。

迟来了十分抱歉,刚刚一回家就昏迷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