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莱的话被尖叫声拦截,因为沈贺桉拦腰把她按进自己怀里,狠狠往她屁股上扇了两巴掌。
手臂上的青筋抱起,两下巴掌几乎用了十成力,尖锐的疼痛在瞬间从臀尖蔓延开来,姜莱疼得屁股和脸都缩成一团,脑袋下意识往沈贺桉的怀里拱。
“姜莱,我警告你。”沈贺桉的语气很沉,像被她气得已经在失去理智的边缘:“我今天晚上已经很生气,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去酒吧玩,就算去也要注意安全,你听了吗,你是怎么做的?”
沈贺桉深呼吸一口气,压制自己胸腔的怒气无果,一晚上因为姜莱而担惊受怕的怒火在此刻全都倾泻而出:“要是我没有及时赶到,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那里人那么多那么乱,谁知道会怎么样?要是……”
沈贺桉及时止住话头,这样的话他就连假设都不想说出口。他又是深呼吸一口气,想平复自己过激的情绪,下一秒却被姜莱的气话激得更加怒上心头:“怎么样就怎么样啊,关你什么事啊,我就算是有什么意外都不关你事”
“好,好得很。”沈贺桉怒极反笑,生气到极点反而冷静下来:“我看就是太久没好好教训你了。”
“你碰我一个试试看!”姜莱怒瞪向沈贺桉,虚张声势地扬长脖子,下一秒她细长的颈被沈贺桉给抓住,姜莱整个人被沈贺桉托着屁股从沙发里拎起来,就像猫被拎着后颈一般。
姜莱在沈贺桉手里疯狂尖叫、蹬腿,挣扎无果后还拿牙齿去咬沈贺桉的虎口。她咬得牙齿都酸了也没见沈贺桉有什么反应,依然阴沉着一张脸把她半抱半拎进卧室,而后丢到了卧室的床上。
其实沈贺桉把她放到床上的动作还算温柔,但是姜莱认定了沈贺桉是在摔她,坐在床上就扬声大喊:“你摔疼我了!你摔得我头晕!”
沈贺桉没有应声,而是迅速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团黑色的东西,姜莱还没有看清楚,两只手已经被沈贺桉抓起来并在一起,紧接着黑色的绑带就锁住了她的手腕。
手腕被禁锢起来的时候,姜莱终于意识到了危险的到来,她不想丢了面子地继续扬高声音,说话却避免不了地磕磕绊绊起来:“什么啊,这什么东西……你、你想干嘛!”
一只手滑过她的腰,带着薄茧的指尖划过她腰部娇嫩的肌肤,姜莱控制不住地一个激灵,下一秒裤子连带着底裤一起被那只手背布满青筋的大手给拽了下来。
牛仔裤粗粝的布料划过姜莱的大腿,那触感有点疼,又有点麻。姜莱很怂地往床头缩,又被拽着脚腕拖回来。
姜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脚腕也系上黑色的带子,而且是分开系的。沈贺桉只要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把她完全制服,而且他的脸色阴沉得好像能滴墨,姜莱眼神闪躲,半求饶半命令地道:“我、我不喜欢这样,你别这样绑我!我不喜欢!”
“东西是我让过来打扫的人准备的。”沈贺桉这次在姜莱误会之前就先解释清楚:“我早知道这几天肯定要好好教训你一顿,你翅膀早就硬了。”
“还有,你刚刚问关我什么事。”沈贺桉盯着姜莱的眼睛,眼神深邃阴沉到姜莱感觉自己的后颈好像凉凉的:“你叫我什么的,你忘了?只要是你的事,我就有资格管。”
姜莱想破口大骂沈贺桉是神经病,床上情趣地叫他一声 daddy,他还真当自己是她爹了?还只要是她的事他就有资格管……
姜莱话到嘴边,在看到沈贺桉明显不好惹的脸色后又识时务地咽了回去。
窗户没有关紧,留了一条缝,风吹进来拂过她的身体,姜莱感受到凉意,不安地并紧腿。
“分开。”沈贺桉沉声开口。
姜莱才不肯,她又一遍重申:“我不要这样!”
沈贺桉又从抽屉里取了什么东西,这次姜莱看清楚了,是一根细杆,杆的长度刚刚好是她的双腿能分开的长度。
姜莱从未跟沈贺桉玩过这些,虽然性质上沾点边,但是他们往常的情事都算得上传统。只不过姜莱“博览群书”,所以自然知道这是什么玩意。
姜莱这下是真的怂了,不用这东西沈贺桉都能吊得她浑身像蚂蚁爬一样痒,何况有这个能桎梏住她的东西?
姜莱劝说自己识时务者为俊杰,而后马上识时务地道:“有话好好说,我不说气话了,我能跟你好好说话……”
“沟通的事等会再谈。”沈贺桉的语气不容置喙:“先把你这阵子的账清了再说,特别是今天晚上的。”
“分开。”男人阴沉着脸扫过她的双腿。
姜莱用被绑住的双手去捂,有些结巴地说道:“我不要……”
于是她的手腕被强硬地拽起来,双腿被挤进来的膝盖分开,然后再也合不上。
面对未知的危险,姜莱又怂又怕,软着声音叫沈贺桉:“daddy,我不要这个,我知道错了,我能好好说话……”
“你是知道自己刚刚没有好好说话的,是吗?”沈贺桉这样问她。
姜莱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轻轻点了下头,下一秒一巴掌就扇了上来,巴掌不重,因为抽的不是屁股。姜莱惊得低喊一声,下意识想合上,却又被杆子架着。
又疼又痒,当然最重要的是怕。姜莱终于撑不住地瘪起嘴,语气里带了哭腔:“不要……”
太可怜,只不过是一巴掌,就抽得她哪里都在缩,小脸皱成一团,被抽的地方更是。
沈贺桉目光阴沉地看着她,怒气还横隔在胸口,心却先软了。
总是在床上逃避问题
今晚会更咩??
更啦!
这次没有啦
42 他的小满说,不喜欢他胜券在握
沈贺桉最后还是不忍心再扇下巴掌,畅畅快快地用手给了姜莱一次舒服后就没有再默不作声地低头把绑在她腿上的绑带给解开。
姜莱瘫软在床上,胸膛还在起伏,身上冒着薄汗,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她眼神有些迷蒙地抬眼看向正用纸巾简单给她擦拭的人,眼睛里面因为刚刚的激烈而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汽。
姜莱看见沈贺桉身上的衣服还穿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连衬衫都扣到最上面那颗。心里突然有点不爽,她抬脚揣向沈贺桉的裆部,沈贺桉没有躲,因为知道她现在并没有什么力气,连揣他都是软绵绵的。
“宝宝等我一下。”沈贺桉捉起她的脚,神色自然轻轻在她的脚踝上吻了一下:“我去给你倒点水喝。”
酥麻的触感像电流一样从脚踝通向姜莱的心脏,她不自在地瞥过脸,没有说话。
沈贺桉很快回来,他的手里拿着她的保温杯。姜莱刚刚喊得口干舌燥,拿过保温杯就灌了几口。
沈贺桉接过保温杯,细致地用纸巾擦拭痛泛着湿润的嘴唇。
姜莱不再看沈贺桉,扯过被子就要躲进去,却被沈贺桉捏着后颈制止:“要洗完澡后谈,还是要现在?”
姜莱看向沈贺桉平静却又风雨欲来一般深沉的眼眸,有预感这次谈话她是躲不掉了。
可她要怎么说?要怎么说她的没安全感,说她藏在咋咋呼呼下面的敏感心情……而且,感情真的是靠讲道理能讲明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