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莱果然心动了,她的眼珠子转了转,又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这样不好吧?”
小色宝宝。沈贺桉在心里暗自发笑,纵容地顺着她的话劝说道:“没什么不好的,我们小心一点,不要把这里弄脏。”
姜莱于是很高兴地把手放到了他的胸膛上。
重新得到姜莱的关注,沈贺桉不动声色地轻轻弯了弯,又很正人君子地制止她:“等一下乖乖,我打个电话。”
沈贺桉打电话让工作人员让人不要进更衣室室,顺带把更衣室的监控给关掉。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把姜莱给带进一个一个独立的更衣室里面,门一关,一只有点凉的小手就钻进了他的衣服里面。
沈贺桉低声询问她:“冷吗?手怎么这么凉?”
姜莱没空搭理他的询问,只是一边装模作样地数落他,说他怎么那么黄啊,满脑子就是这些事情,一边又迫不及待地贴上来。
沈贺桉笑了笑,没有揭穿眼前的这个小色鬼,而是把自己今天穿的衬衫在桌子上铺开,哄姜莱坐上去。
“要稍微收敛一点,乖乖。”沈贺桉微笑着,语气温和说道:“衣服可以,但不要把水弄到地上。”
等姜莱从浑身酸软中晃过神来,就发现爽的其实另有其人。
虽然她也很爽就是了,但是沈贺桉身上的马术服材质偏硬,她的皮肤又娇嫩,身上被磨红了一片,这和沈贺桉的过分用力加在一起,形成了姜莱此时此刻埋怨的理由。
沈贺桉的身上被她啃出一个一个的牙印,甚至连他的脸上也有。姜莱一边咬他一边说着讨厌,沈贺桉只以为是刚刚做得过头了些,姜莱因为羞耻而急眼了这在平时是常有的事情。
他没有想太多,更不会因为姜莱咬他而生气。小猫牙齿那么尖锐,要是真想咬他,非得渗血不可。但实际上他身上只是留了一点红色的印子,由此可知小猫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罢了。
沈贺桉宽容地把自己身上的肌肤露出来,抬手轻轻着姜莱伏在他身上的脑袋,让她能够咬得顺嘴些。
而他则继续习以为常、从善如流地哄着人:“好了,好了,我等会会擦干净的,不就是弄到地上了吗?没事的乖乖,只有我看到了,其他人看不到……”
“没有人会知道你是小色宝宝的。”沈贺桉温柔地对她笑。
讨厌死了!
姜莱红着脸神色心虚地从更衣室里出来,走在她身后的沈贺桉大摇大摆,还有心思看着她探头探脑的样子暗自发笑。
回去的路上姜莱心情很好,开着车窗一边吹风一边哼歌,那副好心情的样子看得沈贺桉也扬起唇角。
“欸”,姜莱突然想起来什么,神神秘秘地看向他,压低声音道:“我给你买套马术服怎么样?我们……咳,在家里穿。”
“也没别的。”姜莱心虚地、尴尬地看向一脸似笑非笑的人:“就是我突然想起来还没有给你买过衣服嘛,这多不好呀,我可是懂得感恩的人,你给我买这么多东西,我应该也给你点回报才对……”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越说越心虚得不行了。
沈贺桉没有跟她计较,只是温声应下来,一副老父亲欣慰的样子:“嗯,可以,乖乖给我买的第一套衣服,我肯定会好好收着。”
这话把姜莱说得更心虚了,因为她确实没有给沈贺桉送过礼物。
可是今天下午的沈贺桉实在可口,虽然过程激烈了点,但是她也算得上享受了一次视觉盛宴了。
而且如果是在家的话,她可以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今天她连哭喊着让沈贺桉慢一点都只能压低声音,那种可怜兮兮的效果比平时要弱许多,所以沈贺桉才会比平时少了点顾忌。
到家之后时间还早,沈贺桉问她想不想吃他做的奶油虾。
沈贺桉有空下厨的时间可不多,姜莱当即眼睛亮亮地表示想吃。沈贺桉的厨艺出乎意料地好,做的西餐甚至跟外头高档西餐厅的都没什么区别。
姜莱知道这件事,还是因为那天吃了沈贺桉做的意面。
就是她第一次来沈贺桉这里的那一天。
16 拿下金主的一百零八招
再怎么坚强,姜莱也不过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还是个曾经过着好日子、娇生惯养的女孩。
狠狠心让自己崴了脚以后,她坐在学校的台阶上,眼泪突然就开始流。
那时候的姜莱是被痛哭的没错,但因为本来的目的也是演戏,所以她哭也装模作样,还有心情关注自己这样哭够不够楚楚可怜,够不够能让人心软。
她拨通沈贺桉的电话,夹着嗓子哭得好听又可怜,说自己崴了脚,痛得动不了了,又没有一个帮她的人,给你打电话是实在没办法了……
实际上姜莱只是在卖惨。她那时候和舍友的关系还不错,真有什么事还是会搭把手;再不济,学校医务室的急救电话就存在手机里呢,姜莱一向是个懂得照顾自己的人。
打这通电话,姜莱其实也有点忐忑。因为那时候沈贺桉虽然答应会资助她上学,也已经把钱打进她的卡里,但是他们的接触就仅限于此了。
眼看着两个人的关系正朝健康得不得了的资助关系走,姜莱急得不行,赶紧想出了一个能够制造接触的办法。
据她的观察来看,沈贺桉应该是一个很富有同情心的人。
他们此前的所有接触,都是源于沈贺桉的同情心。比如说第一次见面时他给了葬礼上的自己一颗糖;比如说第二次见面她故意穿着校园专送的马甲,在他面前撒了要送的外卖,然后就得到了他的帮助……
虽然姜莱知道自己的演戏挺精湛的,但如果对方是个铁石心肠的人,这些伎俩是通通没有用的。
虽然孟蔓老跟她说沈贺桉在商场上的手段有多可怕,但姜莱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就知道,沈贺桉绝对不是那种冷心肠的人。
姜莱坚信,心疼一个人就是爱情的开始,所以她不介意利用一下沈贺桉的恻隐之心。
果然她这样声泪俱下地一装,沈贺桉马上就开始关心她,他的声音很低,说话的语速很慢,像是在特地照顾着她的情绪一样:“你告诉我你的崴伤现在的情况,有肿起来了吗?能不能稍微动一下,或者是一动就疼?”
姜莱假装听不进去他的话,只是一直呜呜咽咽地哭着,说动不了啦,好痛呀,怎么办呀!
她听到电话那端的男人无奈又似乎有些温柔的让她别哭,在听到姜莱更加严重的哭声以后,他的声音温和了好多,就像是在哄人一样:“很痛是不是?那就先不动,你现在在学校里面,嗯?”
好奇怪,沈贺桉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样,让她马上安静了下来,温温柔柔的安抚语气甚至让她的心脏都开始泛起酸意。
明明她本来只是在演戏的,在那一刻却真心实意地落泪了。
姜莱没有想到沈贺桉会亲自开车过来接她,甚至还按她给的定位进了学校,找到坐在台阶上的她。
姜莱还以为来的人会是沈贺桉的助理,毕竟他那么忙。就算是助理来姜莱也想好了对策,就说要住院,沈贺桉总能抽出时间去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