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梅哄他:“你别生气,恩泽没有坏心。”
他将她放在大腿上,让她坐着骑乘自己。“你呀,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她喘息:“才不是!恩泽不会卖了我。”
他亲她,不想再从她嘴里听见那个恶人的名字。总有一天,他要把王恩泽拔除干净。
婚礼临近,文思梅检查宾客名单,发现没有王恩泽的名字,非常不满。“你不能这样。”
易景同不想让步:“我真的不想看见她,就这一次。之前之后,我都不会干涉你们的交往。”
易景同反抗无效,王恩泽自然光临了婚礼,站在文思梅身边,与文正为一左一右,给文思梅撑腰。
合影时,刘玉成要求四个人来一张。
易景同被他们三人压制,无法反对,强颜欢笑地拍了。
“新郎笑得开心一点。”摄影师提醒。
到了晚宴敬酒阶段,伴郎团发挥主力作用的时候,易景同回头,骇然发现刘玉成不知所踪。
他正在顶楼套房,把王恩泽摁在床上。
王恩泽无法喜欢酒店,不从。“小玉,我们回家再……”
她穿了简单的伴娘礼服,十分美丽可人。转场休息的时候,就被刘玉成骗到这里,说是让她休息一会儿。
觉确实是睡了,但是现在脱她衣服什么意思。
礼服的拉链隐藏在肋下,刘玉成一边吻她一边摸,顺利往下拉,手从侧面进去,发现她竟然没有穿内衣,他发了狂,将她整个包住,狠狠地捏。
担心她太累,刘玉成已让催乳师帮助她断奶。喂足六个月母乳,她辛苦了六个月,乳房都要排空了。
“怎么不穿内衣,走路的时候不怕晃得被别人看见吗?是不是勾引我。”
礼服本身就有胸垫,而且胸线扎得结实,其实根本不会有这个问题,王恩泽觉得色鬼理由就是多。“我不喜欢在酒店,脏。”
刘玉成解释:“这是我妈的集团产业,这个套房从建好开始就专门留给我,没人住过,一点不脏。”
王恩泽不解:“留给你干什么?”
他喷着热气,贴近她,把她熨得身体热起来。“你说呢,这是本市最高档的酒店之一,原本的规划是我回家继承家业,这里自然是留给我应酬之后休息用的。”
既然她不让脱礼服,那脱内裤总可以吧?他对卷走她的内裤,已经非常娴熟。
他的手指插进去后说:“更直白一点来说,就是方便我上来睡女人。”
王恩泽尽力推开他的手臂,觉得他在胡说八道。他又不是那种喜欢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留什么房间、睡什么女人。“我信你的鬼话,你现在为了跟我做爱,什么鬼话都编了是吧?”
他撸着她的裙子,将她的大腿露出来,灯光暧昧地照亮了她的双腿间,那里水光潋潋,她也不是全无感觉。“跟你做爱,我还用编鬼话吗?”
“你干嘛兽性大发的,明明昨晚做过。”王恩泽把裙子拉下,想去捡内裤。
刘玉成随手一扔,内裤就降落到不知名的远方。
王恩泽眼睛冒火:“小玉,你皮痒了是不是?太久没打你,你非要惹怒我!”说着,她就扬起手想揍他。
身高差就在那里,王恩泽又被摁在了床上。
0140 无比想做(h)
他一手摁着她,一手解了领带。
王恩泽怎么会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挣扎着说:“你敢!”
刘玉成把她捆牢,不准她挣扎:“我当然敢。”
王恩泽被他强吻,从他口腔里搜刮到一丝酒气,这才知道他可能是被酒精激起狂性。不知道他喝了多少,但是上次他喝醉了,根本没硬起来……她胡思乱想着,吻结束了。
“如果今天是我们结婚,今晚我们就会在这里做爱。”
原来就是这个心结,王恩泽狡猾地抬出刘颖:“你妈不会同意的。”
“我又不是跟她结婚,她同意不同意有什么关系。”他认真地看着身下的王恩泽,她衣衫不整,妆已经在休息前卸过,看起来就是贫穷版新娘子。
他摩挲着她外露的锁骨:“恩泽,我现在正式问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王恩泽想挣开领带。这是正式的态度吗?这个流氓!“你这样子对我,我不愿意!”
他又把她的裙子推高。“其实不管我怎么对你,你都不愿意吧。”
他已经通过文思梅去打探过消息,她说的理由,他知道。
如果她愿意,刘颖会是问题?根本没可能的事,他已经不想追问更深层的原因了,她有时候就是个谜,他怎么解读都不够。
“知道就好!快放了我。”
刘玉成分开了她的腿,将拇指喂了进去。“我们既然不是正经夫妻,那就要做点不正经的事咯。”
她哀鸣:“你为什么非要在这酒店套房里?”
他专心逗弄着她,挤着她。“我想在这里当新郎……还有,你这毛病得治,我们以后还得出门玩,你就一直不肯在外面做吗?”
她委屈:“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些人把酒店当成工作场所了,谁知道床单上沾过什么东西。你这个也是,套房是没人用过,可是床单之类的,都是酒店循环使用的。”
听她这么说,刘玉成出去把进门脱下来的西装外套,垫在她屁股下面。“这是易景同给我订的西装,全新的,没问题了吧?”
“你非做不可是吧?你就不怕被人笑话,跑到人家婚礼上乱搞男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