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恩泽抗争:“刘玉成,你敢捉我进警局,你以后就别上我的床!”
刘玉成从倒后镜看她,眼神变得锐利:“我还有事要审你。”
停车的地方并不是警局,而是他位于警局旁边的小房子。她不肯下车,他将她横抱起来。
进了门,王恩泽说:“快解开!”
“坐,喝水吗?”仿佛家里来了客人。
说到水,她是真有点渴了。他拧开一瓶矿水瓶,喂她喝,她小心衔着瓶口,刘玉成却抬高瓶身,将大部分水倒到她身上。
出门匆忙,她没额外打扮,穿了一件真丝短袖T恤,水倒下去,衣服就贴在身上,水流入她的双乳间,又一路浸湿了肚脐眼。
“你干嘛?”
他非常直白地开始解皮带:“我想操你。”
产后近两个月,他们一直没做过,他身体已经积累到非常饱胀,情绪被她们弄得大起大落,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操死她,在她身上发泄出来。
王恩泽以为自己听错。“你说的有事审我,就是这事?你就是这么审犯人的吗?”
“对付你这样的犯人,是要用点手段。”他将她放在巨大的办公桌上,撸起袖子,命令道,“转过去。”
王恩泽不从,抬高双手,示意他解开。
他挑眉,摁住她,将她翻了个面。王恩泽大声喝止:“刘玉成!”
他边脱她的裤子边说:“留点力气后面喊。”
她还没湿,扭着腰躲闪。当然毫无用处,裤子两下就被扔在地上,他修长的手指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气性真大。”他笑了一下,猛地抽出手指,把住她的屁股,就跪下去给她舔。
湿热的气息钻入王恩泽的身体,一股难以言喻的瘙痒袭击了她,她的大腿抽动,汁水泌出,咬着嘴唇,软了身段,手铐被她的手腕砸得很响。她一声不吭,生怕泄露底细。
刘玉成情热到后腰发麻,不等她湿透,就摁低她的头,让她撅起屁股,直接插了进去。
太久不做,王恩泽都有点不能适应他了,好胀!而且这个姿势特别酸,快感从他接触的第一下就涌出来,她回头,想让他轻点。
他触碰到她的求饶的眼神,温柔地笑了一下,动作却绝不轻柔,更用力地撞她。一阵热辣过境,她的大腿根像是出汗了,有点湿滑。他感受到,双臂撑在她两侧,边欣赏她,边撞她。
王恩泽无力要求什么,只呜咽了一声,手指插入自己的掌心,四肢处于兴奋的僵直中。
他揉捏着她的屁股,“爽到了吗?”
她埋头在自己的双臂间,不回答。
刘玉成手掌上的小鱼际贴在她震荡的臀上,扬手就打了她一下。王恩泽倒吸一口气,激起被打疼的记忆,失声喊道:“小玉!”
得到她的声音,刘玉成停了手,问她:“你还背着我干了什么?”
被这样插透,王恩泽的脑子都不会转了,她含泪的眼睛看他。“没有了。”
他不信,想问她是不是疯了,为了一点钱,搭上自己的身体去生女儿。但是一想到那个小宝贝,他就不想苛责王恩泽,不管怎么说,孩子已经生下,是他一生的责任,而她已经付出过生育的代价。
0138 女儿名字(h)
刘玉成艰难地吐出胸中的一口浊气,寻着曾经学到过的一些知识,将她的腰拉得更高,不断地前后滑。很快,王恩泽密密地吸他,大腿出现不可控制的震颤。
他狠狠心,即刻拔出,乳白色的液体飞溅而出,她被操到G点,潮喷了。刘玉成心潮澎湃,将硬挺的地方靠近她,对准她的缝隙,往前擦,大腿根贴着大腿根,磨到她的花蒂,内外兼顾,王恩泽完全被震慑了。
“小玉,放开我!”她的腰极度酸,躺不下去,挺不起来,被他摁着,持续感受到他的威风。这男人太可怕了,他到底还有什么手段?!
刘玉成大发慈悲,将她翻转了过来,手指撑开大花唇,观察她花蒂的情况,小小的一点完全膨出,乳白色的液体挂在小穴上,形成了异常艳丽的风景。
他受不了,掰开她的腿,又挺了进去。王恩泽喘着气看他,举起被拷起来的手臂,想砸他。刘玉成准确抓住手铐的边缘,将她扯住,身体微微卷起,是一个让人想蹂躏她的姿态。
等醒过神,刘玉成已经猛插了好几下,享受着她软绵绵的身体。
王恩泽的眼泪不断涌出来,耳朵里都湿了。激浪爆发,她脑子都是晕的,心脏要跳到口腔,将她噎死,嘴里本能地喊“小玉”“老公”“求求你”,轮流换词,想试探哪个是暂停词。
刘玉成听得非常爽,终于肯放手。她即刻瘫痪,浑身痉挛,浑身湿透。
“恩泽,你想要了我的命……给你,都给你。”
射出后,理智归位,刘玉成将她抱回床上,解开手铐扔到床头柜面,揉着她发红的手腕。
王恩泽筋疲力尽,眯着眼睛就睡着了。
醒来时,他扣着她的手腕躺在一旁,她一动,他就醒了。
原来只是过去了十几分钟,身体的快感异常持久,她根本睡不着,很快又醒来。
转头看了一眼刘玉成,他神色未曾放松,她的神经紧张起来。
果然,他开口问了一个完全出乎她意料的问题:“你想好给女儿起什么名字了吗?”
王恩泽懵了,以为他会问诸如她离婚的消息,或者求婚,或者求证基金的事情。
女儿的名字,她从想要怀孕就想好了,她要重新把自己养育一遍。“就叫许欣怡。”
“你这是想要父女乱伦吗?换一个!”他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她,“我操你的时候叫欣怡,你觉得合适吗?”
王恩泽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敢想象那情景。“……那你说,要叫什么名字。”
关于这个,刘玉成早就想好了。“刘思思。”
王恩泽失笑:“你喜欢刘诗诗吧,夹带私货,整了个女明星同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