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她又想到说要养狗的事,不放心,又问魏从戈一遍。
魏从戈轻笑一声,反问:“你觉得我会是反悔的人吗?”
佑春摇头,他说:“对了。所以记住,但凡我答应你的事,不论何时何地都不会改变。”
佑春扭头看他,看到魏从戈傲气的眼里却有一抹坚定。他是讲义气的人,信守承诺,说一不二。也因为思想简单粗暴,懒得跟人纠缠那些费心思的事。
佑春想着,如果能唬他答应一些对她有利的事,应该很好。
这一夜,他搂着她睡了一觉,两人身体赤缠着。佑春还没睡醒,又感觉魏从戈搂着她钻了进来,在她双腿之间磨蹭。
他就像个永不知饱饥的淫棍,健壮颀长的身体不用碰都要发情。
前一夜的水都还未干,她那处轻轻一蹭又是一片水润,魏从戈迷迷糊糊之间,却仍然知道怎么进来,将她腰胯一抬,臀略微翘着,他再一顶,咕叽一声,两个人又牢牢嵌在了一起。
佑春没拦他但也没配合,迷迷糊糊之间被肏,那缥缈酥痒的感觉和清醒时候又有不同。
然而魏从戈却在抽插中越发清醒了,干脆翻身起来,压着她弄了一次。
佑春本就累,昨天折腾了半宿,她浑身酸软,又没彻底醒,因此高潮也没改变她,任身体抽搐,瘫软着一动不动。
魏从戈看她眼皮都抬不起来,非常满足也非常满意,欣赏了一会儿他的杰作,摸摸她的脸颊,起身穿衣出去。
离开大帐走出几步,他又想起来一回事,退回来叮嘱守在帐外的亲兵:“林姑娘要养狗,她抱回来以后,给拿木头做个狗窝。”
那亲兵笑着应是,魏从戈有点浑身不自在,又问:“谢彪要是回来,立即去报我,多远都去。”亲兵一听谢彪的名字,又立即敛了笑,声音拔高些说是。
谢彪听起来像行伍人,其实是魏从戈身边办事的人,几乎不在军中,在外身份是商人,但经手的都是重要的事。魏从戈要调查幼春的底细,因为距离遥远,事情困难,所以就交给了信任的人去办。
他在等结果。前几日这结果困着他一颗心,经过昨夜漫长的缠绵亲昵以后,又似乎不那么重要了,只是,他仍然会想知道实情。
半宿的淋漓尽致,魏从戈好似已有点离不开帐子里还在熟睡的人。
第091章 | 0091 第91章 养小狗
佑春这一觉醒来,身体似乎被车轮反复碾过,从手指尖到脚后跟,没有一处不绵软迟钝。连她眼皮都懒懒的,睁不开。
她换个姿势继续躺着,身体一动,双腿之间就淌出一股湿滑的温热汁液,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恍惚忆起今早魏从戈起身之前还折腾了一次,才反应过来这些是他的东西。
“真是个饿鬼投生的……”佑春啐魏从戈一句,脸上却含着淡淡的笑意。
从前她也是这样,一边骂刑戈混账,一边又纵容他为非作歹。如今这样的语气,只敢在魏从戈不在的时候说了,不然他要怀疑她的来历。
如此气势,可不是十七岁的小姑娘能说出来的话。
佑春又歇了会儿,实在腹中空空,才起来梳洗。军营里没什么好吃的,肉都比粮食菜叶要多些,烹制又不精细,佑春这张在王府里陪在拓跋启身边养刁了的嘴,只能勉强吃个饱饥,不饿就行。
待一切完毕,已是晌午日头高照时。
昨天魏从戈答应她可以养狗,今天佑春就能光明正大带落翎回来。
她出门,身边仍跟着两名魏从戈的亲兵,陪她一起去之前发现刚诞生的那窝小狗那处。
距离不远,隔了四五个帐子,这些大帐都是寻常用的,不如主将的大帐威严。待走近了,佑春看见两个大娘围在那窝小狗前,疑声称奇。
“前儿不是生了四只?怎么又多了一只?”
“大概没生干净,没注意又有了。”
“看这只小的,雪白雪白,最是好看。”
“难怪费了那么久才从娘胎里出来。”
佑春听了,知道是落翎幻的小狗掺了进去,忍着笑凑上前去,将雪白滚圆的小狗抱起来。
眼睛都还未睁开,小鼻头和爪子都粉粉嫩嫩的,打着奶嗝在佑春手心里蹭来蹭去亲昵她。
两个干活的大娘看见佑春身边跟的亲兵,都知道了她的身份,自然不会阻拦,还一应说着好听的话,夸小狗乖,养着肯定省心。
起先佑春只是想借机把落翎弄到身边,看到小狗才出生,又想到,凡间的小动物是要吃奶生长的,干脆命人将母犬和一窝小狗全都带了回去,让给魏从戈喂鹰的人多给母犬弄些肉来吃,补身子。
魏从戈夜里回来,看到答应的一只狗变成了一窝连大带小的六只,人都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佑春没将它们带进来,做了遮风的窝,放在大帐外面,带在身边玩的只有落翎。
“你怎么连大带小全都端回来了?”魏从戈哭笑不得,牵一个引出一连串来。可又不是什么值得端到台面上义正言辞的大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凑到幼春身边坐下,看她放在腿上正在蠕动的小狗。
当真可爱,圆头圆身子,又不吵闹,难怪她想养。
佑春理直气壮:“这小狗才出生呢,带回来没奶吃怎么喂得活,我看大狗也瘦弱,干脆带回来一起养着,吃些鹰吃剩的边角肉沫就好。”
魏从戈侧目看她:“你倒是心善。”
词句听着亦夸亦讽,但他的语气是温和的,因此佑春知道并非贬意。
正巧两人坐得近,她倾倒在他高高的肩上,要把他也搅进来,才能令他上心:“将军,不如你给小狗取个名吧。”
魏从戈倒不推辞:“这么白,一根杂毛都没有,就叫白毛吧。”
佑春:“?”她皱眉嫌弃地瞪他,正组织语言想着如何损他粗鄙,魏从戈哈哈一笑,“逗你呢,还真信了?叫棉花,一团白棉花似的,挺可爱的。”
他长臂一展,揽住幼春肩膀,左手也去逗弄那小狗,感觉一派安宁顺意,十分放松,心情便越来越好。
“棉花?”佑春仍是嫌弃这简单直白的两个字,感觉魏从戈肚里没二两墨,空洞得可怕。连落翎都嫌弃地翻身,面朝她的右手,四条小腿轻踩她手指,给魏从戈只留个背面。
魏从戈摇晃长长食指:“你不懂,这狗还小,能不能长大都不知道,贱名好养活。我这是为你好,免得它长不大,你又跟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