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点点头,拥着被褥翻了个身,困得眼皮睁不开,索性睡去了。

她这头在屋里舒舒服服地睡觉,外面在拓跋启的吩咐下全都忙了起来。出远门需要备的东西太多太杂,如今又加个又春,更应将东西都备妥帖了,免得在外不便。

尤其是马车,拓跋启特地吩咐工匠改造,将坐塌加宽,布置得舒适一些,再包上厚厚的软垫,免得长途跋涉舟车劳顿让人劳累撑不住。

他常年练身倒不怎么,从前出行一半时间骑马一半时间坐车,这次出远门要带上佑春,估计要在马车里待的时间比从前长一些,免得她一人坐在里面寂寞。

一天早晚,两种心情。

拓跋启打算着,这一趟出去时间尚久,最怕又春在此期间有孕,塞外苦寒,处处不便,因此除了带着大夫,还得再招些懂妇科懂生产的稳婆一并出发,才稳妥。

第066章 | 0066 第66章 临行欢

三月初八,黄道吉日,佑春随拓跋启西去巡防的车队一道远途出行。

车轮滚滚,马蹄嘚嘚,亲王出行的仪仗长达百丈,离城时,先头侍卫的骑行队出了城门,尾部装了行李的马车还在阳关街转头处停着。

佑春与拓跋启同乘,时不时将两道帘掀开一小道缝隙朝外看。

她看了拓跋启出巡的阵仗,心想如今宫里头那位君王,虽然无德无行,又不给拓跋启实权,但表面功夫并不苛待。好在不全是坏事,不然没钱没人,出远门还得吃苦。

她刚来人间就到了府里,除了之前去山中寺进香,并未出来看过,如今春日放暖,城中无论是草木还是百姓的衣着都与冬日大有不同,旧貌换新颜,瞧着新奇。

往日,拓跋启出行全程都枯燥无趣,看书昏头,他只能下棋、练字。这次带上又春一起,看她张望的小动作,还有挂在车顶,她非要带出来的小白鸟,衬得从前更凄苦无趣。

这样还是要好些。

佑春看完热闹,放下布帘和竹帘,转头一瞧,拓跋启正侧目望着她。

如今,他褪去那冰冷阴暗的外壳,同长启越发的像了。这样恍然一瞧,除了穿衣打扮不像,气质竟有七八成相似。并且像的还是被她收服后,事事依她的那个沉默但温顺的神君。

佑春朝他靠过去,肩膀贴着肩膀,把玩他的广袖:“殿下,咱们到边关,需要走多少日?”

“看天气,如果一直是好天气,十多日就到了。若有雨,再多几天。”拓跋启执了她的手,漫无目的地揉捏指根,“路途遥远,舟车劳顿,但愿你能扛得住。”

他在担心行路艰难,而佑春跟他贴在一起,闻着熟悉的味道,两人的手捏来捏去,心思逐渐歪了。

他那样说,她接过话头,意有所指:“估计扛不住吧,在床上都扛不住,更别提在马车上。”

拓跋启盯着她的眸色渐深,两人静静对望了一会儿,越贴越近,一不留神又黏在了一起。

柔软的嘴唇一经触碰,便蕴了满身的酥麻。越吻越深,千丝万缕的纠缠令彼此融化。

佑春松开拓跋启的衣袖,一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她也在拓跋启用力的压迫中逐渐倒在了坐榻上。

坐塌被改得极为宽阔,当床睡两个人也没有问题,坐垫厚实绵软,背后还叠了锦被放着。被拓跋启扯来垫住她的后背。

衣衫被扯乱以后,情欲更止不住了。拓跋启的亲吻一路蜿蜒向下,温热柔软的唇拂过佑春脖子、颈窝,也不知怎么会如此地痒,痒意直达心尖上,又传到下面去,私处痒痒的、酥酥的,冒了汁水出来,夹在拥挤的肉唇间,沾湿里裤贴着,既舒服,又不舒服。

她耐不住这感觉,牵了拓跋启的手送进去,那纤长漂亮的手指挤进她大腿缝之间,勾了一指滑腻后,突然变得主动,径直往下,沿着她躯体的起伏,探到肉缝里,找准角度一贯而入地插了进去。

“唔……”佑春一缩腰身,立即被拓跋启抬手捂住了嘴。

这可不是在房里,最好还是低调些,不能让淫糜之声传了出去,落人笑话。

可他捂着她的嘴,下面那只手半点没卸力,插到最深后,指腹勾缠,如敲击鼓点似地顶弄她,给佑春好一阵汹涌的刺激。

她艰难喘着短气,双腿向内夹住他的手腕,唯恐他这样放肆,她还没尝到味儿就交代了。

两人推推搡搡,衣衫垂落,竟比在房中还要有情致。

佑春摇头想让他慢些,但拓跋启偏不随她,他以手肘撑开她的腿,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深陷媚肉中狠厉翻搅。

佑春面色潮红,似啼哭一般喘着气,而后抖如筛糠,翻了身钻到拓跋启怀里,咬着他的手臂高潮抽搐不尽。

等了她好一会儿,待呼吸平缓后,他才收回捂住她嘴的手,而后从小几上的木盒中翻出一物来。

佑春娇喘吁吁地扭头看,看到木头做的糖葫芦,脸又是一热。

那东西外观极像糖葫芦,只是木球与木球之间间隔接近两指宽,一串仅三颗球,整体与男人阳身的长度差不多。因为此前她见识了许多折磨她不上不下的东西,因此一眼就认出来,必定又是他用来折腾她的淫用之物。

“这是什么?”佑春轻声问,坐起来挂在拓跋启肩上。

他好看的手指捻着那木球,淡粉的指尖在上面轻轻抚摸,说不尽的风流色气。

“这是按摩葫芦,也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住。”他搂住她的腰身,又衔了上来,将她刚才失控时淌的津液吃了干净。

第067章 | 0067 第67章 穴糖丸(道具)

佑春被搂住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待许久之后被松开,她偎在拓跋启颈间,低头看他把玩那玩意:“以前殿下还会取个好听的名字,这个怎么不取了?”

拓跋启勾了勾唇:“你说,叫什么?”说着,将那木头做的东西送到她双腿时间,塞入缝中,揉磨她的外面。

佑春坐在他腿上,一双腿交叠,脚尖也勾在一起,夹得紧一些,感觉更重更好。

那玩意到了私处,更显巧妙,因为两颗球之间足有两指宽,恰好一颗顶住蜜豆处,一颗塞住小肉缝。拓跋启握住手柄处按压、推拉,佑春那处上上下下都舒服得紧。

她细细喘着气,脑海里打了个滚儿,念着:“既然这么像糖葫芦,可以借个字,不过,这个是给穴吃的,不如就叫……穴糖丸,可好?”

拓跋启笑笑,手腕转得快了一些,按着她那里快快地抖动,弄得佑春身子扭起来:“这等淫秽之物,你取个这样可爱的名字,像是吃的。”

佑春也笑:“难道不是吃的么?”

拓跋启的笑意停了,将她放小几上坐着,撇开双腿正对着他。如此淫荡的姿势,纵是佑春也免不了心里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