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怀疑佑春说的是否是真的,她能做到这些年这些事,已经证明了她不是凡人。他们三个也都默契地没有追着细问,或许是不想再听,或许是没有胆量知道。
拓跋危的情绪渐渐沉坠,她都这么说了,他也没必要再做挽留。他不接受也没办法,还不如趁她还在的时候,多留下些回忆。
拓跋危压着佑春的腰肢,往下按,自己抬臀向上顶,令结合处嵌得紧密无间。
他坐着这些事,对她说:“永远,别忘记我。”
佑春闭上眼,轻嗯了声。
随后,拓跋危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样有闲心能忍的了,能感觉到他刻意在压着速度,但身体仍不乏激动。心跳快到佑春都能感受到。
这是他汹涌不息的爱意和不舍。
另外两个人也是。
这让佑春不由得分心想,凡人,虽然弱小,但他们的心,其实很强大。
她是真神时,别人对她的感情,或许有敬畏,有爱戴。可她是凡人时,有什么呢?但他们仍然如此热烈地爱着她,甚至跨越漫长的数十年。这难道不伟大吗。
她有些懂了,命中注定有此劫难的意义。这是要让她体会,祛除一切繁复盛大的点缀时,纯真的爱,是平凡且动人的。
掌管情欲的婬神,懂得了爱,才会变得更加丰满。
佑春心中浮动,唇边渐渐有了暖意的笑容。
拓跋危睁眼时,看到她这样笑,竟觉得,此生无憾。
他承受不住心中悸动,逐步加快顶动地肏干起来,肆意的力道将身上的人高高抛起,随他一起晃动不断。
他用心地感受性器插在她身体里的感觉,记忆这种绝妙的紧致包裹和温柔接纳,她媚肉的每一处柔软,和凹凸的肉褶,随便顶一顶,磨一磨,都让人灵魂都在颤抖。
汁液流了出来,浇灌在他的肉棒上,随着抽插涂开,四处滑腻。
拓跋危绕动腰肢搅了搅,插拔之间,下面隙出缠绵的声音。随后是她微张檀口散发的绵软媚叫。
他深刻地将这一切都记下来。感触、气味、声音,怀里的她。
不知不觉,他将她压倒在了床上,相拥而做。
一旦意识到或许这就是临分别前的最后一次,拓跋危忍着忍着,还是逐渐抑制不住,变得疯狂。
他每一下都重重地将性器撞进她体内,手和嘴一刻也不能闲着,亲吻、抚摸,似乎不能将她整个占有,都是在浪费这一刻被应允的恣意。
拓跋启和魏从戈,同样心情不大好。
如果只是看着,恐怕更难受。所以在合适的时候,他们也朝佑春围了上去,就算只是触碰,或者只是握一握手,也足够填补心中越来越空旷的大洞。
失而复得,得后再失,仿佛黄粱一梦。
不过几人的想法不谋而合,既然没办法挽留,那不如深藏感情,祝她自由。
在临走前,尽可能多地相处吧。
第239章 | 0239 第239章 意满离(正文完)
因为不舍,变得疯狂,三个人一起疯,等闲刹不住这汹涌一发不可收拾的激烈。
佑春被争来抢去,在三个男人怀里轮流打滚,他们交替着插进来,不同尺寸形态的性器,就着她穴里始终含着一股没法利索的汁水,捅进来,咕叽几下,再换成另一个人。
如此淫乱,将她伺候得头晕眼花。不过即便看不清脸,不知道是谁,她也能根据插进身体这根东西的感觉,还有那人动起来的节奏与动作,辨认出肉棒的主人。
拓跋启勾人,魏从戈强势,拓跋危霸道。单独享用时就很美味,三个换着一起来,佑春感觉自己没白走这人间一遭。
一根刚撤出去,抽带出一股黏液,又一根立马塞进来凿撞。她爽得身体直打颤的时候,忍不住想,恐怕回了九重天,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珍惜最后的快活时光,佑春被魏从戈从身前抬着腿插起来时,主动扭回身子,攀住拓跋启的脖子与他亲吻。
拓跋危就在她身子上方,撑着身体,来揉搓她已经被三双手换着摸软了的双乳。
佑春浑身滚烫,仿佛泡进了热水里。
她不断喘息,好像换不出气一样,身体在一波又一波的撞击快慰中软烂得像一滩泥。
魏从戈将她抱起来,抱在身上一阵顶撞,仿佛骑马。在佑春惊声呻吟之时,他忽然撤出来,端着她放到拓跋启身上。佑春在极致之时,忽然换到在拓跋启身上,坐下他的阳物。
在高潮要来未来之时,陡然换了一根,换了一种感觉。
佑春感觉自己快要被弄死了。
拓跋启同样一阵抽插,将她退潮渐去的高潮勾了回来,可就在她第二次面色潮红、声音亢奋时,拓跋启又将她抱起来,压在了拓跋危身上。
佑春眼眶盈满了酸胀难耐的泪水,伏倒在拓跋危身上骂:“你们…你们…”
拓跋危搂紧她,免得她倒下去,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将她的声音撞碎,给她无上快慰。这下,佑春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叫个不停,最后嘴巴张着,声音都发不出来。被拓跋危直顶花心,喷了他一腿都是淫水。
这一次轮番换着插,终于把佑春给弄昏了过去。她倒在三个人之间,浑身上下不着寸缕,雪肤之上,只有道道红痕点缀。身下更是一塌糊涂不堪入目。
如此场面,令人心久久不能平静。
三个男人都望着她,各有各的想法。却都逃不开一己私心。
如果将她软禁起来,她也能走吗?
佑春昏睡了多久,这三个人就一直这样守了她多久。期间,为了能睡得舒服,将人抱起来,使宫人把床整理干净,又都过水擦了身,换到拓跋危主殿去歇着。
如果多年以前,有人告诉他们,后来,他们这几个人,会围着一个女人惦念不下,还要与他人相争,无法全部占有一个人。在座的恐怕一个都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