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么倔强,拓跋危又气又急,他一连挺腰干了她好几十下,像是泄愤一样撞得佑春浑身抖动不止。一个好好的人,像是个物件一样被人毫不怜惜,穷凶极恶地占有。

谢轻玹气得发疯。

他听到了宥春哭泣的声音,拓跋危是个不顾及旁人自私自利的人,被他这样对待,他恐怕宥春撑不过去,会死在他身下。

他狠命地扯那捆着他的布绳子,手腕渐渐有了血迹。火辣辣的痛意,但在此时完全没有感觉。他浑身遍布的,只有熊熊燃烧的恨意。

而另一边,在谢轻玹看不到的腰部以上,其实与他想象的情景完全相反。受折磨的才不是宥春,她享受着呢,一直在受折磨的只有拓跋危。

不管他怎么说,她都不予理会,给他弄生气了,发泄在她身上,只会让她更加畅快更享受。

拓跋危束手无策,他捏着釉春水嫩的脸蛋,咬牙切齿:“你就这么不信我。”

他没办法,从来不会受谁掣肘的人,在她面前完全没了办法。因为他既不想主动拆穿这件事,又想从宥春嘴里撬出实情。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用谢轻玹威胁她。但他偏偏又不愿意让那人知道。

所以拓跋危,他只能憋着。

不过,在知道她并非真心实意对待谢轻玹,起码对自己的身体还有留恋并且很有感觉之后,拓跋危的心情已经比之前要好太多了。

既然她打死不承认,那他只能靠床事来折磨她,弄死她这个小没良心的混账。

拓跋危又用刀劈开床幔,捆着佑春的手腕,把她吊起来吊在床架上,将一双腿也捆缚,与绑着手腕的布连在一起。如此一来,釉春身体折叠姿态狼狈,宛如备受屈辱的禁脔。

她的身体折叠起来,只有下身完全敞在外面,正对着谢轻玹的方向。让他看到,拓跋危用手指插进已经被撞肿了的屄里,抠出来一汪又一汪的淫水,顺着绷紧的臀尖滴落。

宥春发出惨叫,大骂拓跋危混蛋。苯蚊由??裙九舞??⑴六?4?八撜梩

谢轻玹一双耳朵通红,红得滴血。他既气得失智,又被她身体如此淫糜的景象狠狠刺激。

他不忍再看,闭上眼睛,忍着心阵阵抽痛对她说:“宥春,你乖点,不要反抗他。没事的,只要你不受伤就好。别哭,我还活着,我们都还活着。”

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混蛋!”佑春还在叫骂。

以她的身份,什么时候被人这么下流地对待过。所以佑春既兴奋又生气。可她双手双脚都被拓跋危捆起来了,身体悬床一两寸远,只有嘴巴能动。所以她忍不住骂他。

拓跋危用手指试了试,发觉她不仅出水出得厉害,因为被叠起来的姿势,穴里也更紧了。

他对她的痛骂置若罔闻,半蹲在床上,端着她的屁股揉了揉,掰开插入。爽得长叹一口气。

他放开了声音,对釉春说,也让谢轻玹能听见:“不想被我干?咬我咬得这么紧,可惜,这么紧只会让我更兴奋。”

他还一巴掌打在她臀上,抽出一声巨大的脆响,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四根手指印。

“小骚货,肏起来真舒服。”

谢轻玹闭眼不看,可这清晰的两句话,令他彻底崩溃了。

第231章 | 0231 第231章 全齐聚

没听见谢轻玹的声音,还留有一两分心思在正事的佑春,挣扎着从汹涌的兴奋中,睁开眼睛看他。

她看到谢轻玹人软倒在地,散乱的发丝静静垂落,双目空洞,想必已经捱到极限了。

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如果他还是没全心沉浸,佑春必须再添一把火。

她手脚被捆没法挣扎,只能尽力晃动全身:“拓跋危,你杀了我吧,别这样折辱人。我宁愿去死!”

拓跋危盯着她,脸色不变,一副“演吧,我看你演的是出什么戏”的神色。眼神尽是看破一切的讥笑。

佑春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自顾自演自己的。

一听她这么说,谢轻玹才焕发了生机,他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他了:“别,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你好好的。”

拓跋危捧着宥春屁股干,因为这样他也很享受,好心情地配合她演:“杀你干什么,养起来天天给我肏。倒是你这个情郎,他说得没错,比起别人动手,还是自己动手更好。等干完你,我就将他手脚全都剁了,舌头也割下来,免得聒噪。”

他这话说得,佑春有一瞬的错乱。他说的,应该不是认真的吧?管不了那么多了,佑春打蛇随棍上,借着拓跋危狠毒的言行,继续向谢轻玹表真心。

“我都已经让你这样了,你怎么还要伤他?你要是动他一根手指头,我也不活了。”

屋子里乱糟糟的,三个人各忙各的。此时,终于费劲千辛,在全部武力的帮扶下,偷越宫中,闯进屋子里的拓跋启魏从戈两个人,见到这场面,也都怒气冲天。

“一个都不准进来!”魏从戈勒令门外的人守在外面,一脚把门踹上,冲上去和拓跋启一起,打了拓跋危,首先将佑春先从床架上解救下来。

佑春和谢轻玹都被突然闯入的人弄愣住了。

佑春没想到,已经被贬为庶人的魏从戈,和权势基本被收回的拓跋启,居然还能闯进宫来救她。

而谢轻玹,他根本不认识这两人是谁,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来救宥春。

魏从戈把佑春放下来,嘴里还在骂:“拓跋危这个混账东西,居然这么对你。”

情况太突然了,拓跋危被两个怒上心头的男人打倒在地,等他恢复着站起来,佑春身上被包好了遮羞的布。他的刀早被拓跋启夺了。短短时间,他也成了赤手空拳的人,变得被动。

“你们这是干什么?本事倒不小,手里无权也闯进了宫里。”拓跋危并不惧。他知道,以他们两个的能力,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门窗外面不断有灯火晃动,还有铁甲的摩擦声,皇城里的精锐禁军已经将这里全部包围。只是因为不清楚里面的情况,所以不能妄动。

魏从戈没理他,他扶着幼春:“走吧,我们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佑春还在茫然中,刚才解绳子时,魏从戈和拓跋启都气得不行。拓跋危为此还挨了拓跋启一脚,踢在他心窝上。

意识到魏从戈和拓跋启进宫是要来带她走的,佑春灵机一动。她挣开他们护着的手,跑向谢轻玹,梨花带雨地解捆着他的绳子,嘴里说着:“我不走,你们带他走吧。”

拓跋启听她说这话,心都梗了一下。他抓住她扑向谢轻玹的手腕:“送你们一起走。”

佑春望着谢轻玹,摇头:“我不走,我走不掉的,你们带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