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点点头:“是呢。”她垫着碧玺给她缝的月事带,躺着不动反而更爽利些。

提起这事,佑春不得不特地提出来夸奖拓跋危,促进一下两个人的感情。她又往他身上贴紧,搂住他的腰:“陛下,臣妾身子不便,你还来看我,感动极了。”

拓跋危表情奇怪:“这有什么?”

佑春盯着拓跋危那幅不理解的表情,心想,原来在他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事。他没有因为身份贵重,做了这样的事,就做出高高在上的施恩姿态,觉得她应该感恩戴德。

他应该觉得,这就像寻常夫妻,经得起缠绵甜蜜,也要经得起平淡无味。

佑春笑笑,在拓跋危胸膛处贴着。

也许她抬头时呼吸扫到了他颈间,拓跋危改了姿势,朝她覆了过来,低头,耳鬓厮磨。

佑春闭上眼,感觉到他侧脸的温度,还有鼻尖的结实,和嘴唇的柔软。明明前一刻还平淡是真,下一刻就忍不住走向歪途。

她调侃:“陛下,怎么突然……”

拓跋危在蹭她的脖子,声音含糊:“是你先勾我。”她呵的气勾起了他的欲望,就是她先主动的。

佑春无言以对,双臂环住拓跋危的脖子,承受他如绵绵细雨的亲昵。

她今天身子不便,拓跋危是知道的,所以他起先都只是想与她相贴,浅尝辄止。

然而一旦亲昵起来,哪里收得住势?吻在脖子上,她的衣衫很快就松散了,他不受控制地往下,沿着她上身的起伏,越亲越高,起先还隔着一层细娟。因为想要她肌肤的细腻,他就将亵衣也彻底拉开了。

拉开遮挡后,拓跋危抬头,先是看了会儿。

被他亲过后,釉春呼吸急促,以至于胸前的汹涌颤颤巍巍,奶豆腐似的乳肉摇晃,摄人心神。

越是熟悉彼此的身体,反而越是沉迷此事,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甚至是拂过面庞的一道气息,都会将人蛊向欲望的泥沼,无法自拔。

拓跋危低头,只是轻轻触碰,令嘴唇若即若离地在她细嫩的软肉上摩擦。

佑春身体发热,霎时就软了。粗喘着气,不自知地挺起胸膛,将奶尖往拓跋危面庞上送。

她比他还要着急。

感受到她因为急切搂紧他脖子的力度,拓跋危将她手腕摘下来,交叠在一起,一只手按在她头顶上。

“别急,慢慢来。”拓跋危的语气带着教导的口吻。

反正不能做到最后一步,不如珍惜机会,安心地将其它的事做到极致。

拓跋危为了让她冷静一下,还拉起亵衣,又将她的奶尖盖上了。他的面颊贴在她胸口中间,亲吻双乳之间的峡谷,那里有些薄薄的香汗,带着她肉体的味道。

第153章 | 0153 第153章 只浅尝

佑春没细数过与拓跋危有多少次交欢,这么些日子以来,她已经熟悉了他急切又霸道的方式,往往随便亲昵一下,他就会想要插进去。亲密的方式也多以性器接触为主。

今天他这样细致地与她亲昵,感觉很陌生,当然,也很舒服。如此亲密地拥抱、亲吻、享受对方的身体,恍惚给佑春一种她们是情比金坚的夫妻的错觉。

拓跋危伏在她身上,他一只手固定着她,另一只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认真抚摸,辅以嘴唇的触碰,令佑春飘飘乎,如泡在蒸腾的温泉中。

在拓跋危隔着布料极轻地亲吻奶头时,佑春难耐地发出第一声轻喘:“嗯……陛下,为什么不许我动呢?”

他将她束缚住,佑春没得发泄的渠道,心痒难耐。

拓跋危坦然:“你若动我,我把持不住。”

罢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佑春只能委屈地被他控制住,被动承受折磨。

他亲吻她挺翘的双峰,抚摸她的腰身、大腿,除了不碰那里,他哪里都碰。

佑春不上不下的,默默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捏个没有月事的肉身出来。不过她若那么做了,在人间会被看为异类,尤其在皇宫这样规矩森严的地方,瞒不住。因此还是正常融入比较好。这念头,也只是想一想。

拓跋危将佑春浑身摸了个遍,因为困住了没让她动,所以他就像他说的那样,还能勉强地把持住,留有一丝清醒理智。

佑春浑身发软发酥,感觉到他停止了动作,抵在她额头上喘着躁动的粗气。

拓跋危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说一不二,否则他也不会在之前将原则贯彻得那么彻底。

她以为他要逐渐止住欲望,然而他释放出了滚热的阳根,又将她上身的衣裳彻底扒开,随后跪在她身体上方,捉了她一双手捧住胸,然后,他插进了她玉乳之间。

“呃……”拓跋危蹙眉,在插进的那一刻闷哼一声。

佑春感觉自己双峰之中夹不住的大肉棍狠狠颤抖了一下,勾得她刹那间自控力险些破灭,要想被这东西凶狠贯穿。

她睁开眼,望向拓跋危沉迷她身体的英俊面孔,他皱眉的模样真乃世间绝色。

他显然憋不住了,可他竟然选择以这种方式替代。佑春觉得,还不如用她的手。因为从她此刻的位置看过去,拓跋危的身材何其巍峨健壮,惹人心动。偏偏她只能干看着,真是折磨。

拓跋危插了一会儿双乳,可能是没能彻底缓解,也可能是怕太大动作让佑春不舒服,他最终平息了下来,胸膛起起伏伏,合上衣衫,整理整齐。也将佑春弄整齐。

随后,二人又合衣并躺,抱在一起。

佑春暗含调侃,婉约发问:“陛下,明儿还来吗?”

拓跋危睨她一眼,接下她的招数:“来。”

若比起来,釉春的处境可比他艰难多了,他还能找别的法子抚慰肉根,她却不能。因此拓跋危必然不会服软退步。

佑春以为拓跋危硬成那样却不能放纵,憋得难受就不想来了,听他嘴硬说还要来,才回过味来,他也和她一样,憋着坏心思呢。

她暗暗评他是个讨厌鬼,但又不是真的讨厌他。

拓跋危平息了好一会儿,胯下那根巨物还是软不下去。他只能压住心思不去想,与她说些别的话来转移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