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躺下,宫女们放下床帐隔绝烛光,又将烛台拿远,只留微弱光线。床的这方很快暗了下来,也变得寂静。

傍晚微热的风经过冰鉴的冰山,化为一股凉意,透过沙帐,又散为细丝万缕温温柔柔,轻盈怡人。

睡在内侧的佑春也感受到了这股舒爽的凉风,她舒服地翻了个身,背朝拓跋危躺着,心想,在皇帝身边就是享受,比睡在耳房舒服太多太多。这里,好似仙境。

乐不思蜀的她引得拓跋危瞟了一眼。他刚才还觉得她懂事,安分,可是现在为什么又觉得她好像目中无人,不光心里没他,就连眼睛里也没他。

不说点什么,就这么扭过去了?

内心暗暗批评釉春太随性不柔情,不过拓跋危觉得说出来又有失身份,因此想法只是在脑海滚了一圈,并未对她提出。

他按照一贯的规矩,手掌叠放至于丹田,面朝上端正躺着。

然而,闭眼后直到过了一盏茶,拓跋危还毫无困意。反倒是身旁,逐渐传来明显的绵长呼吸声。

他这里太舒服了,平时睡觉时佑春还会被热一下,要自己用扇子扇扇风,后来是碧玺替她扇,扇凉快了才睡得着。但是今天因为太舒服,白天又肏劳过度,佑春很快陷入美梦中。

因此她的睡眠与拓跋危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

拓跋危有头疼发躁易怒的毛病,常常为之影响。睡不好,是他很大的困扰。不过自从来到避暑园林,远离那个无情冷酷的宫殿,远离朝堂派别纷争,心情松散多了。尤其近来,已经久到两天没有发过火。

但就算这样,他也比不上釉春的无忧无虑,沾枕即眠。

以前,拓跋危睡前,脑子里总会不受控制地想很多事,想战乱、想灾害、想还未清缴的贪官,没有能闲下来的时候。但今天她在旁边,鬼使神差的,拓跋危脑子里想的是下午在书房的场面。

不会令人深思的东西只会停留在浅层脑海,想着那动人的肌肤之亲,拓跋危身体有些异样反应,但同时也很放松。在这种状态下,他竟然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睡前想的是颠鸾倒凤,导致拓跋危梦里也是极尽香艳场面,声色俱淫,以至于反应太大,透过梦境影响到真实的肢体。

佑春睡着睡着,梦到自己回到九重天,潇洒享乐。她正开开心心喝着甜蜜仙露,忽然有一座大山朝她压过来。大山岩浆沸腾,冒着滚滚黑烟,还有一柄大刀横穿大山,被烧得火红发光。

人惊醒,才发现她躲在角落睡着,却被人跟了上来,从后面抱住她,挤着压着。身下那东西硬邦邦的,热得她产生了幻觉。

佑春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因为不能动作太大,也不能甩开他,只好抬着他的胳膊腿,放到不会令她不舒服的位置。比如,胳膊压在她腰间的凹处,刚刚好。

这样被一具精壮的男身抱着,她有些别样的晕乎,因此并未走歪,又睡了过去。

直到天蒙蒙亮时,拓跋危自己醒了过来。

他醒的时候,胯下还在无意识地朝前顶弄,去撞釉春因为背对着他,朝向他的饱满臀部。

他没动作几下,佑春也醒了,扭头看过来,和拓跋危微睁的浓郁眉眼正正对上。

见他醒来,佑春立刻反应过来,逐渐做出被迫的羞态:“陛下,你这……是在做什么……”

拓跋危被她点破,想到昨天自己金口玉言说“安分”,有一瞬的讪意。但随即收回,化为强硬。

他不说话,也不收手,就这样紧紧地贴着她。

她的曲线,完美地印在他的躯体之上,这样舒服的早晨,难道不值得反悔?

第148章 | 0148 第148章 醒时腻(肉)

“醒来就这样了。”拓跋危简短地表明身不由己,随即手臂一勾,因为之前陷在釉春腰间,他长长的小臂略一前伸,就卡在了她起伏惊人的波涛之下。

佑春被抱得不能动弹,胸前柔软的肉因为他垫在下面的胳膊,两团丰满朝上堆起高高的,在布料的紧绷下凸显轮廓。

做了妃子后,身上穿的都是举国精妙的材质和工艺,裹着她私密处的亵衣是雪蚕丝平织的薄娟,凉爽细腻平滑。胸前的圆润隐隐伏着两团浅浅的突出,因为之前佑春睡着,此时是柔软的乖巧模样。

直到拓跋危隔着亵衣揉蹭那里,因为布料丝滑,又别样摩擦,和直接贴着肌肤揉蹭是两样感觉。

佑春被摸得酥酥麻麻的,不耐地扭了扭身子,但根本挣扎不动。她胸前两点也随着拓跋危的触碰明显膨胀,从平滑小丘长成两颗圆润饱满的奶珍珠。

拓跋危闭着眼,面庞贴在釉春后脑发丝,因为此时很安静惬意,他明显感觉到了她胸前的细微变化。觉得有趣。

至于昨夜说安分,今早却食言的事,他置之不理且心安理得。帝王之心深似海,位高何须畏他人。他抱着釉春,就像这人本就是他的所有物,不需要费心纠结。

那两粒长大后从绵软变得略有些结实的肉樱桃格外诱人,拓跋危手指加重力道,抵着它打转。釉春终于发出第一声轻哼,声音细小,但入耳勾魂。

尤其像拓跋危这样血气方刚的青壮年人,怎么抵抗得了?

他不自知地搂紧她,一只手顺着她内收的腰线朝下,探入她丝滑的里裤内,重重捏住她饱满的臀。

他不受控制地用了很大力,似乎不用力就消不掉心头那蹙旺盛的火。

佑春蓦地惊呼出声:“啊!”然而拓跋危给她的重捏,尤其手指从肉峦处滑过,令她格外刺激。

他的侵略感裹紧她,滋味如此深刻,让人不断上瘾,渴求更多。

不过不需要佑春翘起臀,拓跋危自己往前探,手指夹住了她阴部的饱满。

食指与无名指相夹,令她下体的软肉也隆起,不受制约的中指撩拨挑逗,沾起她的淫液牵连拉丝。

如此把玩一般的使坏手法,弄得佑春几番失控。偏偏这感觉还是奇怪又舒服的,和平时都不同。

她本就睡在狭小的角落里,拓跋危一贴过来,她好像就陷入了他的包围中,他的温度,他的气味,像太阳一样浓烈耀眼地包裹着她,烘得佑春直犯迷糊。

他的手指还在她身下,夹挤摩擦,汁水越来越多,身体越来越轻飘虚幻,似来到云端,随风摇晃,去往何方不由人。

拓跋危整个身子贴过来,极尽所能地与她触碰。她们二人的腿纠缠在一起,他的手臂也像粗绳一样紧紧箍住她的上半身。

尽管没有激烈的交合,这样的状态却极醉人心。

拓跋危这次没有着急,他一整个手掌都兜在她的臀下,手指揉捏私密嫩肉,导致佑春流的水都被他接到了掌心中,他又用掌根蹭回来,给她揉得一塌糊涂。

佑春身子发抖,呵气如兰,几乎是本能地抬起屁股去寻觅拓跋危胯间那顶在她后腰上的大肉棒。她心急又迫切,与拓跋危耐心把玩的安然享受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