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危没想到她还有会使坏的一面,然而他不容她继续造次,不给她得逞的机会。他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动,将樱桃咬住接过来,嘴唇轻轻相碰,一触即分。

佑春莫名觉得,拓跋危似乎看破了她的心思。她刚才,准备在他向前来接的时候,步步后退,引拓跋危一再追随,挑战他的耐心,勾起他的火气,好让他待会儿不要怜惜她,重重“惩罚”。

然而拓跋危不知道是猜出来她的意图,还是本来就不喜欢被人玩弄,干脆限制她不能动,主动将东西抢过去。令她的小把戏胎死腹中。

很像帝危。他不纵容她,但仍然会给她想要的。

佑春略微有些遗憾,她还挺想看拓跋危着急的。只有在男欢女爱的时刻,她才能有机会试探他的脾气,享受火焰的危险温度。

然而,就在她遗憾时,拓跋危突然压着她的肩膀,按在桌案上,又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来弯曲,也压上木案边缘,令她下身打开。

随后,他扶着龙根的根部,令那惊人的大肉棒压在她阴部,压得更紧,随后前前后后磨蹭几下,又令它摔打,拍击在她饱满的双唇上,还有已经湿漉漉的穴口。

加重力度的按揉和突如其来的拍击令快感更刺激了,佑春半趴在桌上,姿势怪异,心跳加速。

她还未被插入,但是底下却一抽一抽的,伴随而来的是折磨人的空虚痒意。

佑春的脸颊轻贴在桌面上,她回头,看清拓跋危专注又带着一丝玩味的神情,陡然间明白过来,他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不让她逗他失态,却逗起她来,不干脆利落地插进来,反倒折腾她不上不下。偏偏……偏偏还让他捉到了她的软肋。重重的摩擦, ? 又拍击阴唇与花穴,既刺激又极能吊人心。但显然,拓跋危一时半会儿不准备插进来。

佑春暗暗和他较劲,她小声喘息、媚叫,但就是迟迟不主动。她难受,想必他也会很难受。既然他不遂她的意,那她也不要被他牵着鼻子走。

佑春忍耐着,享受着,难受了就叫得急促一些。即使她屁股痒得直发抖,淫汁水滴成线,滴落在地,也不摇尾乞怜,央求拓跋危给她。

而拓跋危,他被她接连不断的媚叫撩拨得下身快要炸了。

刺激是双向的,她难受想要,他也是。尤其每当大肉菇拍在肿起的蚌肉上,因为汁液多多,发出啪的一声响,她那处又格外水润滑嫩,都让拓跋危心头重重一跳。

而伴随心跳,他的阳物也会抽弹一下,肉筋鼓胀,血液沸腾。

两个人都不说,暗暗憋着劲,互相折磨。双双都在崩溃边缘,头晕目眩,大汗淋漓。

最终,到底还是血气方刚又经历匮乏的拓跋危先溃败,但他是君王,一身傲骨硬邦邦,没有不战而降的可能。

他拍打釉春因为架起腿向上翘得厉害的臀,发出清脆的响声,也带动她下面跟着抖。

“骚屄痒不痒?嗯?”他问时,因为还憋着一口气,手掌挥出的力度极大,啪的一声脆响,一道明显的四指红印在釉春雪臀上浮现。

佑春被刺激得一哆嗦,满足了,遂跟着拓跋危给的台阶下:“痒……求陛下垂怜,快插进来给臣妾止止痒吧。”

互相较劲过后,两个人都忍不住了,一个给杆一个爬,配合得格外好。

自从称帝独裁以来,拓跋危的权威第一次被人挑战,但他却没觉得恼怒,反而独有兴味。

第142章 | 0142 第142章 站结合(肉)

佑春勘破了拓跋危的意图,她明知道她应该配合他,满足他,但现下来了几分性子,偏偏不想让他太舒服太顺意。

几番拉扯,误打误撞反倒令拓跋危愈发投入。

棋逢对手的胜才有意思,如果对方太弱,轻易便能取胜,几个来回就会让人兴趣缺缺。

他们二人的制约有异曲同工的妙趣,佑春忍着不求,拓跋危一昧刺激她、挑逗她,欲望在彼此的暗中较劲中一再升温,双方的身体反应都格外激烈,心跳加速、性器敏感,明明已经很想进入到下一步,但一再忍耐,越憋越坏。

此时,拓跋危先开口问,佑春也说了他想听的。憋闷了许久的欲望决堤勃发,佑春翘起屁股去迎,拓跋危曲腿向上,将硬到最盛状态的大肉杵抵在湿漉漉的肉缝前。

之前酥麻难耐的摩擦感消散,佑春感觉那团炙热往自己身下一凑,顿时便有一种踏实的饱胀感。因为他太大,她恍惚感觉自己下身的一整片禁地都被堵住,强大的压迫感令人心生期待和欢喜。

她抬着下巴微张嘴唇,等待被撑开的满足感到来,鼻尖处一片果香混着乳香,清甜芬芳。

小小肉缝被硕大肉伞一点一点往里挤开,通体腻满淫汁的滑腻令阻塞感减轻到微乎极微,只有令人满足的胀意,以及肉棒逐渐侵入,自肉壁寸寸挺过时制造的胀爽感,驱散着佑春那浓郁的痒意与空虚,令她无比快活。

她享受到一边呻吟,一边伸出舌尖去舔垂在她面前的果子。屁股在被拓跋危一下一下地挤压,带动她的身体也极富韵律地往前探,因此舌尖在樱桃上一点一点,弄得枝丫摇晃。

因为放置了一段时间,酥酪已融为软化,本来樱桃果子为了取核破开过,被她一弄,就有浓郁的白色汁水蜿蜒流下,落在她舌尖。有些没被接到的,又顺着下巴流到了脖子上。

拓跋危前后插磨,进去半截又抽出一部分,反复涂抹汁液深入,穴壁柔韧的摩擦感终于抚慰了他狂烈的燥意,但又撩拨出更多冲动。

他热意昂然的喘息逐渐深重,随着肉棒插入半截,化为一声叹息。他感觉到她紧窄的小穴被他挤开,满满地包裹着他,虽然很湿滑,但仍然裹得很紧。

拓跋危被这种愉悦身体的包裹感取悦,他按住釉春的臀,后腰与大腿用力,随后往起一抬,将剩余的阳根尽数插入她的身体中。

一声丰富的汁液被插透的响声传出,淫糜勾人。拓跋危睁眼,看到釉春正在舔玩一串樱桃,融化的白汁落在她舌尖,弄了些在她的唇上,甚至流到脖颈。

因为他整根没入带来的快感,她蹙眉娇喘一声,表情勾人。

拓跋危忍耐不住,他将她腿放下,扭着她的胳膊将人带着站立,但两人结合处一直紧紧地勾连在一起。

他蹲身,令她屁股向后翘起。因为胳膊被他控制,她的上半身呈反躬之态,弯如新月。衣裳早在两人激烈的折磨中被揉松散开,自肩头滑落,松垮垮挂在手肘处。她鼓胀的胸浑圆而翘起,两粒樱桃浮现,颤颤巍巍,极其诱人。

拓跋危保持插透她屁股的姿势,令性器插紧一点,再紧一点。釉春抬起头,闭着眼呻吟不断,销魂而婉转的嗓音自她半张的檀口哼出,令拓跋危浑身是火。

他勾头,嘴唇自她丰腴细腻的肩头蹭过,吻向上方。白色黏汁透着一股奶香气,被他双唇触碰。他顺着蜿蜒的浓稠白线向上亲吻,舔走它们。

身子下面,釉春饱满的臀压在他胯上,被他压得结结实实,有些扁。她的弧度印上他的身体,他每一次用力,厚实的挤压感都十足舒服。

因为他的亲吻,她扭头过来配合,先是下巴,随后,她柔软的唇寻了上来,带着奶香气。

触碰到的一刹那,拓跋危心头重重一跳,一股生疏的,从未有过的冲动盈满心尖。

他摄住她的一双柔软,触碰、吮磨,那股冲动冲向四肢百骸,驱使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方撞击。

不断有响亮又粘稠的啪啪声自两人结合处迸发,他的闷哼和她变得大声的呻吟全都封印在炽烈的吻中。

躁动的心情全都化为外在的表现,他们急促地吮吸对方的唇舌,加快速度的抽插翻腾,因为是前后交叠的站姿,可以尽情挞伐。并且釉春还向后撅着臀,来迎合他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