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遮挡,果然更不一样。他随意顶腰撞她一下,她胸前的汹涌微颤,小腹收缩,任何反应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因为受不住刺激,釉春的膝盖放了下来,导致拓跋危看不完全结合处,他扶了她的手重新抱在膝盖上:“腿打开,不然看不到肏你的样子。”

佑春只好又分开腿,不雅地蹲坐在他胯上。

她低头,看到她饱满肿胀的小穴咬住他的男根,余了一点点乌红的根身在外,被凿出来的汁液打湿,甚至他蓬勃旺盛的毛发也沾了不少水珠。

拓跋危在她低头来看的时候,刻意往上一撞,将没吃完的一小截也插了进去。撞出啪叽一声,把釉春的屁股压扁,像一根大棒陡然砸破一颗熟透烂掉的果子。

“唔啊!”佑春惊叫出声,他插得很深,太刺激了。

灼热的气息从她口中呵出,她见拓跋危的视线钉死在她身下,晃动腰身,令肉棒画圈在她身体内搅拌。不断有粘腻的声音传出,他的大肉伞在她身体里打转,挤压的快感令她腰肢和双腿都又酸又软。

这是拓跋危第一次将性器插进女人身体里,因此他格外专注地细细品尝,像品茶那样,避免牛饮,而是放缓动作,观察色泽、吸嗅香气,小口小口地啜。

因此他艰难压抑着他想要发狂的兽性,将她堵严实,先搅一搅,感受她骚屄的尺寸。其实没什么尺寸可言,因为她已经被他塞满了,随着肉棒转圈,撑开媚肉褶壁,处处按摩。毎日膇哽??嗨棠伍④⑤柒⒊駟浏0?

这是种折磨,因为不上不下的摩擦并不能给予痛快的刺激。拓跋危为了忍耐,下半身崩得紧紧的。釉春也不断小声媚叫,淫水一潺一潺地挤出来。

哪怕已经结合了,二人难耐的喘息,听上去似乎急切想要却又不得法门。

帐内热得昏天黑地,灯影摇晃,佑春被拓跋危插在身上,随他摇摆的动作小幅转悠,声音由低声轻喘逐渐换为哭泣。

清透的淫汁已经被搅得粘腻不堪,糊满结合处和四周。拓跋危见了,终于支着釉春的臀,把她抬起来,缓慢抽离。

湿透的阳根一点一点撤出来,表面腻满了半透的汁液,随着他拔出来,释放出浓郁的气味。全是她的水,或许还混着他的阳精。

“全是你的骚水。”拓跋危的视线从拔出来的肉棒转而挪到釉春脸上,她面色潮红,眼含春水,和平时见的那副文静娴雅的模样差别极大。听他责怪,釉春低下了头,卷翘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

拓跋危放开撑着她臀的手,将她往下一压,啪的一声坐下来,随后摇晃起来。

他像一匹不受控制的烈马,让骑在他身上的女子惊慌失措,坐不稳,左摇右晃,惊叫连连。

“啊……”釉春的泪水收干,声音拔高,难以忍耐的折磨忽成快慰。

拓跋危再也收不住了,抓住她的脚踝,改晃为顶,从下到上快快撞击。最直观的是,釉春的两团丰满玉乳从慢悠悠的摇晃,突然呈上下甩动之态,没了形状。

力度变大,速度越来越快后,床摇晃了起来,偶尔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被猛干之后,釉春的叫声也变大许多,他撞得越快越厉害,她的声音就越大。这仿佛像是一种鼓舞,拓跋危持续发狠,深深凿她骚得不行的屄,越凿越骚,淫水不断。

她开始有些挣扎,为了防止她没意识地逃离,拓跋危不仅抓着她脚踝,把她手腕也拉下来一起抓着,让她还是蹲着的姿势,被他向上顶的势态不断抛起,再追上去撞。

因为不让她双腿遮挡,拓跋危看得一清二楚,原本她私处只是被他挤肿了,撞过之后逐渐发红,又红又肿,再被汁液一涂,像个淫水泛滥的肉囊。

这狠狠刺激着拓跋危的心脏,他专盯着结合处,尽情顶腰挞伐,听着密集的啪啪声,浑身爽得不行。

他越用力,越痛快,取之不尽的力气在身体叫嚣,化为撞击全都甩在她身上。

第136章 | 0136 第136章 坐吃精(肉)

佑春的魂都快要飞出肉体去了。

她还没有维持这样的姿势和男人干过,要让她自己选择,才不会用这么古怪不适的姿势。但拓跋危让她知道了,原来这样还能有新的体会。

他研磨时就有些不一样,好像胀胀的,酸酸的,被搅磨到里面更宽更深。等他开始撞她,就更不同了。

因为双腿打开,她的阴唇也微微分开,被他连续撞击的时候不断合拢打开,那里又粘腻地很,弄得她痒痒的。并且他那直直的粗长肉柱,次次都能向上顶到那要人命的敏感处,酥麻透体,令佑春好不煎熬。

他身强力壮又狠厉,她好几次感觉自己要被肏丢了,但因为还未尽兴,不断憋气忍着,导致忍不住的刺激化为眼泪扑簌簌落下。

因为坐在上面,佑春饱满的胸脯没有支撑,不断随着跃动上下弹跳,甩得狠了,胸前也感觉麻麻的,痒痒的,难以形容有多快活。

拓跋危的手像大钳子一样锁住她的手腕脚踝,他撞得越快,手上就越用力。

“啊啊!”佑春高声叫唤,她体内被他深深的撞击顶得发麻,磨人的胀意轰地一下汇聚成一股不受控制的尿意,随即溃散释放,浑身放开又舒展,紧接着是狠狠的抽搐,每一下都爽得让人止不住大叫。

“呃啊……”拓跋危也忍不住叫出了声,腰高高顶起来,把釉春整个人腾空架在他身上,他一边耸动,一边射精,胸腹的肌肉都蓬勃出最饱满的轮廓,随着射精的抽搐一下一下地鼓胀。

没想到射在女人的身体里是这么难以想象,也难以描述的痛快,他满足极了,恨不得又抽插起来,一边咕叽咕叽深深地插她,一边射出来,弄出好一片混乱。

因为抽插,她喷出来的汁液和他的浓精混合在一起被带出又撞击,拍打四溅,到处都是。

两人的呻吟声交缠在一起,一起从小到大,到了极致巅峰,又慢慢轻缓下来,逐渐变弱。

随后,两具汗津津的身子缠在一起,脱力侧卧,浑身惬意。

拓跋危抱着釉春,她的身子既软又热,手感极佳。他不断抚摸她的腰肢、雪臀,回味方才的点点滴滴。

他也没有料到,宠幸她的时间来得这样早,但一切水到渠成,兴致使然,因此身心格外舒畅。

佑春满足极了,安心地枕在拓跋危粗壮结实的手臂上。此时她已经忘了他是帝王,在帐子里,他褪去了衣裳,就只是一个给予她欢愉的,能干的男人。

其实,拓跋危也喜欢这样放松,可以什么都不想的惬意时刻。他几乎没有像此时这样的心境。什么东西放空了 ? ,什么东西又将他填满。

这样的滋味令他有些上瘾,略松懈了会儿,他又重新凝聚起盛放的欲望,把釉春翻过去,侧躺插入她的臀。

他将她压在墙角,她的头顶在他下巴的位置,一双脚只能踩到他的小腿,两人身量差距极大,但又毫不影响她能嵌套住他,令他享受。

拓跋危的龙根又插在她身体里,将她塞满。他压着她的肩,感叹说:“弄了你一次,怎么还这么紧。”

佑春配合他:“是圣上太大了,奴婢吃不消。”

拓跋危轻浅勾唇:“你吃得消还得了?”他顶腰一推,重重肏她一下,佑春娆娆呻吟:“啊……”

他就是喜欢听她吃不消他的攻入时,这样难忍的声音。好听,酥到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