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1 / 1)

“我……我要鱼……我要吃鱼,喵……我我想赢……”你支支吾吾地说道,逻辑有些混乱,可是祁煜却听懂了,也猜到了你为什么会变成猫,好胜心这样强,连他都要甘拜下风了。

他勾唇笑了起来:“好,给你鱼。”

语气要多宠溺有多宠溺,你终于心满意足地放松身体,祁煜抱着你揉了揉脑袋,只觉得你怎么这么可爱。

越是可爱,越让他想肏。

“想要鱼的话,得去水里才行。”他慢慢引导。

你随意点头。反正有鱼……

哗啦啦……

“呜!水……水,我要淹死了!喵呜!”

你被祁煜压在水池边,两只爪子抓着水池边缘疯狂扑腾。

一条硕大的鱼尾半隐水中,健硕腰腹处的生殖腔张开,伸出一根硕大可怖的性器,和人类形态的性器不同,这一根更粗更大,龟头格外膨胀,像是一个紧握的小拳头。

祁煜用一只手掌按住你的身体,另一只手握住性器从后面拍打你的穴口,将那一处拍成糜烂的红,他哑着声音安抚你说不会淹到,然后扶着龟头一点点喂到穴里。

人鱼的性器虽然格外硕大,但胜在足够柔软光滑,微微用力挤压,就能很容易塞进去,你的身体今天格外敏感,小穴也总是咬得很紧,祁煜害怕伤到你,所以进得很慢。

一边插一边握住你的尾巴根左右摇晃,拽得你的菊穴也收缩起来,尾巴尖扫到池水,湿漉漉地甩起来拍在胸膛上,像是被击中心口,祁煜咬着牙一口气塞到底,然后将你压在身下猛肏起来。

池水盖在腰间,随着你们激烈的动作晃荡起来,没一会儿就将你的全身淋湿,你有些怕水,尖叫着往岸上爬,没爬几步,又被祁煜扣着腰拽回去,猛地顶进更深的地方。

湿漉漉的脚掌蹬在地上,被他肏得一下一下地抽搐,祁煜弯腰伏在你你背上舔你的后颈。

“跑什么,你不是要鱼吗?”一边说一边用坚硬的鱼尾鳞擦蹭你的小腿,你被蹭得浑身过电,摇晃着脑袋,却说不出话来。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鱼,你要的是能吃的鱼!

你快哭了,抽噎着幌动尾巴,祁煜却在这时掐住你的小奶头,夹在指缝里拉拽。

阴茎进入穴里之后一点点变硬,因为龟头格外大,所以每抽插一下,都将你的身体撑到极致,平坦的小腹上鼓起一根可怕的凸痕,随着他操穴的的动作在你的肚皮上爬来爬去。

他越撞越深,有点试探你的底线的意思,而变成猫之后的你根本不知底线为何物,身体越肏越软,最后甚至将他的一整根性器都吃了进去。

怒张的马眼吻上紧闭的宫口,那里格外滚烫,贴一下便会爽到天灵盖,祁煜渐渐有些失控,握住你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狠撞。

小猫对后入式的性交很敏感,插到宫口的时候,爽到脸上的胡须都在抖,祁煜抱着你翻了个身,他躺在池底,将你架在鱼尾上肏干。

身后的鱼尾卷曲起来,鱼尾末端薄纱一般的鳍翼甩出水面,亮晶晶的像是缀满了宝石,你扭过身子想去抓,却不小心夹紧了穴道,祁煜被你绞得差点泄出来,忍不住抬手拍了一下你的屁股。

“乖一点,马上就好了。”

你瘪起嘴,眼角挤出一滴泪,祁煜吓了一跳,连忙捧着你的脸哄道:“对不起,我不该凶你……但你能不能也听话一些,扭来扭去,我很容易……咳……的。”

你不服气地瞪着他,尾巴扬得高高的,一下又一下拍打在他的脸上。

“我要鱼尾巴!”

“好好好,鱼尾巴鱼尾巴。”

他抱着你转了个身,让你背对着他,同时将鱼尾蜷进你怀里,让你抱着。

冰冷的鱼尾撞进怀里的一瞬间,你的眼睛立刻冒出金光,两只爪子兴奋地摩挲起那些漂亮的鳞片,每一片都像是颜色和光泽不同的华美宝石。

你忍不住将脸颊蹭上去来回滚动,时不时用犬齿摩擦鳞片的缝隙,每当这时祁煜的阴茎都会抖一下,控制不住地挺腰凿你的穴。

早知道你这么喜欢尾巴,就应该早点拿出来的。

他一边想,一边拨开你的尾巴看你被操开的穴,白白嫩嫩的两片软肉粘附在他的阴茎上,随着插入拔出的动作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越看越克制不住想要操坏那里。

他撑起身子揽住你的腰,拨开你耳边的湿法吻你的耳垂,你爱不释手地抱着鱼尾轻轻啃咬,而他也爱不释手地抱着你吮吻。

胸前两颗硬硬的乳头被鱼尾压进乳肉里,他伸手抠出来,用指腹抵着乳孔揉掐,你哆哆嗦嗦地抬手按在他的手背上,被他揉得骨头都酥了。

他低头看着你们交叠的手掌,你的手小小的,手背覆满白毛,尖锐的指甲因为兴奋而扣在他的手背上,他张开同样锋利的爪子和你十指相扣,突然因为你也长出野兽的爪子而感到欣慰。

他回忆起在洞天里的那个夜晚,你看向他的眼神似疑惑似惊艳,却独独没有厌恶。

也许你们都是凶猛的野兽,所以才不会因为彼此露出的锋利爪牙而感觉到畏惧。

原来所谓的“命运”,并非全然是沉痛的预言和绝望的悲剧,至少它,将他带到了你身边。

兽化形态下的交配通常带有一丝疯狂得意味,譬如现在,祁煜将你按在水里,咬着后脖颈疯狂肏子宫的时候,你感觉到的竟是无尽的极乐与兴奋。

肆无忌惮地张开嘴,在他身下发出缠绵婉转的喵喵声,像是春日里发情的母猫,用声音勾引配偶在自己的身体里播种。

浓稠的精液激射进子宫里,将你射得绷直双腿,夹着祁煜的鱼尾巴,阴蒂下方的小孔猛地喷出一股清液,顺着逼缝淌在祁煜的鱼尾上。

他将你射得满当当,而你也将他喷得湿漉漉,这一回合,竟有些胜负难分。

事后祁煜将你清洗干净抱回贝壳里,你浑身赤裸地躺在贝壳里,像是一朵为情欲浇灌得盛开的花。

忍不住撑开手掌,抚摸你光裸的背,比他摸过的任何一种丝绸都要柔软细腻,你被他摸得有些痒,扭身躲过之后,又去扑挠那些珍珠和宝石。

祁煜看着你用爪子勾住那些绸带玩儿,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成年的利莫里亚人通常会割下鱼尾翼送给心爱的人,他曾经送过你一条,但是时过境迁,他现在觉得,之前那一条割得有些太小气了。

于是他坐在岸边,割下鱼尾末端最漂亮的一段尾纱,在你的尾巴上绑了一个极其漂亮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