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艳丽胡思乱想的当儿,陈福祥已经往她的阴道里射精了。
夜深了,月亮的光洒落在西窗下。
陈福祥像一只死虾般鳞曲着身子躺在床上,发出一阵阵呼酣声。
艳丽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上衣服,悄悄地开门走了。
艳丽逃出下岗村走到公路上,天已大亮。
此时,刚好来了一辆进城的班车,她便急忙蹿了上去。
进了城,艳丽急急忙忙地朝裕华酒店赶去。
她必须立即到酒店找到立忠,与她共同享用六千元“身价钱”然后再筹划下一行动。
进了裕华酒店,找到二零三号房间,她急促地拍了几下门,可是里面一点儿动静也没有,难道他没有睡醒?她又用力拍了几下门,里面仍然没有动静。
她慌了,又用脚踢了几下,里面依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此时,一位服务员闻声赶来,问她干什么。
她说要找个人。
服务员说,这个房间昨晚根本没有住过人。
“轰!”的一声,艳丽的脑袋仿佛被人猛击了一棍,慌急中,她差点叫出声来。
她想了想,又于心不甘,要求服务员查一查,看有没有一个叫杨立忠的在酒店里住,说她有急事找他。
服务员查遍了登记簿都没有杨立忠的名字。
艳丽彻底失望了,她又气又恨,一阵急火上来,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身体晃了几下,差点没跌到在地上。
艳丽也不知自已是怎么样走出裕华酒店的,她在街边默默地站丁一会儿,觉得自己上的这个当太大了,自己太吃亏了。
她恨那个杨立忠,恨他太歹毒。
她也恨自己,恨自己太轻易相信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现在,落得既失身又挣不到钱的悲哀下场,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艳丽越想越气,越想越根,她觉得这个亏吃得太大,怎么也咽不下气去。
她想着想着,她又后悔起来,昨晚走的时候,那陈福祥睡得那么沉,怎么不顺便翻一下他的衣服呢,他有的是钱呀!
想到陈福祥,艳丽决定再杀个“回马枪”去下岗村陈福祥那里再抓回一把。
于是,艳丽又搭上班车朝下岗村奔去。
来到下岗村,天已黑将起来,艳丽匆匆地摸到了陈福祥的家门口,只见屋门紧闭着,门缝里透出一线灯光。
艳丽正欲推门进去,忽一想,自己昨晚不辞而别,现在又突然回来,陈福祥肯定有了怀疑,对自己的到来定会提高警惕。
如何应付他的各种提问呢?必须想好一套应答的话来才行。
于是,她站在门口思索起来。忽然,她隐约地听到屋里有说话声传出来。不是说那瘦猴是个光棍汉吗?
是谁在里面呢?艳丽觉得奇怪,便凑近前去,侧耳听起来。
“怎么样。昨晚过得舒畅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说。艳丽一惊,咦!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像杨立忠的?难道是他在搞鬼?
她又闭起一只眼睛,透过门缝朝里面看,果然,与陈福祥说话的那人正是杨立忠。
艳丽不禁怒从心起,好哇,你这家伙,原来在这里!她抬起脚,正欲踢开门闯进屋里去,可转念一想:慢!杨立忠与陈福祥本来非亲非故,怎么两人会坐在一起说话呢?
内中必有缘故。
于是,她强压下心中的怒气,继续窃听下去。
“不错,那妹子真逗人,细皮嫩肉的,只是他妈的,已经先过了你的手,什么东西不蚀一点儿呀!”这是陈福祥的声音。
杨立忠说:“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嘛,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之理呢?”
陈田祥说:“别说那么多了,那六千块钱快交还给我吧!”
说着,杨立忠从衣兜里取出那叠钱来递给陈福祥。陈福祥接过钱,笑了一下,说:“真是天大的艳福,我们一分钱不用花,就睡了个年轻漂亮女人!不过只那么一次,未免他妈的不太过瘾,如果她肯再陪我睡,花钱我也肯呀!”说完,就哈哈地大笑起来。
艳丽禁不佳一阵恶心,一股火蹿上脑门,“澎”地一声,一她一脚把那扇门踢开,猛地冲了进去,一把揪住杨立忠的衣领,怒冲冲地说:“好哇,原来你们是一伙的,竟然合谋来骗我!”
两人见突然冲进来一个人,一时吓住了,及至看清来人是得艳丽才镇定上来。
立忠用手挣脱艳丽的手,冷笑着说:“这事你也怪不得我,是你自己撞到我们的网上来,要不是你”
“啪,啪。”艳丽不待杨立忠说完,扬起手就重重地刮了他两记耳光。
立忠捂住脸瞪着眼睛说:“好,我让你一下,现在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们的事到此一笔勾销,你快走吧!!”
“走?没那么便宜的事!”艳丽气冲冲地说:“想我走,快拿钱出来!”说着,艳丽伸出一只手来。
那陈福祥冲上前来,瞪着眼睛说:“你快走吧,反正你又没有什么损失,不就是跟我们睡了一夜么,你人还是那么漂亮,何患挣不来钱?何须赖在这里跟我们磨嘴皮呢?告诉你,钱是没得给你的了,你若再不走,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陈福祥说完,便握着拳头在影艳丽面前晃了几晃。
“好哇!你们骗了我,欺负了我,还要打我!”艳丽一边骂一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般扑上前去,抓住扬立忠撕打起来。
“我不走,我要你们赔偿损失,我要你们上派出所,我要告你们*奸罪!”艳丽骂着骂着,就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紧紧地抓住杨立忠的一只手。
陈福祥走上前来,想用手扳开艳丽的手,谁知艳丽顺势在陈福祥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痛得他哇!地叫起来。
立忠捧着艳丽的头说道:“你先不要这么凶好不好,钱我们可以给你,不过我们也有个条件,你要答应陪我们好好的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