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清棠一直把前女友当成假想敌,头号讨厌的人,非常具有威胁性的人,即使和江祁年结婚了,那种危机感还是没有减少。
沈清棠把江祁年紧紧地抱进怀里,发现自己爱人又瘦了,肚子里的那块肉好像会吸收父亲的营养一样,全身的肉仿佛都跑去肚子上了。
“疼,不要了。”江祁年即使睡着了,眉间还是皱起,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虚弱的气息。
沈清棠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在他耳边道:“不做了,给你擦擦身体啦,含着精液一晚上怪难受的。”
江祁年还是没醒,只是身体放松了一些。
沈清棠打来一盆温水,沾湿了毛巾,手法轻柔地给自己的爱人擦拭身体,这件事情她做得极为熟练,因为在之前的三年里,她做了无数次。
江祁年曾经有三年因为心理创伤,心智倒退成六岁小孩,生活不能治理,而那时候的沈清棠因为缺钱,当了他三年的生活助理,虽然医生说患者心智不成熟,但是他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无法清醒过来罢了,不过江祁年声称什么都不记得了,沈清棠就当他啥都不知道,懒得深究。
沈清棠从他的脸颊开始擦,江祁年不愧是小说男主,他的脸很精致,脸上毫无瑕疵,皮肤吹弹可破,当然他脸上最好看的地方就是现在紧闭着的,那双眉目传情的眼睛。
当年,他心智倒退时,很多次都惹火了沈清棠,她每次想要辞职时,都因为他那双可怜兮兮的狗狗眼,毫无原则地妥协了,沈清棠承认自己就是个无可救药的颜狗。
但是,试问:谁能拒绝一个等身的真实BJD娃娃啊?
这生活助理一当就是三年,从高一到高三,从他神志模糊到逐渐恢复清醒,从生活琐事直接做到床上去了,当然每次都是江祁年主动的,就连结婚也是因为江祁年未婚先孕,以孩子不能没有妈妈作为前提条件,对沈清棠提出结婚要求,所以沈清棠大学都没毕业,就直接领结婚证了。
沈清棠越想越不对劲,这婚会不会结得太草率了呀,也难怪自己会被戴绿帽,她气愤地把江祁年的手指放进嘴巴啃,啃完后还得帮人擦干净。
擦到胸部的时候,忽然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仔细观察了一会那对粉胸,胸部好像比以前大了,两个粉嫩的乳房像个小鼓包一样隆起,沈清棠把手放在江祁年的乳房上,乳头上还留着她昨天咬得咬痕,她感觉乳房似乎比以前更加柔软了,脂肪真的变厚了,用拇指和食指沾上口水把玩,先是围着乳晕打转,再把乳头上下拨动,最后把两颗粉嫩的乳头含在嘴里。
“嗯。”江祁年明明还未苏醒,胸脯却很自然地向上挺,让乳房更多地含在沈清棠嘴里,她一边轻咬乳头,一边把手往下面的小穴摸去,果然发现里面湿了,流出混杂着精液的爱液,昨天就做了很久的小穴还肿着,但是身体的主人忍不住发骚。
沈清棠用指向下压,指尖在江祁年腹部的子宫上方,果然大量的白色精液从女穴喷射出来,她两指分开小穴,让精液流出得更快,再把手指伸进去小穴,把精液挖出来,除了射在子宫深部的精液,大部分的精液都被清理掉了。
谁能拒绝一个香软听话的O ,Alpha 易感期温情做爱
沈清棠把江祁年小穴的精液擦干净,然后把人大力地抱在怀里,心中自然而然地产生满足感,怀中的Omega的信息素是雪莲花的味道,清香扑鼻,香香软软的,他是自己最爱的人,而且他还怀了自己的宝宝,她最爱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她和家里的关系一般,从未体会过亲情的滋味,但是和江祁年结婚后,第一次有了感情羁绊,她会担心Omega吃没吃饭,现在是否安全,今天开不开心,只要Omega 开心,她也会感到幸福。
“嗯,抱太紧了,不舒服。”江祁年在睡梦中感到一股窒息,本来怀着宝宝,肚子的压力就很大,再加上爱人像个粘人精,把他抱得紧紧的,就是想睡觉也很难睡着。
“哪里不舒服?”沈清棠有些着急,连忙松开手,怕自己弄疼他了。
“抱。”江祁年被人放开后,又觉得不安,双手伸开,索要怀抱。
“来来来,我在这呢,不要怕。”沈清棠赶紧又抱着他,轻声安抚道。
“抱紧我。”江祁年又说道,整个人缩成一团,整个人都在抖,非常没有安全感。
“我现在正抱着呢,不要害怕。”沈清棠知道他又应激了,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刚认识江祁年的时候,他有很长一段时间应激,害怕生人的接近,谁靠近,他都会尖叫。
只有沈清棠除外,他很黏沈清棠,只要不被她抱着,他就会很紧张,没有安全感,开始哭泣。
医生说他有分离焦虑综合征,只有离开特定的人就会紧张不安。
她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让江祁年慢慢接受她短时间离开。
“祁年,我在这里,来,慢慢睁开眼睛。”
江祁年的眼睛抖了好一会,才慢慢睁开,他泪眼朦胧地看到沈清棠在他身边,神情认真地看着他。
“来,深呼吸,不要紧张,我在呢。”沈清棠抱着他,语气平和地说道。
江祁年听着她温和的声音,身体慢慢停止颤抖,神智慢慢恢复正常,他紧紧抱住沈清棠,就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
沈清棠知道他又犯病了,江祁年每个月都会有一次情绪低落期,极度缺乏安全感,离不开她,这时候只要安静地陪着他就好了。
江祁年依赖地靠在她怀里,沈清棠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两人之间自然而然的形成一股氛围,让别人不忍心打破这美好的画面。
空气中的信息素突然浓烈起来,原来是沈清棠的信息素从脖颈处蔓延出来,因为自身很难问到自己身上的味道,所以沈清棠并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发出的信息素有多浓烈,勾引着自己的伴侣:我好想做爱,我在想你求爱,快和我做爱吧。
直到江祁年满脸潮红,瘫软在自己身上时,她才发现整个屋子都是自己白茶味,茶香浓郁扑鼻到几乎呛人。
“对不起,我忘记自己在易感期了,今天没吃药,控制不了信息素的味道。”沈清棠捂住自己的脖子,有点尴尬地说道。
随意散发过量信息素对不熟的人来说是性骚扰,对爱人来说是情趣,但是江祁年对她信息素味道反应很大,简单来说,他闻到就会发情,两人之间做的时候很少用信息素,都是简单性爱。
少有的几次性事都很惨烈,她差点把人玩坏了,她不喜欢失控的感觉,所以很少用信息素。
“唔,想要做,求你,求你。”江祁年被诱导发情了,他四肢并用地抱住自己的Alpha,向她献上自己的亲吻。
沈清棠感觉自己就像只树懒妈妈,被树懒宝宝紧紧抱住,平日里的江祁年生性内敛,不会这么外放,她每次做爱都很注意分寸,生怕冒犯到他。
“要亲亲吗?”
“要亲亲。”江祁年捧着她的脸一顿乱亲,沈清棠受不了,用手抬起他的脸,轻咬他的下唇,接着打开他的牙齿,吮吸他的舌头。
江祁年被亲得脑袋晕乎乎的,连呼吸都开始发烫了,感觉到齿间的舌头香香软软的,唇间不自觉发出呻吟。
两人都是老夫老妻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沈清棠从嘴唇一路向下亲,江祁年颈间还有乳头都是自己昨晚留下的咬痕,她心疼地含住,暗骂自己:真不是个好东西。
江祁年的乳头小巧玲珑,乳晕却很大,如今怀孕了,胸部脂肪更多了,摸起来软软的,手感很好。
她含住一个乳头,用舌头围着乳晕打转,一只手拨弄着着另一个乳头,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在江祁年嘴里,让他含住。
江祁年感觉到胸部传来的隐秘快感,感觉身下的小穴更湿了,因为痒不断地收缩着,他含住沈清棠的手指,把她的手指舔湿。
沈清棠抽出已经被舔湿的手指,她看到江祁年的白色内裤被爱液弄湿了,她隔着内裤抚摸他的小穴,感觉到温软湿润的小穴一张一合地瑟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