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茴眼皮突地一跳,“摸什么?”
宋怀抬手向宋茴,帮她将蓬乱的鬓发抿到耳后,又携住她的手说,“就是上回我手受伤,你帮我洗……那里,还摸了……很舒服的,好媳妇儿,你再帮我摸摸好吗?”
松脂油燃起的火光映衬在宋怀脸上,泛了一层红。越往下说,那脸皮就越红,神情腼腆,只那眼睛亮的惊人,透着希冀的光芒,就像一只巨型犬在找主人讨食似的,只不过他没有尾巴可摇罢了。
这样一个蓄着大胡子的高壮男人做出这样一副表情,怎么看都显得违和。宋茴看的发乐,“噗嗤”笑出了声儿。可想到宋怀话里的内容,宋茴的笑容僵在了唇边,笑不下去了。
冬寒时节,野物都躲在洞穴里,很难猎到。眼看家里要开始断药断粮,宋怀背了弩箭砍刀上山,整整三天才回来。野物是猎到了,可代价是手心祸了个大口子。
宋茴过意不去,主动揽下给宋怀擦身的活计,当所有部位都擦过,只剩下下体时,想着他们已是有了夫妻之名,就算和人说他们没有肌肤之亲,人也不会相信。又本着做事要有头有尾,宋茴心一横,便穿进宋怀的裤裆里给他擦拭了起来。入手很大一条,还沉甸甸的,在她碰着的时候会跳动,会变大。有擀面杖那般粗大,又烫又硬的直往她手心里戳。可能是好奇,也可能是心里的某种渴望在作祟,宋茴当时脑袋一懵,没作多想就握住了宋怀的那东西。
那东西大的以她纤长的手指也仅能刚好握住。
而宋怀当时眼睛都红了,抱着她不撒手的用他那东西在她手心里摩擦,像是体内所有亢奋点都被点燃,只管抱着她耸腰。
样子有点吓人。
就那样顶啊戳啊的,硬棒棒里就冒出了白色的浆液,黏黏糊糊的,粘的她满手都是。
这是不久前的事情了。自那以后,宋怀脑袋里好像多了一个窍,特别热衷于那事儿,三不五时的就会歪缠着宋茴,央她给他摸摸。
每次想起那根大棒棒对着她喷出恶心的白浆,宋茴就会硬起心肠拒绝宋怀的要求。
安生了好几日,原以为他歇了这心思,不想又死乞白赖的又来了。
宋茴拉回被子蒙住头不理睬他。
“媳妇儿,好媳妇儿……”宋怀揪着她被头,轻轻摇着,想掀又不敢掀的样子。可架势上却是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儿。宋怀道:“好媳妇儿,你摸我,我很舒服。那如果我摸你,你也会很舒服吧?要不我也摸摸你的吧?你不吃亏我不吃亏,多好啊!”
敢情这大傻的聪明劲全往这方面钻营了,宋茴有种莫名的喜感。每当独处的时候总是无端端觉得忧伤,给自己取名茴,等同于悔,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悔,是一种直觉。
和宋怀相处让她很放松,不需要去想太多,是全然放下一切的轻松。而她也不想追究自己的真面目,追究到了又如何?从那般的下场来看,怕是情况也不会妙到哪里去。
就摸一下!
但是从她穿来的小衣布料可分辨出价值不菲,艰难的时候叫宋怀拿去当了,可宋怀不愿去当她唯一一件好衣裳,就给叠了收进木柜里。
宋茴笑了笑,粗布麻衣其实也挺不错。天空那么蓝,世界那么大,穷也好,富也罢,汲汲营营去追逐名与利,可一生那么短,何必呢!
反过来说,一生那么短,而宋怀帮她良多,他喜欢她摸他,那她帮帮他又何妨。左不过难为情一点罢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想通透后,宋茴咬了咬牙,钻出因缺少空气而有些泛红的脸,看向宋怀道:“就一下。”
巨大的惊喜砸向宋怀,宋怀反而呆愣住了。
“不要拉倒。”
听到宋茴的这句话,宋怀从出神的状态下回过神,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然后用打着商量的口吻说道:“一下好像不够,两下好不好?就两下。”
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手势。
宋茴也伸出一根手指比划,“就一下,没得商量。”
心里头的小账本快速算了番,宋怀觉得一下总比没有好,遂同意了。
宋怀将被子一卷,放在床头,人舒服的往下靠躺下去,也不嫌害臊的直接把裤子往下扒拉,那根大肉炮似的大家伙倏地跳出来,粗大的令人咂舌。
宋怀举着它邀功,“媳妇儿,我的棒棒很大,你喜欢吗?”
宋茴眼皮一跳,附着他话问,“哪儿学来的荤话?”
宋怀看她一眼,嗫嚅说:“老林就是这么问他媳妇儿的,他媳妇儿还一个劲儿的说喜欢喜欢。”
“你去偷看人家夫妻敦伦了?”宋茴曲起指骨在宋怀涨大的棒子上弹了一下,“不老实。”
宋怀吃痛,委屈地说:“我没有偷看,我去还犁耙,不小心看到的。可谁让他们大白天就那啥……,还……还……”还不关门。
“怎么不还下去了?”
“好媳妇儿,好茴儿,那个待会儿我们再细说。你先给我摸摸吧,涨得慌,等不及了。”
宋茴没好气道:“叫你宋大傻太屈才了,我看你该叫宋大精。”
目光下移,大棒棒在火光下闪着油亮的光,棒身涨红,缭绕着粗大的血管,张牙舞爪的呈现出凶相。
宋茴下腹没来由一麻,有热液流淌下来,亵裤底滑腻腻的一片
“媳妇儿,快点。”
久久等不到宋茴来摸摸,宋怀等不及的催促。
她郁闷又窘迫,狠狠瞪了它一眼。
宋怀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干脆拉过她的手,直接摁在了自己的勃起上。
柔滑的小手碰触到棒身,和他自己摸自己时完全不一样,特别的兴奋和刺激。就想把身上的劲儿都往她手上使。
宋怀大手包着宋茴小手在自己肉棒上撸动。跳动的脉搏和炽热的温度汹涌地喷薄进宋茴手掌心,灼得她浑身打了个激灵。
宋茴想抽回手,却被他紧紧包住,根本抽不回。于此同时,宋怀棕黑色的私处卷毛总是在她手背上擦过,带了点撩拨般的痒。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像是有东西在痒痒处挠,宋茴只觉绵绵的开始发软。
在宋怀又一个往上撸的时候,宋茴拇指一下扣押住肉棒顶端的小口处,说:“这都不止一下了。”
宋怀正爽快呢,突然被卡在中途,不上不下的,肉棒别提多憋涨了,嘴里不停说着好话,“媳妇儿,好媳妇儿,再摸摸……”
宋茴拇指沿着顶端的小口轻轻揉摁着,在宋怀的吸气中慢悠悠道:“这可都两下也不止了。”
要说宋怀也是个能忍的,上山打猎下地耕种身上不时就会挂点彩回来,可宋怀从来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但在他对男女之事稍稍开窍了一点,这方面的欲望就格外强烈,就想在他媳妇儿身上磨一磨,动一动,好缓解他不得抒解的欲望。因为强烈,所以忍受力就差了。尤其此刻宋茴还用指腹揉压他的敏感处,那滋味儿是又舒服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