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那精致的颜面染上了红晕,说是千娇百媚也不为过。

杨译诚明显感受到嘴里挺立的乳头,还产生了一股弱小的弹跳力,他一会儿用舌尖来回拨动,一会儿用舌面上下舔舐。

不远处的钢琴自动演奏着曲子,时而柔美时而幽丽,竟然与这吃奶的动作出奇的和谐。

杨梅难耐地仰着头,目之所及便是那自由跳动的琴键,嘴里断断续续哼着,搭在爸爸肩背的手指也跟着弹动。

这是她会的第一支曲子

从四岁开始学琴时。

曲末,杨梅感觉浑身像是被温泉水冲刷,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一般,下身也流出了汩汩泉水。

杨译诚自然感受到了大腿上温热的液体,依依不舍地与那乳尖分离,再抬眼时怀里的人儿早已经瘫软成了一汪春水,视线下移,黑色裙摆堪堪遮住那腿心处。

那是让他陷入巨大痛苦又产生空前兴奋的伊始。

“爸爸,你好厉害啊!”杨梅翘着眼尾由衷地说。

接着撩起裙摆,像是很苦恼的样子,蹙眉说:“可是爸爸啊,小梅的这里却更难受了,它……它还在流水呜呜呜。”

那无比娇嫩的、鲜活的、水淋淋的花穴映入眼帘,杨译诚微微眯眼,这小妮子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什么都没穿,还跳了一晚上舞???

简直是欠干!!!

下一秒就站起来,抱着怀里千娇百媚的小人儿就近走到钢琴边,把小家伙整个放在琴盖上。双手得到解放的杨译诚,眼露凶光,单手解着皮带,另一手将那裙摆推至腰间,玉门大开。

杨梅微微起身,小手撑在身后,白嫩的小脚丫子可怜巴巴地耷拉着,看着爸爸的动作,挑眉悠悠地说:“爸爸要给小梅喝那果浆汁儿吗?今天可是小梅的生日哦~”

“吧嗒”一声,杨译诚解开皮带到释放出那凶物不到五秒,闻言只冷哼一声,挺着早已肿胀多时的孽根,抓住纤细的脚踝,把人儿摆弄成“M”型,盯着那不停吐着春水的美穴,伸手揉按了几下,接着把住滚烫坚硬的肉棒在那穴口研磨辗转,大龟头不到几下就被浇润地湿淋淋的,下一秒

微眯起眼,发狠捅入。

与此同时,客厅中央的大型钟摆,准时响起了午夜零点时分,那洪亮的鸣响。

同柔美的曲调和少女的尖叫一起回荡在富丽堂皇的客厅。

一个年轻的父亲,在女儿十八岁生日这天,因履行其为人父的职责,同女儿一起,身体力行地为女儿完成了她的成人礼。

作者有话说:

终于!终于写到这里了555!!!不知道你们看得急不急!反正我是累了倦了没爱了。

这里就是我一时兴起写这篇文的那个点,促使我动笔的起点,即一个对“性”有错误认知的少女,在十八岁生日那天被亲生父亲破处。

选择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大概源于我曾经看到过的一篇文章,有关“处女禁忌”。想多了解的朋友可以去搜索这个词条。

“在澳大利亚的一些原始土居部落,出于对鲜血的恐惧,如果女孩要嫁人,部落里的人会在女孩出嫁前用石器或其他什么工具强行弄破女孩的处女膜,来破除新娘的童贞。在西里伯尔的阿尔福族那里,女孩的父亲则充当这种奇怪的角色。”

我当时看到这个震惊了,怎么会有这么残忍又荒唐的古老习俗!又庆幸,还好只是古老。现在还有没有,我不得而知,国人虽然没有很好地掌握科学的生理知识和正确的性常识,但对于处女膜的态度不至于此。

我们现在知道处女膜(其实就是一个阴道口瓣膜)它并不是一个完整的膜,它本身就是有孔的,因为经血要从那里流出来,只不过形态多变不一罢了。初夜不一定会出血,不出血不一定就不是初夜……

总之,很多事情就没有绝对,我们的身体本身非常复杂而伟大,很多机制人类现在还不了解。也许,我自以为科学正确的看法是完全错误的,我就胡乱瞎写一通,小可爱们也就随便看看啦!就消遣嘛!

下一章大概就会写杨梅初尝性爱和爸爸各种羞耻play,说实话我有点卡肉。所以,明天可能会晚一点儿更新,要是没有就别等了,也有可能到隔日,反正我要炖个大肉出来!

这篇文写到这里,有多冷我已经深刻感受到了(毕竟写得辣鸡又特么变态)。所以,最后真的感谢支持我到这里的小可爱(鞠躬/鞠躬/),喜欢的话就用珠珠砸我吧!那是我能够每天坚持下去的动力呀!祝顺遂~

第027章 | 0027 27.凶鸡巴狠撞骚美穴,小翘臀狂震儒雅琴(父女高h,正文2100字)

“啊!!!!”

杨梅一声痛苦的尖叫后,大脑短暂性地失去意识,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诉说着同一个感觉

疼、疼、疼!她真的好疼啊!

杨译诚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太阳穴突突突地跳动着,浑身紧绷到了极点,额头不断冒出隐忍的汗珠。

紧!真他妈的紧!!!

前路漫漫,却寸步难行。

其实,就连整个龟头都还没全部塞进去呢,敏感的龟头前缘被如此紧致温热的嫩穴口拼命吸夹,阴茎其余被冷落的部分越发肿胀叫嚣起来。

他呼吸愈发急促起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棒在穴口不得不插!

欲火焚烧,还哪顾得上疼得脸色发白的女孩,一个挺腰,凶猛而迅速地强插了进去!

碾压过那湿热肉壁的层层皱褶,一寸一寸穿透那狭长甬道,直冲那最深处的花心而去。

“啊啊啊啊啊啊!!!!好……好疼啊”

像是被利刃从中强行劈开一般,整个人被撕裂成独立的两半。何况自小娇生惯养的杨梅,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这样疼过!

还是在刚成年的这一天呜呜呜,她有一瞬真的好后悔,为什么不要命地去勾引爸爸!!!

彻底进入女儿身体的那一刻,杨译诚发出一声长长的、舒爽的、满足的叹息,心想:“就是让我现在死了,我也甘愿,值了!”

那既然现在还不死,可不得操个尽兴?

岂不更值!

那一阵剧烈的、尖锐的刺痛缓缓过去,杨梅抽着气呜呜啊啊地呻吟着。杨译诚感觉完全插入后,倒是没急着动了。

他低头看着小脸惨白的女孩,心中涌上层层怜惜。因为剧痛,女孩细白的双腿紧紧圈着自己的腰身,现在还在细细地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