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岳母那魅惑勾人的娇吟浪喘,男人越发情动无法自抑,只紧紧地抓着她一边的蜜瓜奶子狠狠揉弄着。
“啊呃~三郎~别~别呃~”也不知道被女婿揉着吮着折腾了多久,就在美人儿觉着自己快支撑不住的时候,男人终于稍稍松开了自己,才让她有了一丝丝喘息的气力。
“你瞧瞧你这副骚浪模样,还想嫁给谁?除了我谁能满足得了你这个淫娃荡妇?”故意捏着她的下颌,男人只沉声说着,不断地用言语羞辱着她,叫她更是羞臊得无地自容。
“我……我……你到底追ベ新.更多好文怎样……怎样才能~若是叫外人发现咱们两个这般苟且……呃~”可是她还没把话说完,女婿又抓着她的奶子狠狠捏了一下。
“谁说咱们这是在苟且偷欢?你可是八抬大轿从正门迎娶进来的,咱们拜过堂也在父母跟前敬过茶,咱们可不是无媒苟合的!”见她还想胡说,男人直接捏了捏她的乳尖,故意这般歪曲事实,又咬了咬她的耳垂轻声道:“先替我生个嫡子出来,往后的事咱们再慢慢说,明白吗?”
“可,可是万一万一是女孩儿怎么办?”有些害怕地抓着男人的肩头,为了不被外人发现两人都奸情,她只能暂时妥协了,可是一提到生孩子,她又不住恐惧起来。而且她大了女婿七岁……也,也未必生得了吧?若是生不了还好,大不了一辈子被男人给拘在后院里折辱,若是生了……这,这孩子算是外孙还是儿子啊?
闻言,男人只冷哼一声,将岳母按在自己身下,“那便可劲儿生!”这项交易算是达成了,男人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裳,不一会儿便将她松松垮垮地挂着的衣裙却剥干净了,目光灼灼地瞧着岳母那撩人的体态,那两瓣媚肉饥渴地张合着,男人又故意揉了揉,对着她道:“你这小骚妇,连岳父临终遗言都推托,怕这会儿也是在应付小婿呢!”
“不不~我,我,我这回是真的,只要你呃~只要你能把婚约讨回来,好歹给我留些脸面~呜呜~”同女婿在后院偷偷苟且,跟改嫁给杨璞都是不合规矩的,可是她怎么能一女侍二夫呢?所以她妥协了,只愿意接受女婿,不想再在别人身下张开腿,被别的男人插穴,所以她真的真心想答应女婿,可是女婿不信她了可怎么好呢?“我,我可以与你签契约书呃~”一边仰着小脸儿无奈地承受着女婿的吻,美人儿只得眉头紧皱地说着。
听见这话,男人只冷笑一声,“也好,那咱们来按个私印,免得你爽过了便翻面不认人!”说着,男人抱着她那赤裸的身子走到了书桌边上,将人放到了桌面上。
“我,我没有私印怎么办?”看着女婿拿出一张空白的文书奋笔疾书,美人儿只羞羞怯怯地捂着奶子同小逼,着急得不住发抖,不想男人却笑了笑,一把将美人儿的双腿分开将沾了朱砂的印泥往她小逼上抹。“你,你做什么~”
“既然岳母没有私印就用你这处小逼做见证了!”
“啊~不成不成~这,这不要呜呜~”
96狠狠操岳母的骚逼,二姑娘想替太太挨操啦~
“你放开我~放开~”没想到男人竟然会想到这么色的法子,美人儿几乎被吓坏了,只不停地摇头,拒绝男人的要求,可这会儿男人哪里容她拒绝?只用力掰开她的大腿,将文书落款空白处用力按了按她那被自己掰开的小嫩逼,待两片媚肉终于在文书上落下了朱砂红印,男人这才满意地拿着契约在岳母跟前晃。“你瞧瞧你,往后你若敢抵赖,我便把你这两片骚逼印子拿给你们宋家同沈家的管事,主子看,瞧瞧我的小岳母多骚啊……还有你二哥,若敢来要你回去,我必定当着他的面叫他认一认……”
“你,你休要胡说!”实在受不住女婿的羞辱,美人儿不由想骂他,可是男人却不给她骂人的机会,将契约书收进边上的抽屉里,便将桌面上的笔墨纸砚尽数扫落,毫不犹豫地掏出自己坚挺无比的大鸡巴插进了岳母的小骚逼里头。
“啊哈~救命呜呜~”美人儿的小嫩逼天生紧致得很,即便这些日子被女婿操了多少回,还是紧得跟处子似的,这会儿女婿忽然插进来,虽说她的小逼已经湿漉漉了,可还是有些受不住,于是不停地推拒着男人,可是她越推,男人反而越是按着她插得越深,那肥大的龟头正正顶在她的子宫口,叫她忍不住尖声娇吟起来。“啊哈~不不要~太深了呜呜~”实在受不住女婿的顶弄,美人儿只皱着眉头抓挠着男人的背。
可她这点动静跟挠痒痒似的哪里奈何得了裴清玄这个色坯子?男人反而含着她的嫩唇儿不停地吮吸着,腰杆不停地动作着,一下又一下深深地顶着撞着她的小嫩穴。
“唔嗯~”忽地被男人这般剧烈地顶弄,美人儿只觉自己快死过去一般,只不停地扭着身子,蹬着自己那两条修长的腿儿,可是她越是挣扎乱扭,男人反而插得越狠只顶得她都喘不过气了。
而宋家的管事娘子从绮园传完话之后,便惴惴不安地回了宋家,末了又将姑爷交代的话说给燕姨娘听,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姨奶奶,您说这……这……姑爷是不是想把咱们太太扣起来呀……”
“这……”其实燕娘也合计过,若是趁这个机会能把太太要回来也好,可是姑爷说他会出面解决,这摆明了是不想让太太回来,这可怎么好呢?
“对了,方才太太还同我说那,那避孕乳膏她用着并不好,让咱们想法子待些避子药给她……”
闻言,燕娘更为难了,不由叹息一声,姑爷他看得那么紧,咱们怎么把避子药送去呢?难不成要我去……”
“不成姨奶奶去的话,姑爷会更疑心再说了您是姨娘,去不合适……”
“让我去吧姨娘。”这些天宋妙真一直在寻机会去接近姐夫,可惜裴清玄被太太勾引得都舍不得出来,她便是想偷偷儿去偶遇都寻不着机会,这会儿母亲想找人去绮园,她去不正合适吗?她就不信了自己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会比不过太太那寡妇!再说了听母亲同管事娘子的语气,太太她还嫌弃姐夫天天 操她的逼,真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好过分呐!她不愿意同姐夫那么俊的男人交媾就赶紧起开呀!自己可以替她不是么,一想到这个,小姑娘简直高兴坏了,太太一定会感激自己的!
二姑娘:(*/?\*)哎呀呀,姐夫我来了~我来了~我给太太送人类幼崽嗝屁丸来了~
女婿:ψ(`?′)ψ滚滚滚
97被女婿拘起来日操夜操,岳母好似孕吐了
“三郎~你别再弄了呃~”实在挨不住女婿这般折腾,美人儿只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男人,可是她越躲,男人却干得越狠,鸡巴越是不停地抽插操干,两只手也不停地捏着自己的大奶子,只唬得她不停淫叫瑟缩,生怕奶儿会被捏爆了!
“你这小淫妇才跟我签了契约就不认人是不是?”见岳母这般挣扎扭动得厉害,男人一下子就来气了,直接揉着她的大奶儿不停地揉搓起来,美人儿的肌肤细嫩得很被这般揉搓不一会儿便又多了几处红印子!
“呃嗯~没,没有~没有~”她哪里敢再说嘴?若是男人一个不乐意把那契约书拿出去给人浑看那可怎么好?一时间臊得她忙不迭地摇头委委屈屈的抓着女婿的手臂,不想男人这时候却又深深顶了一记,只把她的小肚子塞满了!“啊呃~我没有~没有~呜呜呜~”
“那翎儿说说,可喜欢被这般插着,嗯?”目光灼灼地看着被自己操得发软的小岳母,男人故意这般问道!
“呜呜~喜喜欢~喜欢~啊哈~翎儿喜欢被三郎呃~被夫君插,插呜呜~”
“插哪里,嗯?”见她羞羞臊臊地偏过脸去男人又抓着她的奶子狠狠逼问!
“哦啊~太深了呜呜~太深了啊呃~是,是插小逼~喜欢三郎夫君插小逼呜呜~太深了呜呜呜~”实在受不住女婿这般深入的抽插,美人儿只难受地娇颤着,这会儿真真是彻底没力气了,整个人娇娇软软地瘫在了桌案上被女婿奸了又奸,一会儿被逼着喊他好三郎好夫君,一会儿又被迫逢迎说了好些骚浪的话语,只把她臊得抬不起头来了!
自那日后,沈翎便被裴清玄拘在了前院,日夜颠鸾倒凤好不快活,可怜她这宋家主母守寡多年,日夜在菩萨跟前诵经念佛的信女,竟被自家女婿逼迫日夜行欢,甚至男人还不满足于得了她小逼的私印,隔了几日又哄着她半恐吓半逼迫把两只奶儿也给落了朱砂印在契约书上,实在太见不得人了!
“唔嗯~三郎~三郎别舔了呜呜~”这日午后,两人洗漱过后男人忽见她睡醒惺忪,酥手弄妆的模样实在勾人得紧,一时兴起又想弄她,可是岳母的小逼都叫他操得有些肿了,男人只得扒了她的亵裤含着那两瓣媚肉吮吸起来,美人儿原本还迷糊着,哪里经得起这些,只夹紧了女婿的脑袋,胡乱地蹬着自己的腿儿,那小小的嫩逼一会儿被女婿抿着,一会儿被女婿吮着一会儿还被女婿用牙齿轻咬,真真叫她酥软得无力了!
她有罪……是个淫妇竟也在女婿的折腾下又一次舒爽得泄了一次又一次呜呜~待岳母又一次泄身后,男人只带着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又俯身捏了捏她的嫩唇儿贴上去道:“来,乖翎儿,尝尝你的小骚逼的味道……”
“不……唔嗯~”一想到那是尿尿的地儿,女婿喜欢舔也就罢了,呜呜还要她也尝尝,美人儿便吓得不住发颤,不由往后缩,不想却又被男人堵个正着狠狠地吮吻起来,又故意喂了她好些津液,虽然午后沐浴过也没那骚味儿,可是没由来地一阵恶心,沈翎实在撑不住了,只撞开男人在床边干呕起来,“呕呃~”
裴清玄也没想到她会忽然这样,一时有些奇怪又有些不悦自以为她实在嫌弃自己,可是见她要吐不吐的模样,脸儿涨得绯红,眉头紧蹙好似难受极了,男人一下子心软了,忙扶着她问道:“你怎么了?”
“我……我犯恶心,好难受呕~头好晕~”
听见这话,男人一时心下大动,难不成是怀上了?忙让赵三去把府医请来。
沈翎一听要请大夫,忙摇头,“不不,不用了呕~”
ψ(`?′)ψ二姑娘:歪歪歪,我的嗝屁丸还没用上呢!
98女婿要得太勤了
一听到大夫要来,美人儿整个人都慌了,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想着拒绝男人,她真的好害怕!那边燕娘还没让人送避子药来,若是怀上了可怎么好?
男人却见她这几日神思倦怠,在床上越发娇弱无力,那对奶儿又高又挺,小腹也稍圆了些,怎么看怎么像是怀上了,于是越发喜上眉梢。不过见岳母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想来只当他的种是孽种呢!一想到这个裴清玄就来气,可又怕吓着他的小岳母只得敛了敛神,让侍女们进来伺候岳母换衣裳同漱口,这发髻也来不及梳起了,男人干脆将她抱到了小榻上,又让放了珠帘隔着一层薄纱同珠帘看诊。
为着子嗣考量加上裴家家大业大,所以李氏给三个已经成家的儿子都配了专注千金一科的府医,裴家在城里也开了医馆平素里除却在府里当差便是去医馆当值,这日留在绮园的是赵医正,见是给三奶奶请脉,便立马过来了。
“赵医正,您瞧瞧娘子她到底是怎么了?忽然反酸干呕不止……”裴清玄虽然清冷,但在外人面前永远都是温和有礼的模样。
同裴清玄说了几句后,赵医正 .便开始坐在珠帘外隔着一方巾帕给沈翎请脉。算算日子再听三爷这么说,这三奶奶像是害喜了,不过这脉象虽有如走珠却又主脾虚肝旺,于是男人又轻声道:“三奶奶,可方便一露玉容让老夫一观?”
不知为何,一听到医正要看岳母的小脸儿,裴清玄就有些不自在毕竟自己才弄过她,这会儿虽算是打理齐整了不免粉颊桃腮饱含春情,这潋滟模样在自己跟前显露也就算了,叫别的男人瞧见了还不把人魂都勾丢了!可是不给赵医正看又不能够,男人只顿了顿,才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