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对,和破案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德语的“复仇”也是“蕾切尔”的前几个字母。这是血字的研究里的内容。忍不住写了一段对手戏,并且忍不住给华生编了一段八卦……下一个案子又要来了~~

☆、第十一章 杀死一个钢琴家

(南丁格尔的日记)

之后是一个月的正常生活,贝克街连件小案子都没有。我只需要安心去亚当斯家上班,别的都不用想,虽然康斯坦丝给我惹的麻烦不亚于贝克街的案子。好在还有哈蒂给我做伴。自从上次来贝克街之后,她就绝口不提福尔摩斯了,反而每天见了我都拐弯抹角地打听华生,而且通过她的神态语气来看,还自以为表现得不明显。我一一作答,但是从来没说穿过,更没有对她说过,那天之后华生再也没有说起过她。

事情发生的这天早上,我照着福尔摩斯门口的穿衣镜梳头发。福尔摩斯把工具都搬到写字台上不知道在拆什么。我们两个都在听华生读报纸。

“这个你可能会感兴趣,福尔摩斯。一个还没查明的谋杀。钢琴师卢卡斯在家中被杀。事发当天晚上只有两个访客来过。第一个是他的未婚妻,安娜弗那依小姐。之所以出了名是因为第二个是著名的伦敦夜莺不是说你,夜莺歌剧演员希尔达霍普金斯,她第一个发现了尸体。现在两位访客和卢卡斯家的佣人都已经被带到苏格兰场去了。”

“这有什么可感兴趣的。”福尔摩斯说,“嫌疑人就只有两个,没有一点让人伤脑筋的地方。夜莺,如果你收拾完了头发,能过来帮我一个忙吗?”

我看了他一眼,只能看见背影。

“收拾完了再来,我求你。不要把头发掉进去。”

我把梳子搁在穿衣镜的镜框上,走到了写字台旁边。早上的阳光从窗子照进来,桌子上的金属零件熠熠发光。福尔摩斯坐在写字台前。低垂的双眼,鹰钩鼻和棱角分明的下巴构成了他独有风格的侧影。在福尔摩斯全神贯注观察的时候,他那双沉静的眼睛是我见过的最诗意的景象。

“帮我扶一下钟壳。”他拿起了螺丝刀,瞄了一下目标螺丝。

“等会儿!”刚刚看明白桌上零件的我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腕,“你是把我的钟给拆了吗?!”

福尔摩斯手下顿了顿,抬头看向我。

“哦,好像是你的。”

我在自己额头上拍了一巴掌。

“但是家里有一个大的,在客厅里。”福尔摩斯的语气就好像我不是已经在这儿住了一年而是刚刚才到一样。

“这是上个月哈蒂给我的礼物,相当于我三个月的工资!”

“她送你一个闹钟?”

“因为我很久以前就说过需要一个,只是拖着没买。”

“是这么回事。”

“你还是没说为什么要拆它?”

“太久没有动过脑子了,找点事情做。”

“什么?!”

“抱歉,但是我真的已经盯了它一个月了。”

这时候我一个字也不想说了。福尔摩斯用左手手指点了点我的手背。

“可以松开了吗?”

从掌心的温度我才感觉到自己还狠狠抓着福尔摩斯的手腕。我松开了手。福尔摩斯有点夸张地放下螺丝刀甩了甩手。

“不开玩笑了。”他说,“我回头给你装回去。”

“我不觉得你折腾这一回就为了再原原本本装回去。”

“嗯,那我要想想怎么做改进。”福尔摩斯又拿起了螺丝刀。“帮我扶一下钟壳。”

“休想。”

我回去坐到了华生旁边。医生顺手扔了一份报纸给我。

“你为什么这么在意呢。”福尔摩斯听上去好像在念话剧台词。

“这么说怎么样,”我突然有了主意,“如果华生送了你什么东西,我给拆了,你难道不生气吗?”

华生从报纸后面斜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福尔摩斯从椅子上转过身来。

“华生,告诉她你送过我什么吗。”

华生无奈地放下了报纸。

“我请求你就是没事干也不要再陪她斗嘴了。你需要我送你什么?”

福尔摩斯无视了华生,在桌子上扫视了一圈。“夜莺,华生给我的东西你也可以拆。这样公平了。咦,我记得还有一个。”

华生震惊地看了福尔摩斯一眼。然后,在我们俩沉默的目光中,侦探扔了一根香烟给我。

“等等,福尔摩斯,”华生“哗”的一声把报纸摔到了一边,“你这两天是不是又在注射药物?”

福尔摩斯的微笑卡了一下。

“没有。”他迅速地说。

“放弃吧,”华生接得更快,“我是用你的推理方法得出结论的。福尔摩斯一个月没有案子。福尔摩斯需要刺激神经的方法。三天前的香烟福尔摩斯还没有抽。综上所述,福尔摩斯在注射可、卡因。”

福尔摩斯深吸了一口气,仰靠在写字台上望着天花板。

“华生,我当初为什么没想过要教你呢?”

“蒙你看重我是领情的。但是要跟你学这个我选择死亡。”

“可惜。有时候你真是不可限量。”

听够了闲话,我拿起华生扔给我的报纸随便翻了翻。